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无甚,公主可定日子,月初七日跟我,月中与月末另寻他人。”
“若是想不起来,夫人会哭吗?”
我被戳中心事,有点害羞,闷闷望着床幔出神。
我苦着一张脸,不敢多言。说句实话,夫君就是夫君,即使失忆了,还是能压制住我的夫君。母后说得没错,江寻这厮有手段,ไ就是有法子将我吃得死死的。
我软在他怀里,浑身无力,任由他抚弄我的头发,哼童谣催我入睡。
我翻了个白眼,还是喊了人。没过一会儿,江寻便赶到了。
我松了一口气,此番绝地求生成功。
我很兴奋:“不然怎样呢?”
当夜,皇城便在传,江寻抗旨不遵,不愿娶心思歹毒的公主,一心只爱糟糠农门妇,于是在殿前长跪不起,请圣上收回旨意。
“若是他们都知道夫君好这口,每个都会爬上来自己动了!”
“你说什么?”
他突然笑,笑得十分怪异,对我道:“想来,夫人是不认罚?还和为ฦ夫叫板?”
只江寻一个人开心,与我耳鬓厮磨,道:“如今夫人便是最大的,要好生照顾ุ自己与腹中胎儿。这是我与你的孩子,我会亲自教他经书礼义,若是喜武,便将他送到父亲那儿去。”
母后置若罔闻,掖干了眼泪:“总之,娘要在府里待几天,顺便看看我家阿朝。”
“我没想当寡妇……”
母后说过,江寻是真正有大智之臣。当时我不懂ฦ,只知他年级轻轻爬上高位,定然有手段,不是什么好人。
“不然呢?你以为全天下人都像你一样,只会吃吗?”
江寻今晚气极了,不肯应我。他突然捏住我下颚,恶声恶气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夫人,休想逃跑,也休想不告而别。”
我满怀少女春心,娇羞地提上了名《吾与夫君的成亲日子》。话本内,为了迎合广大群众的没文化水平要求,我打算用下里巴人的“我”字自称,而非“吾”。
“若是我想,我能让阁下丧命于此。只是拙荆怕血,是以放你离去。”江寻不跟他争辩,垂眸,等闲也猜不出他心中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江寻才松开我,眼角潮红,带有一丝靥足的笑意。
我接过书信,幸好江寻写的字工整清隽,并不狂放潦草,否则我估计看不懂。要知道,我的话本也是为了平头老百姓着想,写的是白话文,所以才热销皇城。当然,其中,我的文化水平不高这一点,对于我的话本畅销事业来说,功不可没。
按照母后的话说就是,江寻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欲坐享齐人之福。
江寻愣了一瞬,垂下眼睫,道:“户部繁忙,抽不开身。”
江寻问我:“夫人这是怎么了?”
我做痛心疾首状,问:“怎么会有这等小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