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却像忽然脱力了一般,捂住我嘴的手松开了,刀也掉了,整个人像中了蒙汗药似地,居然晕倒了!
他们总归是有一个奔头,有一个ฐ希冀。上辈子,我的人生连光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希冀了。重生后,我也没新生出什么伟大的梦想来,我只想得过且过,开心一天是一天,只要别人别给我添烦就行了,爱咋咋。
程伯伯似乎早预想到了我们会如此震撼一般,一点都不诧异,还表现得神态自若地招呼我们过去。
“黑龙,你又砸谁家地摊儿了?嘿嘿,看你这报应来了吧,都被别人砍伤了!”
我不明所以,问程牧:“咋回事啊,怎么เ他们好像都在嘲笑我似的?”
军训的时候还没分班儿,程牧也没跟我在一块儿练。就是每次解散休息的时候他会跑来找我,还上赶着地给我递毛巾送水的。
我没敢问我爸,可能ม是觉得他也不会回答我。
我妈每天都要忍受他的喜怒无常,还要保护幼小的我。
整个高中回忆起来,都灰蒙蒙地,挺苦闷苦逼的。
“……六月一日。”
我不由地就联想到我坐在自行车后边儿,手环着程牧的腰的场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哼,高兴了吧,这可是VIp级别的服务。”
“那你不要洗个澡什么的?”程牧不死心。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黑龙竟然十分配合,当即就松开了我的手。
我最不喜欢草莓味,有时候甚至觉得要是没草莓味的,直接卖“双色杯”那该多好哇!
现在我可受不了这么个小清新,那ว多热啊!
没过多久,就见着我爷双手捧着个绿皮大西瓜进来了,我站起来冲我爷喊:“爷爷,你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我不顾自身实际年龄各种不要脸地撒娇卖萌,又把我妈给哄高兴了。有时,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这手腕锻炼的,太——高端了!
我正听着呢,可刘大妈却停下来直愣愣地看着我没说下去。我恍然大悟,立马上道地说:“我就说了,一看您就出手不凡,想必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吧?”
之后我们随便说了会儿废话,跟阿姨说了句祝早日康复。就要王钺把我们送出去了。
我很镇定的走到中间的沙上,放下书包,坐好,“你们说吧。”
我紧握拳头,指甲用力掐入手心,淡淡地回一句:“希望吧。”
期末考试的惨况让我整个寒假闭门不出,我每天只做题做题做题,我想,我要把我的骄傲赢回来,一开学就要赢回来。我要让他们看看,我喻未没被打败,我喻未依然优秀!——操,真是一苦逼孩子的**想法。
吴小胖对我眨眨眼:“小白兔儿,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其次就比外貌了,这个也只在家长会上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