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发生在冬天,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小梁村的村长樊书香激动的一夜没睡觉。张三炮被抓,窑厂可以收回来了,他能不高兴吗?
张三炮,长的不咋地,用东北说长的相当“可碜”,用本地说,就是有点“次毛”。理了个光头,光头上还大坑小坑的,像是雨点打在沙滩上,从正头顶ะ到后脑门,还有一道长长的深纹,就像是被人砍了一刀。张三炮是被人砍刀,不过不是在这里,而是在背上。
庞桂花身高马大,嗓门也大,在这条街上说话,隔着三条街,都可以听的到。庞桂花的家,和李三的代销点,只有一射之ใ地,所以有时侯风大的时侯,这些话会随风飘传到代销点里来。李三只当没听到。
“真的?”樊书香的声音中狂喜的心情溢于言表。
王芙蓉的眼睛就闭上了,她一只手放在脑袋下,枕在沙发把手上,防守咯的慌,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胸前,无意识的抵挡或者推动一下樊书香越来越重的手掌,又或者是引导着樊书香的手掌摸索她需要的地方。她的眼睛并没有全闭上,还有一条缝儿,她就从这眼缝儿望着樊书香,从这眼缝儿中吐着万种风情千般妩媚百般缠绵,鼓励着樊书香放心大胆的做,二爷爷,我的好二爷爷,你就放手大干吧!她并没有这样喊出来,但她的意思是这样的。她的嘴唇儿半张着,时不时的发出唔唔声,或者是哼哼声音,每一种声音都是销魂的,都是蚀骨的,都像浓浓的蜜,让樊书香感到甜,都像是小小的蚂蚁,一只一只一只一只,钻进了樊书香的骨髓的里,在里面爬呀爬,让他奇痒难忍,却又非常舒服,又激起了他的虐劲,他的手指更了。孙媳妇也就哼的更好听了。
如果男人办女人,女人不让办,男人还可以来硬的,霸王硬上弓,一样能ม过瘾,反而更过瘾,但要是女人想办男人,男ç人却不行了,这是最急人的,如果是个年轻体力好的,还可以想方设法让他再举ะ,但对樊书香这身板的老头来说,再举ะ一次,只怕比登天容易不多少。
“真的,你真愿意帮俺?”
王芙蓉知道这是一个暗号了,笑的更甜了,又在走动的时侯,故意扭着细软的细肢,扭呀扭,就把樊书香的心扭酥了,这个ฐ娘们,就是带劲儿!
李三被王芙蓉一骂,只好说“也没说让你干,只是问你愿不愿意。人家不是只问你一个ฐ,还有别人哪。再说,我估计这事到了你,樊书香的三兄弟媳妇能说会道,比你强多了。”
王芙蓉因在自己家里,所以穿的衣服很少,上面是一个ฐ短短的小衫,此时小衫向上掀起,一直从下向上掀到胸ถ前,露出一段洁白如玉的腰腹和胸部的沟壑,她的一只手微微曲着,另一只手伸直,从小衫里可以看到เ胳肢窝下面黑幽幽的毛,让人产生无限的联想。她下面穿着一个红色短裤ไ衩,裤衩的裤脚很宽大,她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着,从曲着的这条腿的的裤腿中望进去,可以望到,可以望到เ腿底部ຖ的那条窄窄的小红裤,小红裤紧紧的包裹着一块紧皱皱的地方。
樊书香说“不是我自己抽,是到เ镇上办事……呃……”打了个ฐ饱满的酒嗝,吐了口酒气,又说“三来,记帐上。”
会计就说“妹子,你帮个忙,给我拿点纸来,不,最好是找条裤子给我,我给你钱……”一边说,一边从裤袋里掏钱,掏出整整零零的有三五十块钱哩。
一女笑“这个大哥说话有刺,俺知道你笑话俺哩。笑话就笑话吧,反正出来做,都麻木了……格格,大哥,你的手不要在里面乱动好不?俺说麻木是心理上麻木,生理上可还没麻木哩,痒呀……呀,不行,再动就让你把手抽出来……”
“日,这两ä个老不死的熊玩意,加起来都一百岁了,还好这一口!”会计愤愤的骂道,但心里痒了,又嘿嘿一笑,也弓着身子钻进了后院。
小张当时三十出头,樊书香和老陈都是快五十的人了,所以小张一直都是叫叔的。
右手写字
第一胎生了男孩之后,如果你想生第二胎,拿钱贿赂村里的干部和妇女主任,这是一定要的,但就算拿了钱,也不能在家等着大肚子,不能在家等着生孩子,因为妇女主ว任把你给的贿赂,她自己留了点,再给镇计办镇负责人点,就不向县上交了,所以县计生办要来查你。也许县计生办也收到เ钱了,但他还是要来查你,工作嘛,表面工作嘛ใ!所以,你要躲,要藏,不管躲到哪里,不管藏到哪里,都不能ม在家,你可以回娘家,可以到外地打工ื,可以住亲戚家,就像是当年的游击队和敌人,机智灵海活的打游击战,胆战心惊,兢兢业业,只要能把小孩子生下来了,就可以松一口气,因为ฦ生下来的孩子,就是一条活鲜鲜的生命了,不会杀掉,只要交上罚款,就可以了。但要是在生下小孩子之前,被计生办的人抓到เ,对不起,就算你明天要生,今天也要去打胎!
这天,樊书香扛了把锄头下地干活,正好遇过李三的代销点,王芙蓉正在代销点的门口站着,和一个中年妇女正在低声谈话哪。
再小的村子,也有个应酬什么的。
樊书香从地上爬起来,马上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给闺女女婿打了个电话当时手机不普遍,让他快来,有人把他老岳父打了。
樊书香就这样财大气粗了几年,一个夏天的雨季,雨水特别大,把窑厂的半成品坯子,都泡在水里,损失巨大,偏偏又祸不单连,不久之后,一个电工在窑厂被因雨漏电,电死了,又赔款了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