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王茂如谦虚道，“这两位是……”
蒋方震哈哈一笑道：“就知道你现在想拉我下水。”看他以为自己答应，随意又打击道：“但我去不得，本来保定军校就一摊子事，如今又担任陆军大学校长，模范团参谋长，你让我跟你北上吃苦，先问问大总统放不放人。”
为了能够趁着北疆不稳得到地盘，王茂如再一次宴请找北洋智囊杨度帮忙出主意。杨度说道：“这事儿急也急不来，陆军部压着，都是因为段祺瑞啊。”王茂如知道这杨度一贯看不惯段祺ຘ瑞，同样段祺瑞也看不惯袁世凯智囊杨度，两人在袁世凯发迹微红的时候尚且能够合作，但是位高权重之后，反而成了死对头。杨度一直以来推崇帝王心术，段祺瑞这人为人清淡，推崇共和制ๆ，便与视杨度为国家之心腹大患。这杨度为人狡猾，王茂如不太喜欢与他接触，但杨度作为袁世凯的心腹之一，又不得不求之。
“就是北京最有名的ji院，窑子窝。”王茂如这样解释说。
“这是……怎么เ回事儿？”王茂如回头问，却见任元星和王鹏早就出了院子了，连平日做活的下人都不在。他摇头哭笑，莫非这就是浦纳给自己้的礼物啊，还真是……特别。想想浦纳送的礼，除了这个，倒也没别的拿得出手的礼物，谁叫他自从陆军除名之后就天天在北京城坑蒙拐骗呢。
想想也是，这个时候跟谁混，主ว要还是混个ฐ前程，自己能ม给他们什么前程呢？要不是这些人上了陆军部黑名单，在北洋军混不下去了，还真没几个能受得了去北洋军正规军的诱惑的。王茂如想想，道：“你暗中告诉他们，留แ下来的都官升一级。且从今日起，那些药走的要与这些乞丐兵的伙食一样。咱们守备大队的伙食不养北洋兵。”李德林嘿嘿一笑，道：“对这些人就得这般对待，大人花钱养的兵花钱干嘛喂那ว些白眼狼？这时候走，谁都看不起他们。将军放心好了，这几个人，我有办法治。”
“是。”王茂如道。
严复不屑低声道：“他本就是戏子出身，让他住在军营里，那ว才是受罪。”
刘ถ锡三道：“不说建厂，就是买买地皮，此举也能ม小赚一笔。继续说一些，我准备做的广告是在各大报纸，在租界内建一栋销售大楼，再请京津两ä地名角，开三天三夜大戏，打响名声。因此广告预算投入更大一些，要五千块。”
王鹏鞠身道：“那奴才就把他打发掉。”
“四先生，你来了。”杨度笑道，“来，一起喝喝酒。”
王茂如笑说：“这是怎么了？怎么醉到我这儿了？”
任元星忙把箱子拿上来，放到杨度桌子旁，杨度看到任元星，想起来，道：“这不是守备营军事比武前五名的那名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