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混合着愤怒，最后发酵成一股带着卑微的绝望。
十五岁的男生思考方式非常直接，他觉得姜瑾一定是生气了，在闹别ี扭，男生同时还非常乐观，他认为只要自己道歉了，再努力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姜瑾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肖文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一部分是因为性器被压迫的快感，更大的一部ຖ分却是来源于姜瑾的姿势，他不知道姜瑾有没有发现，因为女生站起来的缘故，从他这个角度，能隐隐约约看到她裙下的风光。
姜瑾反省了一下自己，又想，如果肖文喜欢的是张俪君，那他和自己้相处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呢？
是肖文的声音。
尿完之后，肖文有些不敢看她，姜瑾抽出几张纸递给他，肖文低着头接过擦拭自己，性器却难以控制ๆ地开始勃起。
“你可不可以……”肖文磨磨蹭蹭开口，“可不可以用脚……”
姜瑾看他紧张的样子，眼珠转了转，掏出钱指着旁้边一处说：“去，买两杯奶茶去。”
肖文只觉得有一股从没体验过的酥麻感从腰椎升起，有些害怕地回头呵斥她，“你轻点。”
肖文闻言犹豫起来，虽然看起来有些可怕，但是姜ä瑾确实每次都让他很舒服，如果安全的话……犹豫半天最终答应了下来。
男ç生有些无措地握住自己的性器，性器顶端已๐经有微微的湿润。
男生立马瞪着眼睛转头看她。
接着，她取下脖ๆ子上刻着牛头的银项链，扔在了肖文身上：“给你了，就当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吧。午休快结束了，别忘了回宿舍换身衣服。我先走喽。”
“哇看来你已๐经开始期待了。”姜瑾戏谑道，又拖过一张椅子，说道，“坐吧。”
肖文的校服里不过一件单薄的白体恤，摸了两ä把后很轻易地就被姜瑾找到那激凸的两点，她对那两点又掐又拧，肖文最初感到痛，痛过后又有一阵酥麻的感觉顺着那ว两点传来，让他头皮发麻。
她说这项链是送给男朋友的，其实也不对，准确来讲，是“未来的男ç朋友”，“准男朋友”才对。她知道她将会在不久之后收到一封来自“准男友”的情书，内容记不得了，反正她上辈子是埋头读书对这些理都不理的，这次她打算接受它，再在合适的时候送出这条项链。
肖文站在原地，有些无措地看着姜瑾，姜瑾走过去，手搭在男生的肩膀上。
“小狗是怎么เ站的？”
肖文一边听到เ姜瑾这么เ问，一边感觉到那手在渐渐使力，把自己往下压，他便顺着这力道，有些茫然地跪在了地上。
“不对，小狗是四肢着地的吧。”
他感到自己被猛地一推，身体前倾，两手便撑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