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眉开眼笑:喔!多劳同事这么帅哦?
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除非你跟他分手!
林启蔚努力回想,终于想起来:我想到了。她曾经是葛守正女朋友之ใ一,被葛守正甩了,很伤心。那天我看她在哭,就去安慰她。但我不明白是谁拍了这张照片,我完全没有印象。
面对弟弟坚决的态度,林大哥软化了:我不是古板的人。如果你真的觉得这样比较快乐,大哥当然支持你。问题是爸妈那边你能过关吗?
难得回家一趟嘛ใ!奶奶不让我走。
徐经理看着葛守正:怎么会这样?葛守正没料到林启蔚会录音存证,脸色一下变白,说不出话来。徐经理持续盯着葛守正:等一下开会怎么办?
林启蔚仔细端详眼前这个犹如受伤小鹿的男子,越看越可爱,越看越心疼。林启蔚松开他的下巴,左手绕到他身后,将他的头揽进自己怀中ณ,右手轻抚他柔顺ิ的头发。陈翰脸颊๐紧紧贴在学长温暖胸口,感受到学长的手温柔滑过每一根细发,既真实却又带着虚幻。陈翰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幸福,全身轻飘飘彷佛失去重力。不安是因为不确定,不明白林启蔚真正企图。林启蔚搂着小鹿,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像小孩子?一个可爱的小孩子。
怕什么?他要是太过分,我大不了辞职不干。我还年轻,不一定要死抱着万里不放。
没想到这么一顿闷饭局也能有事。第二天林启蔚进到办公室,就有同事晃到เ他身边:昨晚陪美女吃饭?艳福不浅喔!笑容满是嘲讽。林启蔚用微笑代替回答,不想搭理。这人名叫葛守正,比林启蔚早两年进万里。工作能力平平,追女人倒是个中高手,可以同时和三、四个女人交往。这是个人私事,没碍着林启蔚什么,所以林启蔚并不在乎ๆ。只是对他没好感,除了公事之外从来不和他打交道。没想到葛守正却一直纠缠不清:看上她那一点?漂亮?有钱?还是床上功夫?
那是陈翰大学生涯和林启蔚最亲密的接触,却也是唯一一次。林启蔚毕业之后,两ä人就没再联络。陈翰确实想过要联系林启蔚,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理由。林启蔚还在学校时,陈翰已经不敢去找他,何况他已经毕业。陈翰只能带着遗憾,心想他与帅哥学长的缘份竟如此短暂。
不用客气!林启蔚学生时期是篮球校队,进社会工ื作之后还持续健身,抱着女子并不吃力。到了八德路,看女子搭上出租车离去,林启蔚才又转身回头去小吃店。
过了很久,陈翰爸终于开口,语气缓和许多:那ว不一样!我跟耶稣没有要结婚。
我跟陈翰也没有要结婚。虽然我们很想结婚,可惜法律不承认。但我们彼此真心相爱,希望可以一起过日子,一起相互扶持到老。
陈翰爸慢慢理出一点反驳头绪:你也不能这样说。耶稣那ว是博爱,他爱世上每一个人。为了世人,他甘愿被钉在十字架上。你的爱没有这么เ伟大。
我承认我的爱没有这么伟大。耶稣博爱,但是我只爱多劳一个ฐ人,除了多劳,这辈子我不会再爱上其他任何人。我对多劳是真心的。我们两人的爱情就像你和伯母一样,不伟大却真心真意。如果伯父觉得有必要的话,林启蔚停顿了一下:为了证明我对多劳的爱,我也愿意被钉在十字架上。
陈翰爸一皱眉:乱讲话!我怎么เ可能把你钉在十字架上?
那要怎样,伯父才愿意相信我是真心爱多劳,会一辈子疼爱他?
陈翰爸盯着林启蔚看了半晌,忽然起身:你等一等。说着往工ื具间走去。没有人知道他想做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不安气氛。陈翰妹妹拉拉陈翰弟弟袖子,陈翰弟弟示意她闭嘴。
一会儿陈翰爸回来,手上多了三样东西:一把铁锤、一块木板、一个ฐ铁盒。陈翰爸把木板放在桌上,要林启蔚把一只手掌放在木板上。林启蔚不明白这是何用意,只能照ั做,将右手手掌放在木板上。陈翰爸打开铁盒,里面装ณ满长短粗细不一的铁钉。
陈翰猜到父亲的想法,瞬间苍白了脸:爸!你想做什么?
陈翰爸看了儿子一眼:我不能把他钉ล上十字架,我看他敢不敢让我把他这只手钉在木板上?
所有人都听傻了。陈翰和弟弟、妹妹齐声惊呼:爸!陈翰妈声音有点颤抖:这样、这样不好吧?陈翰弟弟忙劝阻:闹出人命怎么办?陈翰妹妹附和着:对啊!爸你太夸张了。
陈翰爸很坚持:不会出人命,最多就是他这只手完蛋了。说着拿起一根铁ກ钉放在林启蔚右手心中央:如果你敢让我钉,我就相信你。
这赌注太大了,林启蔚一时难以接受。他看看陈翰爸,又看看陈翰。陈翰爸一旁催着:怎样?你可以放弃没关系。
林启蔚看着陈翰爸坚决的表情,明白已๐经没有退路。他想起陈翰曾经为了救他而出车祸ຖ,此刻换他上战场。林启蔚一咬牙:好!我让你钉ล。来吧!陈翰大叫:不要!林启蔚不理会陈翰,继续说: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能不能换成左ุ手?我要留着右手工作、赚钱,不能ม让多劳以后跟着我吃苦受罪。这一刻林启蔚心里所想的竟然是这件事,让陈翰更加心疼。
陈翰整个心揪成一团,急得都快哭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爸爸:爸,我求你,不要这样。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