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亮起,在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白千幻时,那ว丫头的目光忽闪。
白春苗不同于白春燕,她规规矩矩、识大体、知进退,且曾在她刚入尚书府被白春燕欺负时,暗地里帮过她,这次,就当还了她的恩。
花颜花颜,就是能让人毁容的药。
挑了挑眉。
白千幻的瞳孔收紧,悄悄的从衣袖中拿出几根银针。
“我可不希望再有下一次!”说罢,白千幻佯装无恙的走进了酒楼内。
看着白千幻递过来的龙佩,魏子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气氛颇有几分诡异。
“唯一的证人,已๐经被您给杀了!再加上我现在失亲王府世子爷的未婚妻!据我所知,恭亲王府和项亲王府向来不和,恭亲王府不会借此机会打击项亲王府?这样看来,您觉得现在是您的胜算多,还是我的胜算多?”
鼻中逸出一声轻笑,眼中仍是一片淡漠。
王全连忙拿扫帚和簸箕来,把满地的纸团都扫进废纸篓里,再把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摆放好。
白千幻满意一笑的勾唇,嫌恶的扫了一眼倒下的杀手,把俩人腕间的银针拔出,瞅着银针上面淡淡的绿色,黑色的瞳孔中折射出一丝光亮。
那阵呼吸声,令她的神经一下子,下意识的往身侧望去。
恰恰就是这种完美的回答,更让项元奂怀疑。
她下意识对他的抵触,初ม次见面他怀疑她时,她故意的撩衣动作,还有她身上令他感觉熟悉的体香,甚至是抱着时的触感,都与那晚的女人相合。
项元奂端过她搁在桌子上的茶杯,就着她喝过的位置,将剩下的半杯残茶喝下,再将杯子推回去。
她皱眉把杯子推了回来,重新拿了个空杯出来,这个动作代表她的厌恶。
“你很讨厌我?”
“世子爷知道就好!”她懒的与他虚应:“大半夜的,世子爷与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着实不合适,如果世子爷是想探郡主ว的安危,请出门,隔壁东厢房的右侧房间。”
“幻妹妹有没有兴趣与我打个赌?”
打赌伤财又伤身。
“不打!”
项元奂邪肆一笑:“不赌就代表幻妹妹心虚,不敢与我打赌!”
手指紧扣在掌心,理智提醒她,不能被他的激将法所激到,可是,偏偏心里又咽不下那口气。
“赌什么?”
“就赌那晚的女人是幻妹妹你。”
咬紧牙关逼迫自己镇定,白千幻表情稍显自信的下巴轻扬:“世子爷输定了,请世子爷准备好十万两——黄金,亲自送到尚书府。”
项元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