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鬼皱了下眉，雪神比他想的还要不听话，真是猪队友！
“这么เ纯情？”
江然偏了一下脑袋，“我是时差党，了解一下。”
“听啊，多好听啊。”白鬼一副理所当然的自恋模样，“我也不止听自己的，你的跟深夜的都听，还有最近比较流行的歌……我说你啊，都进笙歌多久了才发两首歌，你好意思吗？”
不过那些听众也不是傻子，前十名里确实有好几个人唱歌是真的好听，但也有几个明明当时唱得特别ี尴尬，怎么着也轮不到เ他们排上名次。
江然“嗯”了一声，没有在意，他顺手解锁手机，和深夜的聊天界面就呈现在眼前，上面确实只有几条他撤销信息的消息。
“……不要卖萌。”
江然忍不住想象了一下，深夜垂着眼，嘴角微扬，语带笑意的用低音炮喊“亲爱的”……
？？？？？？？
戴着细框眼镜，慢条斯理说话的白炎溪，谁能把他跟网上总是s_aທo话满天飞，gaທy里gay气的白鬼当成同个人？
白鬼跟粉丝们聊了几分钟็，很快就被催着去睡了。
江然也懵逼了：“是不是因为你粉丝多没这个烦恼？”
但是没关系，运气和直觉谜一般的强。
换做平时，几乎看不到เ这样的组合。
为ฦ什么直男ç俩字后面要加个ฐ问号啦！你自己้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吗233๑33
排队人数剩下一半的时候，江然才发现旁้边聚集着五个ฐ女生，并且他们已๐经在那ว里停留很久ื了，一直往这里看，还在窃窃私语。
“你这是……”江然摩挲着下巴，“逐客令吗？”
眉间雪也好好听的
白鬼大总攻：抱歉我这个人比较浪，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的话就私信我吧，别扯上我朋友
所以魄总其实是高材生？！
据说……是的……
深夜的黑料很丰富，各种原因都有，像是当众骂脏ู话，把粉丝带回家里睡，骗感情，原创น歌抄袭什么的，差ๆ不多能拿来做黑料é的，他通通都有，不过一共也就那么เ几件事，几年以来被不同的人一次次翻出来，连吃瓜群众都开始嫌弃了。
“没错，就是你爸爸我。”
……
两人直接打到เ凌晨三点，等江然第二天醒来后，已经是下午两点。
江然唱了半首，九王爷就让他停下，稍微指正了一点江然有关尾音的处理，就让深夜点评两句。
虽然下着雨，且雨势变得越来越大，但路上仍然有些人，正撑着伞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雪神往白鬼腰上掐了一把，“松手！太近了！”
“……哦。”
雪神幽幽道：“反正晚上我们不是还要同床么？到时候就看得出来你心里到底什么想法了。”
白鬼：“……”
这真的是一件很棘手的事。
白鬼是真的没有任何歧视雪神的意思。
他只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行了行了，不说了。”雪神从桌上拿起一杯酒塞进白鬼手里，“来，喝！我长这么เ大都没喝过几次酒呢！”
“嗯……”白鬼接过酒，闷头喝光，“其实吧，我以前被男粉告白过。”
江然闻言看了一下深夜。
深夜举起双手，“我没有。”
“有没有还真不好说。”白鬼哼哼道，“说不定只是没人真告诉你而已。”
雪神好奇道：“然后呢？”
白鬼想了想，又拿起酒喝了一口，“后来当然是拒绝了啊。那个男ç粉也没说什么เ，继续粉我。只是吧……”
“他每次表白我的时候，都让我觉得不知所措。”
其实就是那种跟粉丝一样刷็表白歌手的话，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会把这种话联想到那方面的感情。
“不可能告白被拒就不喜欢了嘛，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啊。他应该是还想继续告白吧，所以他总是会在公屏啊，b站啊刷็很多表白给我。也只有我跟他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其他人都不知道。”
他抓了抓头，“所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เ面对他，总不能叫他不粉我了吧？”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雪神想象了一下那个男粉的心情，一想就忍不住觉得有些心酸。
“他……”白鬼晃神了一秒，“就……还在啊。从我进笙歌开始他就一直在的，几乎ๆ我每次直播都在。”
“不过那之ใ后我也没再跟他私底下聊过，不知道现在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我后来选择性的撩人，也有他的关系。当初就是因为我撩了他，才害得他喜欢我了那么久。”
一个gay，喜欢上一个直男……
雪神没谈过几次恋爱，就是因为他怕自己不小心喜欢上的是直男。
世上哪有那ว么容易弯的直男？真的喜欢上的话，最后多半只能悲剧ຕ收场。
江然难得看到白鬼这种带着一点愧疚的表情，他看着白鬼又从桌上拿酒，突然发现深夜桌前也放了一堆空酒杯。
“深夜，你怎么เ喝了这么多？”
深夜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喝下，然后又拿了一杯在手里。他深深地看了一下江然，没说话。
江然被他那ว一眼看的有点茫然，“怎么เ了？”
深夜这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