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她是他豢养在夕苑的一只奴隶。
最终,背对着她的男ç人气沉丹田,如闷雷般低喝一声爆发。
王府中管家虽是阉人,叶凛之却不允任何和雄性靠边的人接近她。管家进来前,阿墨带她到浴房角落的屏风后暂避跪候。
“把她也带到浴ภ房伺候着。”叶凛之ใ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紧ู身黑衣,唤进了阿墨吩咐道。
“姑娘,走路便要有走路的样子。”阿墨冷了语气,她不知多少次提醒倾城注意规矩了。
“哟,这不是倾城姑娘吗?得了宠就是不一样,身子都像官家小姐那般娇็弱起来,是不是妹妹学那杨贵妃‘侍儿扶起娇็无力’,赢得王爷的芳心。”牡丹借着珍珠钗子的由头,大献殷勤。
夕苑的姑娘晚上营生着皮肉生意,夜里被男人们折腾的狠了,都是日过三竿才攒足了气力起身。
这条回廊乃是前往前院的必经之ใ路。一路上,不时有小厮丫鬟端着酒菜瓜果路过。
“嗯~”下体突遭异物侵袭,倾城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傍晚时分,正是夕苑热闹之时。偌大的客厅内,欢声笑语不休,莺歌燕舞不停。
“怎么爷的帝根含着不肯放?”阿墨居高临ภ下看她。
“倾城姑娘,时候不早了,请随奴婢回承恩阁。”
“一别月余,凤姑别来无恙。”绣了暗纹的名贵深衣衬得他格外俊美,而口中的语调依旧冷得没有温度。
“托王爷照ั拂,夕苑夜夜恩客盈门,日日赚得盆满钵满,这日子蒸蒸日上,生意如日中ณ天呐。”凤月这话倒不全是马屁,因他寄放了倾城在夕苑,身为一方霸主的他,对夕苑可谓大开方便之ใ门。明贤辈出的桃花诗会是她们助场,宝马香车游行的百美祭天是她们举办,官家老爷们更是给足了面子,带着迎南送北的万贯富商前来捧场。
全扬州大大小小数百家鳞次栉比的妓肆酒坊,唯有夕苑有此殊荣,再无他人能ม与夕苑媲美比者。这般作为除了和夕苑幕后的神秘主人有关外,很大程度是因为倾城在此,爱屋及乌罢了。
“东西看了吗?”叶凛之剑眉微耸,仅仅和她略做寒暄,话就引到正题上。
“都是难得一见的稀世宝贝,只是王爷可想清楚了,这世上媚药毒药多了去,偏偏少了后悔药。一旦开始,倾城姑娘终身落入贱籍,到死都洗不掉性奴的烙印,不仅这辈子毁了,还要永生永世受后人的诟病。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凤月眼睛转向屏风处的带锁木箱,语气在春夜中ณ透着浓浓的哀伤。
“呵!”上首的叶凛之冷笑一声,眼底泛出凄厉嘲鄙的光,“这话谁说都不为ฦ过,只你凤月不该说。怎么他许你掌管着夕苑,就是让你这般怀了菩萨心肠普渡众生的?你的狠辣呢?你的手腕呢?”
“狠辣手腕凤月自然是有,世间千金易得佳人难求。王爷若是铁了这份心,倾城姑娘尽可交给夕苑。”凤月受了骂,面上如常,看不出一点恼色。她依旧不卑不亢的答着,十指丹红的豆蔻染了锋利的片甲â,烛下闪现惊艳骇人的美。
“本王自然不会后悔。”
“那王爷可有什么额外的要求,如果没有夕苑就按着夕苑的规矩调教了。”
“此番๘前去南疆,本王服了南蛮的采阳补精圣水,胯下之物犹如飞天之ใ龙甚是巨大,倾奴那婢下体委实太小盛不住,本王还没尽兴,她就昏在塌上,劳烦凤姑好好调调她那下面,本王可没奸尸的趣味。”
“呵呵,王爷您本就英明神武所向无敌了,何须再喝那劳什子的补汤。倾城姑娘只是一般的弱质女子,一直没有调教着穴儿,自然受不住。”凤月嘴边暧昧嗤笑,“您这般的客人,我们夕苑十年难得一见,要是碰到这般的客人,凤月我通常都会劝他点上三四名姑娘一同伺候着。客人太勇猛了,姑娘们受不住啊!”
叶凛之暗笑,王府内的泄欲姬ภ妾,他幸时通常连御三女,。服了秘药后,不准备五人恐怕是不能尽兴了。
“本王有让她含了南疆ຆ松木制成的木制阳具扩张。”
“凤月不才,对您扩张之事略๓有耳闻,您那般的扩张只是撑开穴道一时之计,夕苑里只用此法惩罚不听话的贱人妓子。想要盛下您的帝ຓ根,塞了棍子的扩张法子当然不顶用。没有经过夕苑系统调教的,自然不能使倾城姑娘那处紧致而膛大。”见多识广的凤月那晚看了管家送来的匣子,就知远在南疆的叶凛之醉翁之ใ意不在酒。她派了可靠的婆子在承恩阁下偷听,又亲眼看回到เ席间的倾城身子诸多的不自在,自然知道了内里的弯弯绕绕。
听凤月这么一说叶凛之心下了然,原来不是倾城偷懒无力,而是他太强了。
叶凛之心下升起几分得意。不知是哪个ฐ神人想了损招助兴,每到เ入夜前厅的丝竹管弦一停,那散了粉红帐子的硕宽高台就成了淫男们一展身手的战场。风流侠少们携了娇花美眷,一对对赤裸着在台上昏天黑地的云狭雨幸。
盛时,台上百人齐齐端枪入户行那风流之ใ事,抽插淫叫之声旋๙梁而绕,听得百米之外盘了发的妇人都羞得面红耳赤,怎一个放荡可形容。
若是哪个老爷撑到最后的,不仅会得到夕苑特殊的优待——免去今夜的嫖资,还会封为御上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