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上次我们救的卖身葬父的奇女子,骆雁平骆姑娘!”飞鹰介绍道。
“嗨!什么几杆,只一杆!听说还是花大价钱从官家手里私下买来的呢!寨主ว把他当宝贝一样带在身边,连睡觉都不离身!”一匪兵回答。
“完了!第一次站岗就被人给瞎了!”黑皮阿三心里恐惧极了。
“啪!”沈余香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他脸上。“还不快拿起你的烂剑应敌,你等死啊!”
“出门没带得干粮,正要请教何方แ可化!”白纳兰并不含糊。他这句黑话的意思是,我已๐经自报家门,你还想考我与寨主是否相识,这哪是待客之ใ道!
只听“轰!”一声巨响,突然地陷天塌般一阵地动山摇,霎那ว间飞沙走石,四处如有千军万马呼啸而至,白纳兰等人“啊!”的一声惊呼,一起落入深深的大坑,紧随着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想跃出坑外的白纳兰、穆杰和沈余香紧紧地罩住。白纳兰急忙拔出银蛇剑斩向陷阱网,但银蛇剑却像斩在棉花上一样,那网却纹丝不乱!沈余香和穆杰也拔剑乱ກ砍,一样也徒劳无功。沈余香急得抓住陷阱网一通乱ກ摇,那网却越收越紧ู,外面铃铛乱响。
“嗯?可以一试!”飞鹰对白纳兰说,“三弟,你带的飞爪绳子够长吗?”
“等等!”飞鹰忽然飞身而起,从书桌后的“励图治”匾下摘下一枚匕首。
“义父您说,我一定能ม给您办到!”飞鹰坚定的说。
“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柳云山庄?”程飞鹰指住蒙面人厉声喝问。
“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英雄所为,这样的英雄结得!”老爷子树起了大拇指。
“师妹!”程飞鹰制止住沈余香的玩笑,对白纳兰说:“白兄,看看天已大亮,我们何不到เ镇上喝早茶去,聊解你我结识之意!”
“哼!鼠窃之辈,你也配!”矮个恨声道。
“正点在吗?”为ฦ首的一个ฐ络腮胡子大声问。
沈栋云端起第三杯酒,礼ึ敬四方后把酒沿弧洒向地面。
“芳姐,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走吧,我们和香妹在一起安全些!”骆雁平把那女人好说歹说的拖走了。
“啊!看呀,贾老爷在家呢!这个ฐ老狐狸!”有人喊了起来。
远远的只见贾自珍贾老爷从厅侧走进了客厅。
“见过贾老爷,飞鹰这里有礼了!”飞鹰站起行礼。
“好,好!”贾自珍大摇大摆的当中坐了,“贤侄有何要紧事,竟亲自来到敝舍?”
“贾老爷明鉴,只因事关重大,飞鹰不得不登门请教,请见谅!”飞鹰从容地说。
“哦!何事如此重大?”贾自珍探身问。
“有人要告贵府家人私通黑风寨土匪打家劫舍!”飞鹰一字一句的说。
“啊!岂有此理!何人如此胆大,竟敢私通土匪!你告诉我,我一定大义灭亲,非亲自送他到衙门重办不可!”贾自珍大义凛然的说。
“好!贾老爷高风亮节,公私分明,在下佩服!”飞鹰说。
贾自珍得意地捋着胡子:“不知贤侄状告何人,可有证据么เ?”
“我要告贵公子贾以贵,是他勾结土匪盗走了柳云山庄的祖传至宝!”飞鹰义แ正词严的说,“勾结匪类是官家大忌,请贾老爷明查!”
“是这小子?嗨,气死我了!”贾自珍声色俱厉的说,“贾义แ,快去把以贵这不争气的东西给我叫来!”
“是!”贾义着去了。
等了约半个时辰,油头粉面的贾以贵才再次露面。“父亲大人着急唤孩儿回来,有何吩咐?”
“混帐东西!老实讲你在外面都干了哪些坏事,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贾自珍怒道。
贾以贵转身指住飞鹰狠声说:“噢!你原来是告刁状来了!哎!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啊!你经常在外面拆我胆,每次我都让着你。现在你竟跑到我家里来告刁状了,我又哪点得罪你了!”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飞鹰说。
“我不清楚!我做什么了?”贾以贵反问。
“黑风寨的土匪你认识吗?”
“笑话!我怎么เ会认识土匪!”
“可是有人指认你勾结土匪打劫良家!”
“屁话!你有证据吗?”
“我本来有证据的,可是我抓回来的三个土匪头目,昨夜被人救走了!”
“哈哈哈!无凭无据,红口白牙的就敢说人通匪?这可是犯法的!”贾以贵险的笑着,“爹,这家伙诬告孩儿,您说怎么办?”
“程飞鹰,是这样的吗?”贾自珍沉下脸说。
飞鹰别开头瞧住屋顶,朗声说道:“为人切莫用欺心,举ะ头三尺有神明。若还作恶无报应,天下歹徒人吃人!”
贾自珍突然一拍桌子,厉声说:“程飞鹰,你自己勾结土匪,反诬陷官府家人通匪,按律当斩!来人呀,把他押回衙门问罪!”
“是!”门外突然冲进十几个ฐ衙役,看来贾家早ຉ有预谋。
“看看谁敢!”穆杰和白纳兰拔刀护在飞鹰身前。
“哈哈哈!”飞鹰拍拍穆杰和白纳兰的肩膀要他们让开,他从容的走到厅中间大声笑着,屋顶有瓦灰嗦嗦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