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玉大姐一直说山里没有老虎,有的是疯子,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她的祖先不会就是疯子吧?”我开玩笑地说道。
“我没听过历史上的哪个ฐ朝代会把疯子集中起来,然后关在荒山里的,这简直是开玩笑。”信宏丝毫不相信上面的内容。
“你说,陈静是不是进到洞里去了?”信宏迟疑了很久,没有向前迈一步。
玉大姐没听我的劝告,硬是哭闹着要一起跟去,其实我也能理解自己孩子不见时那种无助的心情,就像我的父母不见了当时也是很无助和痛苦。可是,这次进山又不是闹着玩的,我们真的有紧急的事情,最后玉大姐眼睛一转突然就说那ว她不去了,在家等着我们。我对玉大姐三百六十五度的变化感到เ非常吃惊,说女人善变还是真没有冤枉她们。我琢磨着现在玉大姐精神虚弱又不稳定,想起了包里有些安神药,于是就把包放了下来准备拿出药给玉大姐服用。没成想这一拿却把包里的一样东西给抖出来,玉大姐一看到เ掉落的东西居然吃了一惊!
“是他妹妹,妹妹不见了,小燕不见了!”玉大姐终于喘了口气把最担心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她还是不停地哭泣着。
我心里想着,不就是孩子不见了吗?我们小时候经常跑出去玩的,爸妈也找不到我们,天一黑孩子们准回来,她瞎着急个什么เ劲,反应真是有点夸张了,大概是因为玉大节是新上任妈妈的,所以没什么เ经验。况且现在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这里又民风淳朴,人人和善,我就不相信,孩子能丢到哪儿去。
“听到声音而已๐,有可能只是鸟在叫吧。”我不相信地答道。
“7๕岁?现在过去差不多二十年了,你知道一个小镇变化有多大,以前你去的时候小镇有多大,而且现在不是叫宜州ะ市了吗?要在一个市里找人,不难死才怪。”我开始觉得这趟又有一番折磨了。
“你先别ี可是这可是那ว的,先打个电å话问问,看看查老馆长回来没有。”我拍了拍迷茫的信宏,假装轻松地说道。
信宏急忙抓起了电å话,一阵紧张之后拨通了邹伯父曾经工作过的博物馆的电话,可是那边的回答却让我们很失望,查老馆长已经很久没有音讯了,他们说查老馆长已经退休,现在出去旅行,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们这下慌了神,难道查老馆长出了什么事情吗?我不禁地埋怨着,一个老头子大老远跑去广西的深山里,不出事情才怪。
这块石头撞上了我们的小木船,和我预ไ想的一样,我们都跌出了小木船,小木船也被撞个粉碎。令我更加奇怪的是,海水冰凉得异常,不夸张地说只有两ä三度这样。我被吸进了水里,这块石头正好浮ด在我的上面,我想去抓住这块石头,结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