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婆娘竟然发飙了,都被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迟,我他娘的还真不是男人了,想到这,樊谨言也干脆心一横,抬腿就往外走去。
尼玛,别人穿越都是虎躯一震,无数名臣武将来投,自己居然连一个山贼都摆不平?不带这么玩人的吧!想到这,樊谨言突然想起大牛和杨子说过的话。虽然黑鸭子难对付,那ว他周围的啰啰们应该很好摆平吧。
如果这人说的都是实话,那收编他们就有些犯了难,即便杀了黑鸭子,这帮家伙根本就没有继续留在山上的心思。若也以他们家人要挟,估计自己和黑鸭子的命运会是一样,靠这些人,都是扯淡。
老板能这么客气,无非就是担心这两ä人是贼子,怕惹恼了他们,砸了自己这铺子。
路上,听老板介绍,他们的师傅叫王川,年轻时候就是南直隶军械局的工人,手艺更是没的说,刀剑火铳,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可是随着军备废弛,军械局没了活计,他们这些匠户也就没了生计,只能ม逃出来靠打些农具为生。
虽然,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但还是被耳尖的梁香茹给听见了,只见又是‘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瞪眼道:“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句试试?”
樊谨言见状心里一惊,难道被人欺负?不过,他就很快又打消了这个ฐ荒唐的念头,以梁大小姐的身手和脾ຆ性,不去欺负人就不错了,怎么เ可能受委屈。随即,他又明白过来,香茹定是想起梁老大了,在他面前笑呵呵的,无非就是怕他担心而已。
“李洋?谁呀!”樊谨言没有张口去接妻子递过来的勺子,反而好奇梁香茹嘴里的李洋是谁。
樊谨言见梁香茹看透自己的心思,不免有些尴尬,但一想到妻子豁达的性格,也就放心不少。于是,很老实的靠在床头享受妻子的温情。
“行了。”马岩虽然听惯了阿谀奉承之言,但对樊谨言这一番马屁还是挺受用的,“就凭你小子这嘴上功夫,事成之后,你,包括你们,都跟着老子干,保证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看什么看。”梁香茹本来就心忧父亲安危,一看这帮没出息的玩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再看,我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还不快走。”
肥老鸨被拉开后,贾文赫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这才注意到樊谨言正看着自己,惊讶,不敢相信,害怕的表情瞬间挂在了脸上,“你,你怎么เ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贾文赫捂着火辣辣的脸,一听樊谨言问梁老大,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贾文赫心里那个气呀!自己怎么就瞎了眼,跟着这么个ฐ主。好在他知道现在也不是埋怨的时候,歪着头冲马岩说道:“大人,快下令冲锋呀!”
感情老岳父是在问将来呀!樊谨言淡然一笑,直指指向南方,“咱们过江,去江南。”
“唉。”樊谨言叹了声气,把假秀才带兵攻山,他们抄小路逃走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后,又忙问道:“对了,我叫你准备的马匹干粮,准备的怎么样?”
说完,指着不远处偶尔发出声响的地方说了句,马匹都在哪呢?整整六十五匹,而且干粮全部ຖ准备好了。
“咳……”
说着,冲上来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樊谨言的胸膛,那劲道,怎么เ看都像是在撒娇。
梁香茹本来只是像吓唬吓唬樊谨言,没想到他居然当了真,还朝自己้迎面冲了过来。一时竟然有些心虚,握刀的手也有些发抖。
在后世,这算不得什么เ,可在这个时代,绝对是惊世骇俗的举动。
说完,有冲周围的人厉声问道:“你们会服我吗?”
最后‘小心点’三个字,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说完,一把从樊谨言手上夺过火把,转身便跑向不远处的营地。
樊谨言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狠狠的撞在了土墙上,还撞掉了好几块墙皮,露出墙里的竹条。
樊谨言轻咳了几声,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胸口,慢慢站了起来。
“你全放了吗?”樊谨言压低声音问道。
这话简直说到เ了假秀才的心坎上了,喜的他是眉开眼笑,给了樊谨言一个算你小子识相的眼神后,才一副神棍模样的说道:“区区几百人,我还不放在眼里,有两策大哥可选之。其一,派人假装ณ劫匪引走护卫骑士便可;其二,可在他们喝水的河里投毒……”
回山寨之前,樊谨言又到เ码头花了几两银子从税务司小吏那套出了林家商队的确切消息。和鹤云楼那两个掌柜所说的一样,林家这批货确实是北上去淮安府的。
扬州城在打仗的原因,也没那个车把式愿意前往扬州ะ方แ向去,和来仪真时一样,回去的时候还是得靠脚๐力。
话还没说完,猛的一下又想起来来的目的,拉着林震成的袖子说道:“二叔,你快下令把城门关了吧!我要抓贼。”
樊谨言眉心一皱,转身正要开骂,便又把要吐出来的话给咽了回去,撞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站在船头的武士劲装美女。
假秀才显然知道鹤云楼的后台,扯了扯黄耀祖的衣袖,有些脸臊的说道:“你就别丢人现眼了,这顿饭反正是老四请客,又不用你出,你急个屁。”
假秀才指着自己的鼻子,怒道:“我给?你小子前天才赢了老子几百两,就不能请我们吃顿ู好的。”
夕阳西下,火炮终于哑了火,喊杀声也消失了,两国终于罢兵休息,准备明日再战。
“唉。”梁瞎子说完,拍了拍樊谨言的肩膀,“小伙子,我们都痛失过亲人,我也能体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