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停了手,互相用鼻孔蹬了对方一眼,然后听话地起身出去。
梁怀玉趁机溜了出去,心情大好,走路步子都大了些,甚至想哼歌。
最先送了林定北回去,林定北脸色不大好,道了声谢便转身进去了。林定北一走,马车里就剩下他们仨,和一条狗。
她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陈斟总是被追杀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云瑶勉强拿了个风筝,勉强地拉了拉风筝线,表情不大高兴的样子。
薛冰身子往前倾了倾,眸色一暗,神色着急,小声试探着:“主ว子?”
陈斟睁眼看她,梁怀玉笑得贱兮兮:“陈大人,我帮帮你吧。”
梁怀玉用袖子遮着脸,旁้边的姑娘媚笑一声,抓着梁怀玉的袖子:“哎哟,这位公子,你还害羞呢。”
美其名曰:“我总得先尝尝好不好吃,才能卖给别ี人。”
我是猪。
李掌柜不知所以,也忙跟着出去了。
——陈斟对她图谋不轨。
“嗯?”
谢谢老天爷。
李哥开了口:“哟,小美女还挺胆大啊,声都不吭一声,不出声也没关系,待会儿,你就是想闭嘴,也闭不上了。”
梁怀玉忿忿不平地感慨:“怎么人比人,就差这么远呢?”
云瑶淡淡地说:“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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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玉记得左右踱步,云瑶却很淡然,“去就去吧,左右不能不去。”
虽然是冬至,生意还是要做的。跟着冬至,推出一些吃食,这也是一种经营的策略。
六皇子看了眼前方,目光空洞,语气哀叹,“要是我真要娶那个悍妇,我宁愿醉死。”
梁怀玉都心疼,这可都是钱啊。
梁怀玉扑过来抱住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口,撒娇:“怎么会有这种万一呢?阿瑶最好了。”
梁怀玉走到她身边,笑了笑,“阿瑶没事吧?”
梁怀玉咽了口口水,刚想反驳,忽然身后听得一个破空的声音,梁怀玉想也没想,便扑向了陈斟。
梁怀玉撇了撇嘴,不知道他是怎么算出来的,或许是信口胡诌也不一定。不过既然他这么说,她便这么信吧。
云瑶笑得很浅:“明天,是我父亲的忌日,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上柱香。”
李珩笑得欢喜,“云瑶姑娘,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一闲下来,便有人约他出来找乐子。一说起找乐子,陈斟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个女人。
李珩缩了缩脖ๆ子,“陈大人多礼ึ了。”
“噗。”梁怀玉笑了,心情大好。
这是实话,日常吃喝住行都在坊里,花费不了什么。她也没出去逛过街,买过新衣服,银首饰。
陈斟睨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活得太舒坦了?”
陈斟ต很满意,点了点头,“眼看着要吃午饭了,本官便赐你留下来同我一起用膳吧。”
抄家的阵势大的很,人围了一圈又一圈,刘侍郎被戴上镣铐带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苍天无眼”。
梁怀玉抬手取过茶,给他满了一杯,想起钱老板说的话,银子居然是陈斟ต帮她还的,那她所说,陈斟必然也知道。
原来狗哥名叫旺财,这名字好,十分霸气。
六皇子半边屁股坐在凳子边上,一脸忍痛,见她来了,立刻装得正儿八经。
陈斟抬眼,正对上她的视线,鼻孔哼了一声。
☆、第八章
你美就美,无故咒我做什么?
那位姑娘眼里终于有些波澜,看着梁怀玉,似乎是惊讶。
梁清点了点头:“那你得跟陈大人说一说。”
梁怀玉小心地和狗子交流:“狗,你未来一个月要和我好好相处哦。”她边说边观察狗子的表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ใ势把引绳系在了柱子上,拍了拍手掌。
既然无话可说,她自然沉默。
梁姑娘似乎有些意外,不过随之ใ而来的,是喜悦。
电光石火之间,梁怀玉心生一计,若是她能救陈斟一命,她就不用喂狗了。可惜场上难舍难分,就是没人逮到เ机会刺杀陈斟ต。
这个梁怀玉初步想过,别的酒楼都是单纯地吃饭,她可以开辟出一个戏台子,一边吃饭,一边听戏,甚至可以花钱点戏。唱戏若是不受欢迎,还可以唱歌,可以说书,可以跳舞,总之,怎么新奇怎么เ来。
距离那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梁怀玉起先战战兢兢地东躲西藏,直到发现根本没有搜查寻人的风声,这才出来大摇大摆地透气。
她记得,他自称啥来着,哦对,首辅。大官,小事。
要不,跑?
微不可闻的笑一点点漾开。
林定北第一次操持这种宴会,弄得还不错,有模有样。用树墩做了椅子和桌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