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克制住打冷颤的身体反应,风宇飞冷哼一声,邪魅的脸庞挂上三分轻蔑与不屑。
而黑鹰的腰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
好像是在记忆中的遥远过去,他第一次得到了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影卫,也就是黑鹰。
因为黑鹰的示弱而变得稍稍趾高气昂起来,风宇飞的态度语气已经明显以黑鹰的主人自居。
──能解血魁者,必有重赏!
,只好找话。
是。
黑鹰回的俐落,也干脆地断绝了秋知风好不容易想起的话题。
……伤……伤好了么เ?明知故问,秋知风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一定蠢极了。
……好了。眼中的光彩悄悄地黯了下去,黑鹰实在是想不透秋知风的来意。
难道是想要确定一下他明天会不会死么เ?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
明天,能ม杀得了白道首领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他甚至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明天,他将不会再回来总坛。
……我看看。左犹豫右犹豫,秋知风不知为何脑中ณ突然闪过,毒医看着庭中花时悲痛苦涩的眼神,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将黑鹰推进了房间。
……诶?
身体一被秋知风的手碰到,一阵酥麻就窜上了黑鹰的后背。
被对方爱抚惯了的身体,已经对这双手这个人产生了本能的反应,然而,如今人事已非。
黑鹰抿了抿唇,略显倔强地站在原处动也不动。这种神情,真的与青松那时的倔强很像。
只是秋知风却莫名觉得,其实他是在拿青松与黑鹰做比较。因为最早ຉ在他面前出现这种表情的
是黑鹰啊。
毒医已经帮属下看过了。
秋知风闻言,眉头立刻挑得老高。
我要看。
绝对的命令句。黑鹰永远无法违抗的命令句。
……是。
心里憋了一股莫名的温柔小火,一点一点燎原。
黑鹰闷闷地应道,手指在亵衣的带子上磨蹭了半天,也没见他脱下半片衣衫。
不耐地轻叩着桌面,秋知风坐在圆桌边,脸色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变得越来越黑。
过来。
终于耐不住发了话,秋知风烦躁地抓着固执不肯转身的黑鹰衣角一扯。
嘶啦!一声,一大片衣料就被他的大手给撕了下来。
布衣未合半合以及结疤伤口的上半身袒露在眼前,秋知风只觉得口中干渴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