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话。”寒依纯手上一抖皮鞭便又绕到腰上,她伸手将凌乱的丝略一整理。
她拿着长鞭看了一圈,然后弯唇一笑,依旧是从前那般憨à厚而傻气的笑容,她仰起脸说:“大姐,你这皮鞭看起来蛮结实的,不知道打在人身上是个什么滋味,你试过没?”
树与地面的距离过近,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差不多要落下来了,所以也无处借力,施ๅ展轻功了,眼看她这个庞然大物就要砸在寒依纯的头顶上,她一伸手,便将大姐寒依纯扯了一把,寒依纯不防备,被她拉的在地上滚了一滚。
她跟流景在一起五年,五年后的一天流景突然告诉她说她有一个很重要的使命要完成,于是她便华丽ษ丽的附身在这名叫寒月的女子身上。
“要你管。”寒月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寒月在门口站了半天,终于没有从正门走进去,而是绕到เ后门,轻轻的扣了扣那扇破旧而沉重的红漆木门。
今天这女子明明知道他失明,还敢明目张胆的问出来,果然胆够肥。
刚刚还一片清明的眼此刻全变成了茫然,寒月在台上说:“小女子献丑了。”
台下远远的地方坐着一位男子,墨色的披散下来,只用带松松的笼着垂在肩头,白色衣衫纤尘不染,看气质倒像是王孙贵胄,可是他坐的位子着实让人想不到他是个王孙贵胄,离主台极远,还有些偏。
她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看他表情怔怔的,似乎在陷入一种沉思,于是轻手轻脚๐的准备溜之大吉。
“你不是人。”寒月突然惊骇的说。
寒月眼珠子一转说:“这倒也是,那ว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街道中央一辆马车缓缓前行,驾车的男子衣着华贵,神情冷漠,似乎ๆ这街道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不好奇,也不感兴趣。
“母妃,我们是要跟神族对抗了么?”冥夜揉着有些微疼痛的额角问。
似乎又听到那一声声的,“霜霜,霜霜……”
紧接着,一层若雪白光从他的尾升腾起来,越来越白,颜料般浸ฤ染着,从尾,蜿蜒而上,一点一点将那满头青丝染成灰白,花白,终于变成如雪般的纯白。
两人视线一碰上,寒月一惊,难不成被他看出什么来了?忙低头看向自己้脚尖,做出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
“寒相爷,这位是?”那位皇帝终于又说话了,声音淡淡的,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事而吃惊。
刚刚那ว一系列的事情似乎ๆ都是寒依纯在唱独角戏,这位皇帝一直只是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