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夜白正独自强撑着为韩墨运功逼毒,紧要关头,耳边响起了敲门声,只听夜沧海在门外高声道:“儿啊,我知道你回来了,这几天不见人影去哪儿啦?”
光顾着逃命的韩墨似乎忘记身体里的寒毒,带着小狐狸左ุ蹦右窜,时间一久ื,身体开始变得虚脱起来,它望着对方越发苍白的脸颊上带着病态的红晕,心里开始暗自着急,两只滴溜溜的蓝眼睛骨碌乱转,韩墨哪里知道小狐狸在打什么主意,当下全部ຖ注意力就是想着怎么避开这些火龙般的烈焰。
“我在你手里呀。”小狐狸说完还咧着嘴巴讨好似的笑了笑。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看到之前的那座大鼎,上面依旧飘着阵阵白烟,韩墨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身体贴上鼎身的那ว一刻๑竟觉得说不出的舒服,虽然鼎身也是冰凉的,但跟自己体内的寒毒相比,显得微不足道,他顺着鼎身转圈,索ิ性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得一干二净,然后纵身飞至鼎的上方,好不容易将自己้平衡住,望着脚下的鼎盖,傻笑着一脚将鼎盖踢飞然后跳了下去,鼎盖从天而降成功把他困在鼎内。
说完他一把抓住羽寒的手,意外触手一片冰凉,他抱着羽寒的双手感叹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冰得我好舒服。”
韩墨实在没办法了,装疯卖傻都打动不了他,看来只能靠自己้了,望着自己手中的弯刀,手起刀落,快速把右手上的锁链斩断ษ,然后是双腿的,待四肢松绑后,拍了拍手掌跳下床,双手叉腰得意洋洋道:“别以为你不给我松绑,我就没办法了。”
他竭尽全力想要去拿挂在墙上的弯刀,那是一把青铜铸造外表镶嵌无数宝石的充满异域风格的弯刀,不知羽寒为什么会把这玩意挂在自己房间里,不管它来历如何,他此刻迫切需要拿到它来斩断身上的铁链。
“不用,等着看好戏吧。”春风贼兮兮道,秋霜挑了挑眉,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韩墨听着他的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亏是魔教中人,动不动就想让人死无全尸,他可得想办法溜出去,离这些疯子远一点。
秋霜见他吊儿郎当的态度,回想起武林大会上的糗事,内心的怨气不打一处来,唰地抽出身上的佩刀道:“上次比武大会不作数,我知道你有高人相助,还油腔滑调使诈,今天我要你跟我重新比试一次,我就不信我打不过你!”
羽寒双臂抱胸,面带冷笑:“好一个以德服人,夜沧海你自己้干的那点破事非得闹的人尽皆知吗?”
林谦听着这番话心头越发不是滋味,现在整个金鹰教上下议论的全是关于韩墨的事情,而他即将成为夜白佳胥的事情也闹得人尽皆知,偏偏这愣头愣脑的呆瓜还装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想到这里更是如鱼刺๐在喉说不出的难受,气得他抄起桌边的一壶酒,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青阳派的掌门哪里敢不给夜白面子,面上赔着笑,二人将杯中ณ酒一饮而尽,夜白放下酒杯拉着夜沧海离开大厅,二人来到院中ณ,夜白直接开门见山,询问夜沧海的方才的去处。
最终,韩墨还是不情不愿地站在大厅门前,还未进门,就有一群人前来恭喜,把近在咫尺的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眼前这情景整得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实在受不了嚷嚷道:“借过借过,我只是来吃饭的何喜之有?别闹了啊,我还肚子饿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庄主昨天不是还在擂台上大放厥词吗?怎么会是假的?会不会是你弄错了?”林谦率先问出心头的疑惑,艳扬天也跟着连连点头。
两人再交谈了几句,夜沧海就率先出去了,夜白来到床边坐下,看着韩墨一丝不挂地趴在那里,忍不住又抬手在他圆润挺翘紧实的臀部上狠狠揉捏了一把,见韩墨依旧ງ无动于衷,他突生捉弄之意,用指尖轻轻在那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戳了戳,这下韩墨一个ฐ鲤鱼打挺爬起来,捂住自己的屁股,满面通红道:“你,你还想做什么!”
“原来堂堂御龙山庄少庄主言而无信,我算是长见识咯。”韩墨戏谑道,他故意这么说,只为ฦ逞心直口快,一时嘴利ำ,压根没真想把夜白怎么着,结果夜白一听气得脸色铁青,心想自己้一世英名要毁在这个混混口中ณ了。
林谦听着他的话,嗔了他一眼:“那你以后还骂不骂他臭老头?”
“哎哟!臭老头儿你轻点!”韩墨抱着脑袋嚷嚷道。
“嘶。”韩墨忍不住揉了揉红肿的耳朵,小声嘀咕道:“臭老头下手也忒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