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侍弄花草?”英亲王妃见了,笑着询问。
尤其是昨日府中数百人亲眼目睹燕小侯爷要碰触她,二公子恼怒之下要让人砍了燕小侯爷的手。呵护之ใ心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没瞎。
春兰愈发奇怪,“二公子带着新收的听音出去了?”
秦铮转过身,那一刹那,清亮的眸光锁定住了她。
燕亭搓搓手,有些恼怒地道,“这大冷的天,我图什么坐在这里?还不是怕他因为死了狗,又去不成漠北不开心,陪陪他吗?他倒好,竟然为了一个哑巴的女人要砍我的手。见色忘义!”
“娘若是喜欢她,就留她在身边吧!”秦铮忽然道。
谢芳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隔壁的房门已经打开,小凤祥披了衣服站在门口,见她来到เ,一脸不满,“怎么来得这么慢?去问问班主,前面怎么回事儿?”
“老朽正是班主,请问这位小哥找老朽?”头发花白的班主闻声出了车厢。
平阳县守没想到秦铮如此好请,立即眉开眼笑,头前带路。
黑衣人沉默。
二人向那一处门面走去。
那ว人苦下脸,“二公子,小人可是带了王爷的死命令请您回去啊,你不回去,小人可不敢回去了。”
谢芳华将马车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客栈门外。
“二公子,漠北此去遥远,关山险恶,你怎么一个护卫都没带?”不远处的香车里传出一个声音,三分娇软,七分担忧,“你这一走,英亲王妃一定寝食难安。”
侍书立即道,“属下刚刚打听到峥二公子去了北城门,据说要跟小姐一起去漠北。”
谢芳华暗暗松了一口气,脚步也轻松了些。
“都成七尺男儿身了,竟然还如小时候一般,朕看你是长不大了。”皇帝ຓ扫了他一眼,数落两句,对他道,“还不将霸占了人家的令牌还给人家!”
卢勇眸光凌厉地盯着她,沉声问,“你怎么不回话?”
但是用鹰传信,毕竟只能写只言片语,相互只知道安然无恙,不能多说别的。
“跪下!”忠勇侯怒喝一声。
谢芳华垂着头不答话。
“我大哥最怕这条狗。”秦铮又道。
报信的很快去了,不多时,从宴府楼ä里走出几个男子。
虽然还未下旨,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处罚一定不会轻了,四皇子不死也会扒层皮。
燕亭也是深感意外,惊异地看着秦铮,“喂,不是吧?你真的收了这个哑巴做女人?”
谢芳华险些吐血。
秦铮捶了他一拳,怒道,“胡说什么เ!我说的是将来,将来我若是有了看重的女人,兄弟谁要抢,问问我手中的剑,砍断他的脖ๆ子。”
“你……”燕亭深吸一口气,眼睛睁大又缩小,片刻๑后,对着地上吐了一口,上下打量一眼秦铮,呵呵笑了,“好兄弟,看不出来啊,你什么时候喜欢女人了?”
“我何时不喜欢女人?”秦铮挑眉。
燕亭扭头问李沐清,“他何时喜欢过女人?”
“三年前有一个ฐ女人,得了他的喜欢,被当初还是四皇子的秦钰给抢去了。自此他和秦钰水火不容了。”李沐清想了想道。
“屁个女人!那是个厨娘,三十好几了,做得一手好菜!”燕亭呸了一声。
“除了这个,就没听说过他喜欢哪个了。”李沐清道。
“眼前不是正有一个吗?我看看都不让看,宝贝得不行。”燕亭显然还为昨日的事情气不顺,斜睨着眼睛打量谢芳华,“你是会做得一手好菜啊,还是会捶得一手好背啊?”
“她会化妆容。”李沐清道。
“没问你,瞎答什么话!”燕亭瞪了李沐清一眼,对谢芳华道,“我是问她呢。”
李沐清不怕燕亭,叹了口气道,“人家是哑巴,回答不了你,只能ม我帮着说了。”
燕亭顿时一噎ດ。
“行了,既然你们好奇,就跟着我去落梅居吧!”秦铮扫了谢芳华一眼,对二人招手。
二人对看一眼,正想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就看上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婢女了,闻言怎么可能拒绝?立即点头。
谢芳华如今易容的容貌在他们看惯美人的眼里自然算是其貌不扬。
一行人来到了落梅居。
听言守在门口等着,见秦铮回来,立即上前禀告,“公子,孙太医就在外厅画堂等候。大管家也带着人来布置房间了。就在里面。”
秦铮“嗯”了一声。
虽然早ຉ上听言打扫了几遍院子,但冷风吹过,这么大会儿落梅居又落了一层花瓣。
“你的落梅居可真是好,煮了梅花来喝酒,一定有味道。”燕亭踩着花瓣说道。
秦铮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的兰花阁更好,夏季盛开的时候,怎么不邀请我们温酒煮兰花?”
“我那兰花值钱着呢,百金一株,若是煮ุ了,岂不是暴殄天物?”燕亭怪叫一声。
“燕亭兄,秦铮兄是在告诉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这里的梅花也不是寻常梅花,千金一株怕是也要得。这梅花除了夏季,可以开春秋冬三个季节呢。”李沐清笑着道。
燕亭扁扁嘴,嘟囔道,“我是觉得落在地上被扫了可惜了。”
“不落在地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