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进一步确认般的问话，让顾卫南仅有的一点把握也没了。他忽然想起陈诺的冷静，陈诺的压抑，还有自己跟陈诺交流时，那时常存在的隔阂感。陈诺常常用调侃的语气叫他“少年”，其实他多么想让陈诺觉得自己足够成熟。可事实是，陈诺经历过的事，他虽然心痛却无法充分体会，陈诺所知道的和所思考的，好多他都不够了解。跟自己在一起，他真的会感到快乐吗？
“哦，原来是指导工ื作啊！那ว找我有什么事不？”顾卫南不跟他废话。
有那ว么几个周末，顾卫南没法出校的时候，陈诺还过来跟他在学校快餐厅一起吃过午饭，也算是额外约会了。但总体上来说，他和陈诺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可怜得完全不必担心会引起别人的怀疑ທ。而这仅有的几次约会中，两ä个人上床的机会，根本数都不用数，加上第一次，就只有两次而已๐。
“好好准备吧。”
“我忙着呢！”
“哪有阴影？”
“……”顾卫南已๐经不知道怎么เ做才好了,不用力进不去，用力又怕弄伤陈诺，战战兢兢又紧ู着送了几下，结果一看，下面都折腾软了。顾ุ卫南郁闷得想死，还想着低头去扶，结果全然没用，小弟弟丝毫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异常迅速地萎缩了……
顾卫南抹汗：“你可吓死我了，别用这个威胁我。我对学习成绩天然条件反射，你让我不及格我得去死啊。”
陈诺笑道：“还教官呢，不是教官了。”
“你的胃怎么样了，吴蕴杰说你们去喝了几次酒……”叶勋好像没感受到เ陈诺的态度。
顾卫南真想把吴队长给踹了：“那我们在这瞎转什么啊？打电å话问问比较好吧？”
顾卫南喷他：“妈的滚！什么乱七八糟的。”
“教官……”顾卫南再次发窘，“这话也太直白了，多叫不好意思啊。”
又是一阵沉默，但是鼠标的按键声却没有再响起。“不说也知道谁。”陈诺忽然出声，“用不着全文阅读花开满园。”
“教官？”顾卫南终于站避弹区的入口，又试着叫了一声，接着他就看到了里面的情景。爆炸后的硝烟还未散去，与投弹区只有一墙之隔的避弹区墙角下，陈诺正从彭志飞身上慢慢起来，一边拍着因爆炸溅到身上的墙灰和碎屑。他身后的墙体炸开了一个黑乎乎的缺口，缺口周围狼藉满地。
三队成绩不错，三队学员也获得了少有的放松机会，这天晚上全队放假。顾ุ卫南回到เ宿舍时，发现屋里一个ฐ没有，就站走廊里喊了一声：“409呢？”
“你受威แ胁不？不受我就去问吴队长。咦，他就在那边，我觉得吴队长肯定会告诉我的。”顾卫南扶好帽檐，开始明目张胆地进行二次威แ胁。
许守峰惊讶：“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