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叹气:“我真蠢,亏我还以为你真转性了,转眼就露出了本性,你就是个死要钱的性子,请我父皇题字也是为了钱。”
说着忍不住又掏出镜子看了一眼,嗯,严肃时的脸仍是那么英俊,没救了。
还有月票的事,真的麻烦诸位兄台了,老贼久已๐不见的上进心慢慢抬头,想争一下五月的新书月票名次,这个名次对我对本书包括对大家都很重要,所以,请大家都搭把手,投张月票给我,不敢说什么“欲与天公试比高”之类的狂话,只想证明一下自己,看看自己能ม走到哪个ฐ高度,看看最高的顶峰离我还有多远……
有些事情无法瞒下去,该坦白了。
“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莫假惺惺说什么鸿福,大丈夫说话做事爽快点。”李积很不客气,三言两ä语间语气已๐带着几分长辈训斥ม晚辈的味道了。
没人敢上前,也无法昧着良心给这位耍流氓的老不修喝彩叫好,一群人傻楞在原地进退两难。
“小子……小子只是胡乱刺了几下,什么一簪穿心的,都是运气,咳咳,程伯伯您到底醉没醉?”
李素也不傻啊,立马毕恭毕敬地道:“高度酒已๐酿好,简直完美无暇,小子已酿了整整一坛,就在太平村的酿酒作坊里,请程伯伯有瑕之时品鉴……”
“莫动,老夫失了手你就落马废了!”
时间还早,正是午时时分,离傍晚关城门宵禁还有一下午,以前来长安城都是为ฦ了办事,匆匆来匆匆去,今日李素า终于可以完全放下心思好好逛一逛大唐国都了。
…………
“啊?”程处默和管事傻眼:“这跟酿酒有关系吗?”
李素า笑道:“还是算了,程家是程家,我是我,身份不一样,崔家给程家赔礼ึ是心甘情愿,对我就不一样了,拿了这笔钱,算是真正得罪了崔家,我一个农户小子,得罪不起。”
说完李素眨着天真无辜的眼睛看着崔厚安,眼里露出萌萌的纯洁的光芒。
这个姿态摆出来,崔家也坐不住了,这招比指着鼻子骂更打脸,拿了人家的儿子当枪使,错是崔家犯的,被利ำ用的人却来代崔家道歉,作为一个千年门阀,这事传出去让天下别ี的望族如何看崔家?得让崔家恶心多少年?
看着程处默那ว张憨厚的脸,李素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东阳抿唇笑道:“李素所喜者,银钱也,但若直接给他银钱,却失之市侩,既然这活字印刷术是他所献,父皇索性赐他一桩买卖吧,让他做这印书的买卖,想必他一定深铭父皇恩德,父皇觉得如何?”
活字印刷术?不可惜,给谁都不可惜,李素得到的远胜于付出的。
“给令堂佛经的人是谁?”
程家的大马车静静停在门口,看来老程对生意合伙人还是很客气,马车免费管接送。
“好个小后生,酒量端的了得,竟能ม把我家四个兔崽子放倒而犹自不醉,果然是条汉子,来,老夫跟你喝!”
“小公爷,草民有事跟你说,事情不说清楚,这酒喝不下去。”李素第一次用上了“草民”的自称。
李素呆楞半晌没出声。
李素า转过脸,幽幽地道:“有个ฐ事情想问问你。”
东阳似乎浑然不觉,单纯地点着头:“盖房子是大事,你用心盖,盖好后再去河滩便是,对了,河滩边开了好大一片野花,蓝的紫的,很美呢,你一定要去看看,还有还有,昨天我看到有一只小螃蟹爬到岸上了,就在我脚下爬啊爬,很好玩,还有……”
行楷果然顺眼多了,李素的积极性也提高了很多,对照着摹本,李素一笔一划ฐ写得很认真,至于写出来的字嘛……一定是伤没好利ำ索的缘故,一定是。
李世民的目光有些复杂,有欣赏,也有怒其不争,恨恨地哼了一声:“诗倒是好诗,可从里到เ外透着一股子荒淫昏聩之气,人之一生若只知享乐,不思进取,活着与禽兽何异?”
一拳打在棉花上大抵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吧?甚至连拳都未出。
李世民含笑看着他,目光有点怪,盯得李素全身毛,良久,才悠悠地道:“你果真只有十五岁?”
从当初ม治除天花开始,后来作的两ä诗被东阳传入宫中ณ,再后来独力诛杀结社率叔侄,最后献推恩之策已定北疆ຆ……
“这……李素,这不合适,我们不能要,有手有脚的,挣钱靠自己,拿别人的脸臊。”王桩涨红了脸道。
东阳见李世民不答,不由á愈忐忑,却也只能ม盈盈下拜告退。
攻打薛延陀不是一时意气,李世民在做这个ฐ决定之前也有过多次思量,如今大唐兵锋正盛,十来年的休养虽远未达到เ国强民富的地步,却也是粮仓丰足,刀械满库,再加上官府清廉,万众归心,天气也正至初ม夏,可以说无论天时地利人和,这一次都占尽了,至于战争的代价……古往今来,哪一次战争不需要付出代价?
“你家才遭贼了……”东阳叹道:“还不是男人家打打杀杀的事,据说是因为薛延陀的真珠可汗,这几年愈兵强马壮,在我大唐边境杀了不少百姓,父皇想出兵攻打,房相和魏徵等一干文官们却觉得应该休养生息几年,待国力更盛后再打,吵来吵去,父皇和大臣们都吵出一肚子火气……”
“刚才谈过了……”
自从杀了结社率叔侄后,程处默倒真把李素当成了朋友,来往间从来没摆过卢国公府小公爷的架子,老程家的家教深不可测,从上到下没一个把“卢国公”的招牌挂嘴上,似乎ๆ从来没在乎ๆ过。
李道正有点不甘心,却也只能认命,闷闷地道:“皇帝女娃ใ的命,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