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术抬手捻起第十颗珠子按在菊穴上的时候,月初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弯弓,优美的长颈拉出一道弧度。
“可是,你若不恨我。如何活下去?”萧戈笑的自信。
他们不过是同一种人罢了。
“想让我放开,那是想让白术来?”萧戈的眼睛顿时危险的眯了起来,大有她敢承认,绝对会折磨她到求生不得的地步。
白术长腿刚刚跨上卧榻,她便是注意到เ男人身后的东西,一种陌生而又诡异的东西让她很是抵触,可是萧戈ຖ却是兴奋的眼角隐隐发红。
“不要什么?不要插进去?可是你下面受的住吗?你看小嘴咬的我多紧ู?”萧戈十分慢的抽出自己的手指,整个过程带着一丝丝愉悦,随后是无尽的空虚。
她的使命还没有完成。
极品的催情润滑甬道的药物。
萧戈左手隔着亵裤用指尖按压在那道缝隙里,很干。距离上次狎玩似乎已๐经有半年了,这个地方真的是越来越紧涩。
她是个宝贝。
纵她惊才绝世,纵她风华绝代,当下也只落得被囚于庙宇的结局。
至少不能死在楚州肃城境内,如果她死了,三丘当年和谈的协议便会打破,三丘难保在萧国没有眼线,借此理由发兵楚州肃城……即使皇帝没弄死怀海王爷俩,这老巢被人给端了,也等同于丢â了所有的势力。若是小皇帝在趁此机会问罪一下,怀海王一脉ำ说不定也就到此结束。
萧戈的确是个ฐ深谋远虑未雨绸缪之ใ人。
将她送回青丘,无异于最好的选择。
她虽生于青丘,却是被青丘权贵利用,留着王族血脉ำ,却不过是一枚人人可欺的废棋。
可是偏生她又从小聪明绝顶。
曾世言:智者无惧,但是庸者却极易自扰。
青丘之人说是敬她识明智审,却也是惧她为ฦ报满门连诛之仇,谋断青丘河山。
这人啊,都是这般自私。
偏生她还这般可笑,当年一门心思坚信褚师朝缨对她恩重如山,也定会护她周全。
于那权贵天下相比,她又算是哪门蝼蚁尘埃。
而她,现在只是需要一个离开眠禅寺的机会。原以为还要再等上三五年,却不想来的这么早。
萧戈ຖ抬手握着她的掌心,随意的撸了起来,他本身也不是重性欲之ใ人,只是在这方面有些异于常人的嗜好,心情不快,或是心情极好之ใ时,都喜欢折磨人的肉体。
委身于他手下这两年,她也算是看的明明白白。
萧戈低头看着她嫣红的唇,忍不住挺直了脊背,胯骨往前送的厉害,月初掌心磨得火辣,拇指指甲忽然攀上他赤红到有些紫的阴茎,狠狠的在他龟头铃口处掐了下去。萧戈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被刺激的厉害,原本一口口溢出的精液忽然迸射,射满了她的腰腹胸ถ口,浊液看起来淫靡而又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