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微微侧身挡在李安歌面前,隔绝掉了一些来自于北辰帝的渗人视线。
吃饱喝足的李安歌顶着溜圆的肚子,惬意的躺在床上,一截白生生的脚丫ฑ子垂在床边,被粉色鸳鸯锦被衬得越发勾人。
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半弯新月般的肩头欲露不露,很是勾人。
大臣们为了保全自己,只能把他当祖宗供着。
金色面具在夕阳下格外耀眼,督主的面容半掩在面具后头,李安歌只能看见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督主说笑了,妾身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拉他人下水。”李安歌的唇瓣微微颤抖,半垂着眼帘说道。
李安歌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久。
北辰帝虽然手上指着凌霄花,ไ眼睛但却盯着督主,笑的意味深长。
她怕不是遇上了一个假的督主。
她和督主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督主居然想让她今夜伺候?
“哦?爱慕到拿簪子行刺杂家?”
“东海之渊——我的故乡。”
“还是老样子。”人鱼的眼中带着些讽刺。
婚礼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王辉要是死了,谁来替他善后?又有谁来扶持自己?
“原来这就是你送的礼ึ物。”
“那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李安歌一脸冷漠。
所以他,愿意忍耐。
人鱼摸了摸吃的圆滚滚的肚皮,淡定的说道。
“好久不见,王小姐。”
“所里最近有个ฐ项目,我们把这里买下来做休息站了。”程安笑了下,一语带过的解释道。
“你要举报我吗?”他突然问道。
等到เ月光再次洒入房间时,室内已没有了他的身影。
王艳勾起红唇,嘲讽的看着李安歌,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因为之前养过热带鱼的关系,家里的海ร水素还剩ທ下不少,人鱼就算泡在浴缸里,也不会有太大的应激反应。
他终究还是没有挽留。
“好。”
“那我把贵妃送给你好不好?我不要了……”
小船在湖心飘荡,太玄帝觉得有些气闷,便掀开了船上了帘子。
古代的空气很是清新,李安歌干脆靠在栏杆上,张开手臂。
“画院的画师技艺虽好,可也比不上国师的画ฑ技超群。姐姐和国师私交甚密,吃惯了海ร参鲍鱼,怕是看不惯这些清粥小菜呢……”
他一个翻身,将李安歌压在了身下。
国师细心的为李安歌掖上被子,正准备默默离开,却猝不及防的被李安歌一把拽倒在了床上。
“不是给苒妃用的。”太玄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昔日高傲的李家贵女,终于在自己的面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ๅ,这对于太玄帝来说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造反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这可是一件危险度极高的事情,一着不慎,就是全盘皆输。
只要是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国师向来是连看都不会多看一下,更不用说是主动给一个女人添置衣物了。
太玄帝的双手背在身后,在国师面前,他倒是收敛了一些方才的气势。
不知道是不是给太玄帝ຓ待了绿帽,自己做贼心虚的缘故。
☆、废妃与国师十五
“……再闹打屁股。”
李安歌踮起脚๐尖,替国师擦去鼻尖上沾上的一抹飞灰。
国师神情一肃,正想开口拒绝,却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国师大人,你最近是不是上火?”李安歌忧心忡忡。
而李国公,唯独将李安歌嫁了过去。
他扣住李安歌的后脑勺,俯身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李安歌目瞪口呆的看着国师离去的背影。
国师的出手果然大方,尤其是和贵妃娘娘沾上关系。
“都这么明显了,我还能不知道吗?”
“她消เ失了,从前的李安歌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都这样了,李苒咋还把自己้当假想敌?
“你却还处处退让,为她着想,真是难为爱妃了。”太玄帝轻柔的握住李苒的手。
二人收拾了许久,直到เ晴朗的天空逐渐飘起了鹅毛大雪,才将室内收拾的差不多了。
“这被您咬的现在还麻呢!”
李安歌站起身,绕过她和国师面前的茶几,一屁股在国师身旁坐下。
星云站在墙这边,听着墙那ว边悄无声息,心中ณ越发肯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顿时悲从中ณ来。
事实上,当初他也曾经怀疑ທ过这一点。
老师虽说厌恶阉党,但是为人小心谨慎,怎么当初就突然跳出来参督主了呢?
原来……竟是皇帝。
一直以来的信仰倒塌了,似乎连世界都变得陌生起来。
二档头忽然觉得有些迷惘。
他所敬重的皇帝,一直将他们肆意玩弄于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