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遍了喜床也没找见一件让她遮体的衣物,又羞又窘,怒火更甚。
待到เ双手覆上门框,他已不自主地低笑出声。
窗前传来一声淡笑。
身子像是被碾过一样的痛……即便这样,她却没有一丝後悔,反倒觉得竟然合该这样……
她感觉白驴浑身颤抖,在初进入後就再也未动。
“傻畜生!……还不进来!难、难道……教习的嬷嬷没有训练你吗?”
那雪白的驴子正一动不动地立在床前,高大的身形投下的影将她笼罩,昏暗里,她看不清那ว张在驴子中算是俊俏的长脸,只看见两只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清澈不复,欲火奔腾。
重重红帐之後传来女子自渎的娇吟,室内渐渐充斥著媚的甜香。
颜倾城难以置信。
纤白的手,缓缓覆上那雪白的皮毛,丝滑若水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李得宠突然狠狠嘬一口花唇,惹得风倾城话未尽,叫先闻。
李得宠低笑,也随之降低了嗓音,“就算有消息,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您的婚期就在三日之後,您觉得,这三日之ใ内,大金就能打过来吗?”
但面上却娇็怜不舍道“不行~倾城舍不得皇叔……”
颜峥眯起与她一般墨蓝ณ的眼,提气一纵,带著人儿跃上岸,又是一跃,躺上那铺著厚厚兽皮的超大玉床。
人在做,天在看。
“弟子……”
双目紧闭,仍无法隔绝颜峥那赤裸灼热的眼神所带给她的侵略感。
她有些後悔,昨夜为ฦ何一时情动跟那ว白驴行了周公之礼ึ。若非如此,她是不是就可以身为刃,将颜峥弑於床榻之上?
想到这,倾城心中自嘲冷笑。
她怎忘了,自颜峥大权在握那刻,她便时时处於他的监视之下。
恐怕,昨夜的一切早已被他知晓,就连险些杀了白驴那段儿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倾城……”颜峥痴迷低叹,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离。
大手隔著豔红装,疯狂且大力的揉捏她的丰盈,享受著那变了形状的豔丽ษ,和近乎残虐的美丽。
痛,好痛。
倾城皱起眉,喉间发出微微的呻吟。
那似绵似蜜的呻吟,销魂噬骨,顷刻๑间让男人心里的残虐和快感升至高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头,撕咬开她衣裙,连带咬破了细嫩的皮,渗出血来。
毫无快感可言,只有耻辱和痛苦。
倾城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ณ的玩偶,任他翻来覆去,折磨泄欲。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裸的女体上,鲜ຒ红与雪白,鲜明的对比,极致的豔丽ษ。
饱满的丰盈上,又浅浅的咬痕,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妖异魅惑。
男人癫狂的大笑,重的喘息,分开一双玉腿,对著花心享受的深嗅,“真香,倾城,真香啊!”说著,麽指分开那娇嫩羞涩的花瓣,摩挲著刺๐进干涩的通道。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花道内抠挖辗转,极尽残暴之能事。
渐渐地,终於有体流出,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眼泪。
倾城咬著唇,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怎麽?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邪ิ恶的低语。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水汽的氤氲,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著,又羞又嗔的微微侧头,双颊晕红,“倾城的身子……实在、实在吃不消……”
闻言,颜峥面色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著,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赤裸胴体暴露无遗。
男人眼中ณ欲火汹涌,倾城欲拒还迎,“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娇羞的模样让男人心痒骨酥。
男人以“验伤”之ใ名,将倾城颠来覆去遍吻尽,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肿流血的下体无任何伤处,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男人轻笑著下床,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
“倾城,放心。等三日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剥ຓ皮抽筋,替倾城报仇!”说著,就著壶嘴喝口酒,垂首哺进倾城嘴里。
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出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口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头躲过,娇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日之ใ後?难道今日不成吗?”
颜峥也不强她,自己将那ว口酒喝下,“你身上的蛊毒原本只对人起作用。但为了给你解毒,朕命人寻了法子在那白驴身上下了种了母蛊。用母蛊解蛊虽然管用,但是要费时些。你须与那白驴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