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敲响,我抬头看,笑起来。
我玩心顿起,转头对宋言之大声说:“大哥,为什么一定要到这儿来?诗文歌赋有什么意思?哪有红袖招好玩?我已约了灵儿姑娘……”
大脑未动,手已先行。
他闷笑出声:“怎么?简非,你以为还能咬到我?”
有风吹进来,似有一股极淡极清的香。
他说:“嗯,有道理。那ว你就留着它们吧。顶多我数的时候费些时间。”
明于远叹息一声,将我重新扶侧卧床上:“傻小子就是傻小子,出来一趟,居然就把自己伤成这样,下次要出来大约不容易。”
眼前一暗,他突然俯身正对了我:“你再说说看?”
我笑起来,对宋言之说:“这青江知府怕也是个妙人……”
他语速缓慢,边说边思考般:“应当不会……因为你的容貌?”
欲下马,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好半天才吭哧吭哧下来,却是腿一酸,直往地上摔去。
我脚步一顿ู,再看他时,他已๐站如孤峤岩松,矫矫兀兀,卓尔不群。
他一滞,将我的脸慢慢抬起:“你竟瘦了这么多……”
有内侍进来,我一看,笑出来。
他微顿ู,走近,却又停了下来,皱了眉头:“喝酒了?还有这脂粉气……”
他顿一下说:“我还约了……”
我道:“宁王爷嘛ใ,你最熟悉的,我就不多说了。难得见到这么率真、无伪的人,不错不错。”
我上前,伸手在他面前摇摇,笑道:“睡着了?”
他真的留แ下来了?睡哪儿的?
不知在他的书房里等了多久,他终于回来了。
我循声望去,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床边,气度端庄尊荣,眼神里隐有笑意。
目光忙看向别处,这一看,不禁一吃惊,脱口道:“你怎么瘦了?”
我笑道:“算啦,我自己้已经知道,不算是你们告诉我的。”
哼,不管了,我就是头疼,一想起他就头疼。
明于远装模作样地打量我一番,笑着说:“嗯嗯,是我说错了,是像斗怕的样子。”
是啊,应当是有的。
他端坐,仪态万方地说话:“我看你这风花雪月也没学好,这样吧,我们来演练演练。”
窗外月光悄然,竹影斜移。
他笑道:“别人可以偷懒โ,独我不能。呵呵,非儿,你定是时常偷懒的了,对不?”
他并不言语,只是站那儿静静地看着我。
我边看边赞叹,董以仁在一旁笑着问我:“简兄见笑了,不知这字可看得?”
我整整自己凌乱的衣衫,笑问道:“不知兄台前来,有何指教?”
“不学无术?这么多年你师从国师,真没学到些什么?”他点点我鼻子,“我也问过国师,他一副讳莫如深样。想想你以前性子,原不是好近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