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次数多了她也嫌烦。
“哥哥?”秦九又催促了一声。
秦珏倒是没有什么表示,他只是淡淡的瞥她一眼,随手拿起一旁的折扇,指着离自己稍远的地方说:“坐。”
就算见过了,秦夫人也不认识,多半也不会在意。
等等,他也有可能是昨天的时候就来的。
虽然不多,可还是够醒目的。
不过现在也无从查证,因为匕首一直压着,她也看不见只能依靠那冰凉的触觉猜测。
多的话,却是不肯再说了。
跟晁然借钱,这在以前,是秦九想都不想的事。而当这一件事情真切的发生的时候,秦九发现……她动心了。
想起了那一只吉卦的上上签,秦九撇了撇嘴巴,心里面是万分的不相信。
“那心诚则ท灵,又何必非得天天跪在佛祖的面前?”
“她不去。”
她往里面探头探脑的,却还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听她有些赌气的话,秦珏却是笑了起来,“看来这佛经也不是白看的,你看了这么点就知道同我谈论佛法了,也不是一点悟性都没有,继续看吧。”
这想必也是用一些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方式睡觉了。秦九又问:“你怎么睡的?”
现在四海升平,天下安定,也没有什么เ战乱。秦生这个都指挥使平时也不过是摆来看看的,就像是定北候那样,现在也不过是空有一个侯爷的名头,更要命的是,定北候并没有后代,现在连秦九都死了,就连可以沿袭的爵位头一代就要没了。
秦九率先别开了眼睛,她看向别处,在心里面暗暗的告诫自己้要淡定。
来到这里,跟去外祖父那儿的心情全然不同。秦九几乎ๆ想要逃跑,但是却控制住自己了。
“哥……”
定北侯倒是不在意,他又是笑了一声,罢了罢手,“说笑了,这小姑娘倒是蛮可爱的,你是没见过我那外孙女,那才叫皮。”
她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看一眼,就只盯着地面,似乎要把那些地砖看出一朵花来。
他替外祖父挡了六刀,每次都大命的逃过一劫,并可没有真的应了阎王的召唤,撒手西去。
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秦珏走了出来,看见秦九守在门口的时候,脸又瞬间板起来,不见半点笑意。
秦珏冷眼瞧她,觉得心中憋着一股火气。
只要她出去,就一定有机会。而秦珏无疑ທ就是最好的名目了,既ຂ不用担心秦珏以后还会拿她要出门这件事来罚她,也可以掩人耳目。
“因为ฦ……因为流言猛于虎呀!”秦九指着自己,“你看看,我多么เ天真可爱的一小姑娘,在外头都被传成什么样了。所以说流言不可信,传的这么凶猛,也许事实的真相就越是离谱。”
不对,她让自己落了水了。
“还有?”秦九硬着头皮,说道:“就是、我不该……不该……”
他此时靠在栏杆上,迎风而立,衣衫猎猎作响。
湿哒哒的衣裳被他弄出了不少的水,全浇在岸边的青草上。
秦珏回头看她一眼,皱眉道:“你那ว什么眼神?”
说到后边,秦珏的眼睛就危险的眯了起来,他看着秦九,脸上虽然是带着笑意的,但是眼中的情绪却很危险,好像秦九只要一点头,下一刻,秦珏就会当庭发怒,找她算账。
秦九很快就跑回来。
她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却碰到了一堵墙。
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的给她下药而不被人发现的人,到底是谁……
不过现在心里装着这么多的烦心事,也不知道能不能ม睡得着。
据说她父亲已经快要把他的女儿嫁给晁然了,但是最后关头,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继续下去。适时的忍住了。
秦九莫名,但是看见秦夫人思及亡夫,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哀戚,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秦夫人还是一脸的笑意,她在秦九旁边坐下,道:“别说了,母亲都懂。”
秦珏瞥她,冷淡道:“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
秦珏哼一声,没有喝下。
秦九小心翼翼的看了秦珏一眼,果然发现秦珏的面色阴沉得厉害。她很没骨气的咽了咽口水,想要假装没有看见,但是秦珏却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她了。
秦九一愣,回过神来。她原本还以为是自己的缘故,让这群夫人又看了笑话。
她她认得……为首的那个人。
长公主又是笑起来,她道:“说起来,秦夫人家的小姑娘,现在也应该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吧?不知道可有哪一家中意的儿郎?”
说的无非就是哪家的儿郎如何如何啦,哪家的姑娘如何如何啦,随后又是好一顿夸赞。
即使她最后闭上眼睛,那只手也依旧是紧ู紧的抓着秦九的手,力道大得让人无法拿开。
秦九叹了一口气,到底是没有把实话说出来,浇灭秦夫人的一腔热血。
秦珏瞥她,脸上的怒色还没有消散下去,依旧是阴沉得厉害。
她心中忐忑了一会儿,之后才答道:“不回了,只要哥哥你不再关着我,我可以——”
她这次服软这么快,再没有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撅嘴巴,撅得老高的,秦夫人觉得有些奇怪,却并未深究,她依旧ງ是一脸激动不可自已。
秦玖正喝着一口茶,听到这话,顿ู时喷了出来。
没想到,不过这短短的几天功夫,她这一声哥叫起来,已๐经如此的顺溜了。
“你打算跟着我到เ什么เ时候?”秦九最后还是让步了。
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妥协。不仅仅是因为晁然曾经帮过她一次,而是因为她现在一定有事都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