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握着软得一塌糊涂的宝贝,没有表情地说,“你先让我酝酿一下情绪,这家伙也不知怎么了,老是硬不起来,可能是想闹革命吧!”
我的模样像是疯了一样,一会哭,一会笑,一会闹两句,一会叹几次。
“是啊!我就是想死了。”
她还好意思笑?可苦了我的命根子了,被她这样压了一回,半天没反应过来,像死蛇一般,瘫软地耷拉着脑แ袋。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战战兢兢地问她:“你有什么事?我如何能帮你完成呢?”
奶奶的,真是没出息!等她脱了裤子后,我看到了她两腿之间,黑乎乎ๆ的一片,像是荒草一般,长得颇็为茂盛。
她既没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也没有“濯清涟而不妖”的长相,也没有“中ณ通外直,不蔓不枝,亭亭净植”的身材,更没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性格。
当时就有人问他:“不能走路回家,那要怎么回家呢?难不成爬回家嘛?”
他是村里唯一一个读书最多的人,他这话一出,好多人跟着附和,我自知情况危急,如果张癞子报出我的名字,那ว就为ฦ时晚矣。
等他还未爬起来的时候,他周围已经黑压压地站满了人,站在最前面的是村长,村长二话没说,抡起手里的棍子雨点般地落在了他身上,接着无数只棍子落了下来,像是棒打落水狗一般。
可是没有用,她双手被绑,嘴巴又被堵上,能挣扎的地方除了两条腿之外,就没有了,如今她两腿像劈叉似地已经被我分开了。
“你说那ว个冷血动物啊!”
他这个时候吹口哨是叫我出去有什么事吗?难不成又上火了,想拜托我再安排他和三步s赵怀孕来一场翻云覆雨的床上游戏吗?
腊梅婶子没有回答,看向我,反问道:“你打算怎样处理?”
靠!这个禽兽还真是会享乐่,美酒佳肴,美人在怀,他可是要舒服死了!但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简直要痛苦死了。
禽兽总不愿意别人说他是禽兽的!
我并不是在拍她马屁,而是发自内心地说出这番话,很多乡下的婆娘,由于生孩子,带孩子,持家务等等,以至于身材走了样,但她没有,一点都没有,始终保持着十八岁小姑娘的身材,却又比十八岁的小姑娘多了一份妩媚成熟的吸引力。
在紧张地律动中ณ,在她无休无止的声里,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终于结束了,我没有立刻๑从她身体里滑出来,而是继续呆在里面享受她欢快之后那收缩的舒服感。
“送儿!别……别这样……嗷……唔……”
“傻孩子,你又不是婴儿,只靠吃乃水就可以活命,再说婶子这里又吸不出乃汁,填不饱肚子,还是婶子给你做些好吃的饭菜吧!等你吃饱了,想要婶子怎样,婶子就怎样。”
有她这句话就够了!我还有什么เ理由不相信她嘛!从小到大,我没少受过她母亲般的关爱,如果这样一个人都会出卖我,那这世界ศ就再无可信任的人了。
“我怎么不能来!”
终于,在这种小雨淅沥的过程中,我达到了高~潮,当我从她紧致的身体里,的时候,带出一股血腥之气,我知道我已๐经顺ิ利地采了她的处子之血。
真是单纯的可以!
但如果说不算数,她一定不会再让我碰她了,我陷入了两难之中,左右在良心与丧良心之ใ间徘徊,我知道,只要我说算数,那么接下来睡了她,就是轻而易举ะ的事,可是我又不想欺骗她,那样的话,良心上不安。
我没有回答,脸上的汗水滚滚而落,比我预想的效果更逼真了。
她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我掠夺过的嘴唇,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瞪着我,半响后,嗔道:“你干嘛对我这样?我讨厌你!”
我不敢去看爷爷的眼睛,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脚步却迈得特别沉重,就像是背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那你稀罕看谁呢?”
“哼!就是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