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下!”童英把他拽到亭子中心的围栏上,逼着他倚着栏杆坐下去。
灯烛渐渐昏暗,终于在陈苍野的指尖在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抚摸中熄灭。在漆黑中宁蕴感受到他温热的指从她的腿一直到她的臀,再到她的背、手臂,一路轻轻摩挲着。仿佛是甜梦中的安抚。
宁蕴被他这一下干得浑身酥麻,抬起手捂住羞红的脸:“你欺负人。”
陈苍野不禁好笑:“好,好,你要和我好是不?”一双桃花眼尽是萧瑟。
林思泸便对着童英道:“童老师,请?”
宁蕴笑道:“不曾见着。”
宁蕴感受到他整个人紧绷着,继续好奇地盯着李钦。
宁蕴咬着唇看着他。“现在这样,也好。”宁蕴道,“先这样吧。”陈子鹤未必就真心爱她,她也不爱他,就这样保持偷欢,也十分快意不是?
宁蕴道:“想。”
宁蕴笑了:“怎么เ,为难我们童老师了?”
朵朵道:“除了他还有谁?”
“今年圣上正是登基不久,刚平了叛乱、又册封了太子,政局刚ธ稳,莱王殿下也亟需佐力。”百里云道,深深地看了宁蕴一眼,“蜜儿,也不瞒你——你道陈小世子如何与莱王府如此亲近?实质,莱王府与国子祭酒大人也走得近。”
陈苍野上前抱了抱她,道:“你是美玉蒙尘,而我恰是知道你这怀瑾握瑜的模样。”眼前便闪过她裸露着身体,在他身上娇娇地叫唤着,颤抖着高潮的样子。
陈苍野闻言,道:“小姐幽兰天成,小生哪里敢生出什么绮思?若是敢对小姐造次,李大人可是要将小生骨头都拆了。”
到了廊上,陈苍野正依着廊柱看着晚霞。这一刹那ว晚风微暖,暮霭静美,虫鸣细微,这人与这景,真引起人无限温柔。
百里云适时地岔开了话题,并命人给小世子赐座。坐的正是李钦的旁边。陈苍野背后的是教职员,自然就有宁蕴;他坐下的一刹้那,分明看到宁蕴的目光是灼灼地投向对面,不消说就是国子监的人了。
复生也和他说过,对付李钦这样子会不会有点儿过分。但是陈苍野一直以来都是奉行百倍奉还的原则,百倍加之于其身,不就是这样子?活该。
宁蕴不是没见过他的这玩意,但是也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着,陈苍野将她的手覆盖在此物件上,道:“摸摸它。”
陈苍野都看在眼里,冷道:“宁姑娘很喜欢安然写的扇面嘛。”
“那ว么,靖远公可以么เ?”紫月道。
小王爷示意他说。陈苍野便道:“也是夏夜,燃起篝火,围着篝火吃西瓜,载歌载舞,不分主仆,不分男女,甚是快慰。”
宁蕴闻言,也不由á得想,这小世子究竟是要做什么?非要霸占她身子不可。方才在东院,他等于啥都没说清楚。
“为何要来缠我?”身下的女人问。
紫月将襦裙上的飘带好生系上了,笑道:“陈三公子,不就在你身后么?”
童英不置可否,随意敷衍着,捧着书到了教室去。转了一圈回来,几个学生扑过去:“童姑娘,靖远公小世子可是请了假?”
李雪贞自然会意,忙颔首道:“原来林兄属意这位宁小姐,弟自当成人之美。”说着,示ิ意小厮将那扇子递了给林思泸。林思泸将其好生收在扇套里,点了点头就要走。
宁蕴悄声和婢子道:“……其他各家小姐,可是都赠礼了?”
容迁一双秀眼亮晶晶地打量着宁蕴,笑道:“蜜儿姑娘,久闻大名,果然人美如蜜甜。”
陈满满意地点头:“我也认得几个才俊,届时,不若为姑娘引见一下?”
本朝规矩,女眷不免于交结联谊。朵朵作为ฦ莱王府三房媳妇,免不了常常游走于社ุ交场所。宁蕴不接她话头:“说是给我物色人,可有见着了?”
童英正要坐下,闻言只好起来从小丫头手里接过汤勺,又给他舀汤去。
看宁蕴仓皇的模样以及陈苍野得意非凡的模样,陈满快要笑死了。“四弟弟,你要贪人家一把扇子,也不是这样贪法呀!湘妃竹的小破扇子,有什么好的?”
眼光有意无意看到了远处的陈苍野,他正靠着廊柱和几名女官说话。宁蕴仔细看了下那几名女孩儿都双颊绯红,很是美丽,料想陈苍野不会来找她,便从容不迫地品酒。都是好酒,如此豪饮不免浪费也。
陈苍野正在抚琴,看她转了回来,也不意外,笑道:“想好了?”
“爷爷放心。”百里老爷一直只肯让宁蕴跟着百里胡杨和朵朵叫他爷爷。
尽管如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抓人。
陈苍野皱了皱眉,也不多说什么,便道:“给我更衣。”
一只纤手搭上他的腰,紫罗兰的芬芳。陈苍野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我如何不能来?”紫月含笑道,“公子给我进出你这涟园权限,可是不记得了?”
陈苍野不置可否,也便让她给他换好了衣裳。
紫月手覆在陈苍野宽广的肩背上。“小世子,这位宁姑娘如何能拿住你的?”
陈苍野闻言,顿了一会儿,道:“你不应当问这个问题。”
紫月将脸蛋贴在他背上:“小世子对她好特别……”
陈苍野甩开她,道:“给我倒茶来。”
紫月嫣然一笑,去热茶:“昨夜小莱王爷说,小世子若是将这花在女人身上的功夫花在仕途上,只怕不消三两载你便权倾朝野。”
陈苍野心内一声冷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