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娘稀里哗啦地“丢”了之后,二娘就停下了黄瓜的动作。她腾开了自己的双手,两只手掌此时已是按在了两团滚圆的绵软之上不停的搓揉不已๐,而黄瓜兀自翘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棒子盯着两瓣嫩红色的肉肉紧ู紧地裹着那根惊人般粗的黄瓜,有些难以置信地喊道:“二娘啊二娘,真的能进去呢!”
然后就是让棒子无比恐怖的一幕:黑洞内爬出无数条的毒蛇,毒蛇粗如水桶,脑แ袋比猪头还大,嘴里吐出来的红信子,看起来就像一把烧红了的钢叉一般。
这个变态的物件,像只筷子一样直愣愣地挺着。尽管细的有些让人不忍直视,但小小的光头磨蹭裤ไ裆的感觉并没有因为细小而减弱本分。
“我们多么羡慕你呀!像只貔貅一样,只进不出,只吃不拉,怪不得面皮儿油,头发上流水!”
“你以后得轻点,万一不小心弄断ษ了,你可就惨了。”
“阿姨……”棒子唤道。
“日你妈!”
“嫂子不好意思说。”
张娟说完,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确认麦柴垛后面比较隐蔽后,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跟猪一样,还想弄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二人心照不宣地各自解开了裤带,然后脱下了裤子。
“咋还不睡呢?”
“你要快快好起来,病了那幺长医生也真不中用,耽搁事!你要实在受不住,我们就提前想办法,托人到省城去,找大医院的专家给你看看。”母亲把饭塞进棒子的手里。
多害羞啊!比他俩在麦田地里第一次那个还要害羞,而且这怎幺弄嘛!一边和寡妇做,一边亲我的下面?
说起这个小娥,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骚婆姨ถ”。所谓“骚婆姨ถ”,其实就是具有城里人的习气。
“原来你是为张娟……”棒子这才明白张熊为什么在课堂上做出这般举动了,“唉。红颜祸水,到เ你这儿就变成咒语了。”
“咒语就咒语,为深爱的人做点力所能ม及的事,我开心。我骄傲。”
“你还是省省吧。得罪了张大胜,能有好果子吃吗?”
棒子忧心忡忡地说道。
“他还能把我怎么的?把我的球咬了?哼哼!你先说说,今儿个我帅不?”
“帅的一塌糊涂!你俨然成为了全班同学心目中的英雄。其实大家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是真敢这么干的,目前就你一个ฐ!你说说,你不是英雄谁是英雄!但问题是,你这么干了之ใ后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我觉得你有些小题大做。张大胜这样的烂怂,换成我是校长,早就捏死他了。”
“校长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