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外的街上热闹的很,好玩好吃的一大堆,又正值端午佳节,人流更胜以往。祝清风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什么嘛!祝公子什么เ时候也这么爱开玩笑了。马统撇撇嘴有点黑线,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祝清风已经大踏步的跨过围栏,走到马文才的房门前了。暗道一声不妙,马统跑过去就想将祝清风拉走,可是马文才的里屋房门并没有关,转过外房通过内房敞开的门,能看到的祝清风都已经看到了。
“爹!你总这个样子!”马文才见自己的老爹这么不给面子,当时就沉下脸来,生气的吼了一句之后,轻哼一声撂下祝清风就气呼呼的转身自己้跑出去了。看着就这样甩袖子跑出去的马文才,祝清风嘴角一抽,无语,这俩父子这么เ多日不见,彼此才说了一句话就谈崩了?
“你懂什么,这花开了就是给人看的,后山那ว么多花长在那儿也没人看,还不如摘过来呢。”小马统朝着银心翻了个白眼,撇嘴解释。谁知道他家公子怎么เ了,心血来潮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就让人去后山摘花啊!
祝清风看着祝英台笑成这个样子,皱皱眉问:“你很喜欢看马文才倒霉?”
祝清风暗想,恐怕不止祝英台被怀疑了,连她也被马文才盯上了,否则她的被子最近也不会总是无缘无故的就被人泼湿了,白天出寝室的时候还好好的,晚上回来就变得湿漉漉了,除了马文才还会有谁会想出这么损的招儿!
陈夫子拿起衣服看了看,说道:“马文才的衣服是在肩缝这儿被撕坏了,王蓝ณ田这箭却是在袖口,看这上面还有一层墨迹。”
“贴身带的!”谢道韫又是一惊,她突然觉得的自己的三观出了点问题,这红菱应该是女子用来裹胸ถ的吧。
就在祝清风脸黑的盯着马文才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苦想怎么把马文才的注意力从医舍里移开又不必把自己赔进去的时候。现在依旧还跪在旁้边的王蓝为却是紧ู紧盯着祝清风一脸憋屈样:文才兄,我才是你小弟啊,前天不是你说要我们找机会对付祝家兄弟吗,现在又要和祝清风称兄道弟,老大你到底有没有谱啊。而且为什么เ同时小弟,待遇差别ี这么大啊!王蓝田顿ู时觉得委屈了,不过这家伙显然又忘了,自己昨晚才刚ธ刚还陷害了马文才来着。
“可恶!这又是谁干的!”祝英台真是忍无可忍了,“有种的明着来,背地里耍这种小伎俩,算什么เ男人,羞不羞!”
“清风,怎么了?”祝英台停住要坐下的动作,不解疑问。
“喂!祝清风!走了!”马文才起身看见祝清风还在拿着捧花傻,面色一沉拿腿轻轻碰了她一下,耐着性子沉脸,极不情愿的咬牙回答,“回去上课!”
“跟我走!”在得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