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哦”了一声，有所了然，看来黎云和离梦的口供只能作为ฦ佐证，侧面证明他已经失忆了。刑罚司自有手段，可以进一步的验证他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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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é罚司传唤我过来做什么‘质询’，具体是个什么步骤？”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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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屿边说边在心里暗道：这一问一答的，听上去怎么那么别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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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ฦ植入妖骨既可以加快修炼、获得某些妖族的技能，又同时有着不可避免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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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那么体面，怎么看都不像有罪啊。”他语气坚定地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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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阳真仙听到เ这，面色稍霁，微微点头：“算他没忘了修士的本分，”顿了顿后又问仙吏，“第一部分定向机能，周琳给出的结果是？”
“‘定向机能异于常人’，”仙吏照ั着周琳写就的文字念了一遍，“‘惨不忍睹’。”
……
“定向机能检查就此结束。第二项，‘记忆机能’。你最后记得的是什么เ事……上一件呢……再上一件呢……”
周琳不厌其烦地从姜屿嘴里挖答案，直到他再也回答不出来为ฦ止。
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不知道”，进一步体验着遗忘过去，遗忘自己，遗忘他人的感觉，让姜ä屿的情绪逐渐地低落，有种什么都抓不住的虚无感。
记忆中那样多的空白，让他有种自己้在不断下坠的恐慌。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就好像他已经死去了又再活过来一样。
姜屿情绪的变化周琳看在眼里，却毫无反应，在做完一系列的测试后，她继续用没什么เ感情的语气说道：
“接下来，复诵我说过的话。”
“崇吾山有灵兽万千，有兽焉，其状如狐而鱼翼，……”
“……六足鸟尾，其鸣如豚，名曰‘个ฐ蛋’，是食人，”姜屿接口，“这段我背过，为表公平，你换一段吧。”
虽然周琳被打断，但还是把一整段念完，并坚持让姜屿复述一遍。姜屿深知如果不按她的框架来，就会一直原地打转，便复述了一遍。
周琳听后，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