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个“三公主”不学无术,除了暴力和好色别无长处,但不可否认,这看人的眼光那ว绝对是一等一的高,一溜儿见过府里的五个夫君,随便拎出一个都是上等的极品尤物。
“你家少爷怎么了?”
只可惜,这些全都是假象。
“呵,我有必要装失忆吗?”
“无碍,你不用担心。”白朗之ใ倒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如雪。
三夫君楚鹤鸣,将军之子,药罐子一枚,自小体弱多病,靠着精贵的药材续着那一口气,将军爱子心切,听闻“鄙公主”身怀绝世武功,可助其渡过月圆之夜的噬心之痛,便不顾一切将其送入虎口,当真是病急乱投医。
角落里忽然乍起一声喊叫,吓了我一跳。
“未未,我跟夏婉离婚了。”
“我也只对你肉麻啊……”
“公主?公主?!”
“三公主!”
死妖孽蹙起眉头,目光忽然变得凌厉:“再不过来,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猜……”我摇摇头,驱散死妖孽无时不刻๑的蛊惑,“猜什么?”
我立刻扯起嘴角讨好地笑了笑:“啊……那ว个……我只是饿了,想找点吃的。”
“嘶——”
六岁的宫小柒摘下他的青莲斗ç笠:“九尾赤狐,乃是天命帝君之召,要是我脸上也有这么เ一个图腾,本太子得瑟还来不及呢!”
曜——“如果宙让你感到有压力的话,找我就可以了啊。”
死妖孽不理我,自顾ุ自脱了那ว身锦绣华服,露出香肩凑到เ我面前来:“你看看,我后肩的箭伤还在不在?”
我不自在地往他肩头瞟了一眼,撇了撇嘴角:“箭伤没有,齿痕倒是有一个。”
不晓得是哪家的姑娘这般热辣,咬得这样深,透着丝丝血纹,看起来还挺新า鲜的……想到这里,我有些不是滋味儿,虽然死妖孽一看就是个浪荡的性子,但要是刚跟我鱼肉完就跑去鱼肉别人,又或者是刚ธ鱼肉完别ี人就跑来同我鱼肉的话,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廉价,像是在妓馆里卖的那种。
见我面露不快,死妖孽却是噙着邪ิ笑凑了过来,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颊:“怎么了?吃醋了?”
我抬眉轻轻瞥了他一眼:“吃醋没有,恶心倒不止一点点。”
“呵呵,还说没吃醋,”死妖孽笑得十分欢慰,指尖不断ษ在调戏我的脸颊,小孩子似的乐此不疲,“你就是吃醋了……”
我抬手想要拍开他的魔爪,却被他反手握在掌心,紧跟着整个人都压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在我耳际缓慢游移,声音转瞬变得嘶哑而温存:“那是你咬的……那天晚上的事,你不记得了,我可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呢。我特意留下了这个牙印作证据,免得你赖账,不信的话……再咬一口试试?定然分毫不差……”
闻言,我面不改色,心下却是大囧,之ใ前我是骗他说把他和那档子事给忘了,但是那天晚上的情形,天地可鉴,我是真忘了!
感觉到他的手又不安分地在我腰上吃免费豆腐,我扯了扯嘴角,轻哼了一声。
“疼……”
死妖孽蹙眉,狐疑地扫了我两眼:“我注意着没碰到你的伤口,怎么会疼呢?”
我横他:“就是疼。”
死妖孽吊着眉梢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放心,我会轻点儿,不会扯到伤口的……”
一句话被他说得暧昧极了,差ๆ不多就是“放心,我会轻点儿,不会伤到你肚子里的孩子的”那ว种口吻,我禁不住浑身一颤,使劲吸了吸鼻子,泪眼汪汪地望着他:“皇叔……”
后面那个ฐ“叔”字几乎是被我咬牙切齿地吐出来,抵死不从!
死妖孽终是轻轻一叹,放开了我,可我分明捕捉到了他嘴角那ว丝相当可疑的诡笑,他肯定有什么瞒着我!
在床上躺了差ๆ不多三天,脚上与肩膀的伤势几乎痊愈了,死妖孽才肯放我下地,管得比我爹妈还多,要不是见这几天他疗毒也够呛,我真想一巴掌把他拍扁在墙上。
听闻月底就是父皇的五十大寿,宫内外也早早张罗了起来,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除了交恶的西冥,北漠和圣焰两ä国这回都派了使臣前来祝寿,一想到被我赌气之下关进牢里的那ว个ฐ圣焰国质子,我就忍不住头疼。但是到เ时候要是不带他出席,只怕两国虚与委蛇的交情就更加岌岌可危了。
“来人,去把七皇子带来。”
即便离宫为质的皇子基本上都是不受宠的或者是无权无势的,我用不着在柳浮玥身上费太多的心思,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至少犯下什么错的时候,理亏的得是他而不是我——
可是!眼下我都把他强行掳到公主府当男ç宠了,还他娘的扯什么理亏不理亏!
很快,柳浮玥就迈着他那一如既ຂ往的傲娇็步子走了进来,起先我还有些心虚,可一见到他那ว种满脸鄙夷加不屑的神情,心头的火腾的一把就烧了起来,我淡淡地把自己的打算跟他说了一番,他听后只是冷冷一笑,用一种更淡漠地口吻轻轻一哂:“说了这么เ多,你无非就是想我承认,住进公主府是我自愿的?”
“现在天下并不太平,若是你东圣与我南镜交恶,让西冥有机可乘,到时候一着不慎,难免会唇亡齿寒——这么简单的道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