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白岩的问题,白清只能ม苦笑着摇头作答。
不是不曾幻想过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段能够回忆终生的爱情,但他已经过了幻想的年龄,如今,也只是在一点点的虚度年华。
感觉到白岩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渐渐收紧,白清的心竟也跟着快跳了起来,说不清的异样情愫从心底缓缓升起,让他感到愉悦,更让他感到恐惧。
捕捉到了白清眉目间一闪而过的异样神色,白岩一手揽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握住了白清有些冰凉的手,轻声笑道:“这里冷,我们去床上说话。”
说罢便拉着白清到了床榻之ใ上,也不顾男人的阻挡抬起男ç人的脚帮白清脱了鞋袜,往床上一挤,白岩将男人困在了床内,自己和衣睡在外面。
手指微弹,那隔着远远的烛火便一下熄灭了,唯一的亮光消失在了漆黑的夜里,唯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还冷吗?”白岩抱住了和自己一般高的白清,埋男ç人的颈间轻声说道。
“你大哥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一遍遍提醒着自己二弟这麽温柔不过是因为两人是兄弟,沈溺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享受着这人世间唯一的温柔与温暖,白清闭着眼睛躺在了白岩的怀中。
不知多少个夜里,他一遍遍的感叹如果白岩不是自己的弟弟,他还能安心的躺在这温暖的怀中吗?
明知是禁忌,是罪恶,但白清却那ว麽悲哀的渴求这唯一的温情。
只要不说便可以了,只要当成是唯一的亲情便可以了。
但是,他可以这般自欺欺人的认为,一向孤傲的白岩却没有办法压下心底异样的情愫。
五…君不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坐在床榻上,白清有些痴痴的望着对面那不属於他的挺直脊背,最不该有的爱恋,却如星火燎原一般随着岁月的增加而加深,犹如深渊,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白清痛苦的皱着眉头,手中ณ的书久久不曾翻动一页ษ,这份特殊的爱早ຉ已埋藏心底数年,可这一次再见到白岩,男人却不明白为何这一次,这份相思与爱恋竟如大海海啸一般强烈,几乎将他吞噬。
爱有多深,痛有多大。
他与他的距离又何止是一步之ใ遥?
只怕一个是天涯,一个ฐ是海角,永远都无法触及。
夜里,处理完事情的白岩爬上了白清的床。
男子火热的体温借由á肌肤的擦碰传递到了白清冰凉的身上,那麽的温暖,那麽的让他贪恋……
“大哥,怎麽还不睡?”耳旁窸窸窣窣的传来白岩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若一道清泉灌入了白清的身体。
“大哥,你的手脚好冰。”男子执起男ç人的手,将白清冰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又用自己的脚缠住了白清的,给男ç人带去温暖,驱逐寒气。
肌肤相亲,享受被爱的温暖,尽管知道这只是二弟对自己的亲情关怀,然而白清依然自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幸福的温暖。
他不後悔来到这世上,也不曾埋怨父母为何要收养白岩与白风,却向外界谎称他们二人是自己的亲弟弟。
白清知道,这是父母对他的关怀,他无能无才更无貌,这家中需要有才有能的人才能守住家业,守住家族的地位,更能保护他。
可如今这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却成了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巨เ石。
面对所爱之人,却无法说出心中的爱意,他不能ม说,也无法说,与其将这份单纯的爱恋吐出口,不如永远记於ไ心中,安安静静的贪恋来自“弟弟”的关爱,安安静静的在白岩身边直至华生……天苍老……
“二弟,你是有什麽事情要与我说吗?”在心中ณ安抚了自己一番後,白清望着白岩轻声笑道,“还有什麽事情是不能ม与大哥说的,今日我看你几次欲言又止,只怕在心里憋坏了吧,无论是好是坏,都说吧。”
“大哥……”还在帮白清暖手脚๐的白岩脸上露出了矛盾而痛苦的神色,理智告诉他这件事情他无法反抗,为了清风国,为了清风国的子民,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他都必须将这件事情告诉白清。
而内心的挣扎与痛苦,却又一遍遍的如针一般扎在他心口上,他不想让自己的大哥远走他乡,成为什麽可笑的皇後。
可是……
望着白清始终苍白的脸色,白岩的心里忽然萌出一丝希翼,夜国仙人数百,如果自己้的大哥正如他们所说乃是上仙转世,那麽大哥这一身的病或许也有办法医治。整整三十多年,大哥都居住在府里极少出去,或许……
这便是命,是上天的安排,离开白府,说不定大哥能够真正的得道成仙,也不会日日烦闷而无聊了。
“二弟,到底什麽事?”白清又问道。
“大哥,此次皇上特命我前去商谈,主要是关於北方的夜国……”想清楚之後,白岩将皇上所说的婚事一一告诉了白清。
却没有觉白清本就苍白的脸,此刻๑更加的冰冷惨白了。
白清望着白岩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