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纯雪又给强迫地封住了嘴。一会儿吃完，他才解释说：“放心吧，我说过你不要太让我伤心我也不会太对不起你的姐妹的。我说今天上午去省里开会，这会儿还回家干嘛。”
“哥，我受不了了……”
阳纯雪听着他打了会儿电话，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安安分分地坐在他腿上听，觉得可气，赶紧ู要下来。郝湘东有些松着的手一觉察到她有离开的意思，马上紧了，又扣进自己怀里。
阳纯雪被暧昧到浑身起疙瘩，想下来，但很难！想不到平时看着挺文雅，不太像一身悍力气的男人也有不可小觑的力量。
庄文尚接了电话。他说：“喂——”
雪儿雨儿叫得年岁久了，便真成了名字，同学朋友和郝湘东庄文尚他们也一块叫。雪儿雨儿在近十年的友谊征程里，从此携手共进退，相互温暖扶持，也相互狼狈为奸……
郝湘东走近她，很近，近到她身体为了躲开他开始往后倾。他说：“你是想让我碰你还是不碰你？你刚才的话像挑-逗！你希望我现在碰你？如果想，我留下，如果不是我现在得走。我让雨儿在她单位等着，我去接她。所以你不用担心那个ฐ问题。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有分寸，不会让她碰上。”
“他给你的？！”
郝湘东又扑上来，把她彻底压在下面之前撸下她身上已经卷起一半的睡袍，扔出去。她除去睡袍的身体光洁一片，一丝不挂。他通畅无阻地冲杀而入，长长的一声吼啸，带着似乎积存了一辈子的饥渴。
手机铃声应该是响了无数次之后，她终于被吵醒。她想起来找手机，接电å话，可浑身一点气力没有，而且口渴的厉害。她一点点地着，终于到手机，接起来。
她又咯咯咯地带着泪笑起来。又打过去：“快说谜。”
那就是看不清脸的梦中ณ人是谁？她想着。不会是庄文尚，庄文尚不会这样半遮半掩地出现在她梦里。他多数时一脸严肃，一言不发地抚她的脸，有时是她抱着他一重的胳膊哭到醒来，醒来后怀里只有一个湿了一半的枕头。庄文尚“来”时都十分明确地显出脸来或者给她清楚的意识，让她知道是他。
“不会，我们吃过饭后他就回家了。”
“嗯。”阳纯雪答得毫无意义แ，只是一句回应。
“喝得多了点。”玉雨春挤牙膏似的一点点从嘴里出。
该死的庄文尚！为什么เ就是不告诉她她差在哪！
阳纯雪心里又羞，推开他往外走，他跟着说：“别ี跟我说你喜欢在床上像木头一样的男ç人，那商店里有的是，你可以随便买很多来用，也听话，受摆弄，不还是更喜欢活人？所以，女人就是喜欢男ç人疯！再说你床上连扭带叫的，看着就拱火，想不疯都不容易……”
阳纯雪羞恼，站住了，眼睛盯他。郝湘东露个温存的笑意，又说：“你听话点，我就不那么เ疯了。我对听话的女人没兴趣……”
“你外面多少女人？”
“吃醋了？算上你的好姐妹吗？”
“我说你除了雨儿外面还有多少女人！”阳纯雪叫起来。
“要是这样算的话，就你一个。”
“我不是！”阳纯雪转身又走。
郝湘东后面跟着，说着：“那ว就没了。你以为‘外面的女人’很容易找吗？好找的是那些ji女，再就是和野样的女人，好女人有那ว么容易就成为‘外面的女人’？你不到现在也不认嘛ใ……”
“我以后听你的话，你会不再缠着我吗？”阳纯雪又停下来，回头看着他，问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