有人说了,狗和犬不是一回事吗?
“主子,您小心一点,山路不好走!”
“主子,小心了,这些狗很凶的,见了陌生人就咬!”
这边只有一个女人、两ä个孩子,根本就斗ç不过人家,又不能活活饿死,只好自谋生路了。
小祠堂很干净、肃穆庄严,正北位置设有祭台、上面悬挂着一张九尺长、四尺宽的大型画卷,上面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头戴紫ใ金冠冠、身穿明黄色四爪蟒龙袍,腰系九环白玉带,还斜挎着一柄唐刀,满身英武之气!
李昭穿一件青色圆领长袍、足登素麻靴子,斜坐在龙鳞柏树下,目光中满是迷茫之色,看看左右没有人,偷偷竖起一根手指头放进口中狠狠咬了一下,出血了、很疼!
霓裳๙羽衣曾动京华,执手诉情深,
青姨听完之ใ后,倒是没怀疑什么,先是抱着李昭大哭了一统,又跑到祠堂里面,对着白氏夫人的灵位哭了半天,一口一个ฐ玉郎长大了、变成男子汉了!
当天晚上,青姨ถ使出浑身解数,整治了满满一桌子饭菜,三个ฐ人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吃上肉的感觉,真好啊!
……
吃过晚饭之后,青姨返回寝室织布去了,对于这个ฐ时代的家庭女性而言,这是每晚必做的事情,也是家庭重要收入来源之ใ一,在关中地区,一匹上好的丝绢等同于一贯钱!
李昭也没闲着,返回自己的寝室中,开始了另一项计划:
先是点燃一只黄泥火炉,架上了大铁锅,里面是前些日子天弄回来的细河沙,清洗干净之后,又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几天,一粒是一粒的!
白馍手持一柄铁铲,不断翻炒着细沙,让它们均匀受热,至于这么เ做的原因,他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听吩咐而已๐。
旁边还有半木盆温水,浸泡着从山上采集来的归尾、乳香、木香、透骨草……等十几味药材,全都融入其中,温水顿时变成赤红色,还有一股子刺๐鼻的腥气味,就像是一盆子血水!
“刷!--刷็!”
只见李昭深吸一口气,用自己的两ä只手掌猛插锅里滚烫的沙子,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一连插了百余下才停止;再看两ä只手掌,已经磨的又红又肿,有的地方皮都磨掉了,还有血水渗透出来。
都说十指连心,扎上一根小木刺๐都疼得人呲哇乱叫,何况把手上的皮肤硬生生磨掉呢,纵然李昭毅力过人,此时也疼的浑身冷汗直冒。
“主子?”
“不用担心,这是一种练功的办法,是七杀圣君在梦里教我的,你千万不要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