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头有脸的书香世家,那嫖客肯定还顾忌家族名声,不敢声张,夜深人静后门入苑。可这人是谁?明明自身贵不可言,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你干什么?”倾城连忙打掉她的恶手脚下一个不稳连连后退。
“倾城,你还没见过吧,她就是夕苑的二品姑娘——聆语。”凤月笑嘻嘻地看着倾城,介绍了一番๘。
“哦,还有这般不知餍足的贱货。”关于倾城的身世,夕苑禁传,甚是神秘,就连身为教养嬷嬷也无权知晓。
“奴婢见过秋嬷嬷,嬷嬷万安。”听到嬷嬷进来的脚步,倾城连忙俯身跪安行礼ึ。这五日的教习,她别的没学会,为奴的规矩倒是教的足足。
先行的哑奴拿着火烛,点亮了暗室墙壁的火笼。
她总是烧香拜佛祈求他不要再来,让她好生在这里度两天安生日子。
“请!”冷冽双臂一伸,两人同时走向檀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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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努力着撑着胳膊起身,可是她的胳膊真的太疼了,疼得连直起身子都不能。
去他妈的破规矩,倾城倏而张开丽眸,淋漓的眸光没再躲闪,一双裹挟着妖媚情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进他暴虐嗜血的眸中。她的面庞绽出情动的哂笑,是绝望尽头更添濒临无助的凄美绽放。
“正是王大人的千金。”
土豪的夕苑,浴房也是大手笔。一道道白色的薄纱半遮半掩,宽大的池子内铺波斯进口的五彩陶泥瓷砖。
木案上的香炉没了踪迹,案子两ä侧多了一把太师椅。那人一身黑衣劲装,径直坐了上去。
阿墨嫌她没规矩,硬梆的绣鞋踢了她好几下,倾城没力气动,像死猪一般任那丫ฑ鬟左一脚右一脚๐的招呼。
阿墨诡笑着,取来一件紫潞绸袄儿,直接为她穿上,又从木案暗格的匣子中ณ取出昨日赏的珍珠银钗,别在她发间。
阿墨扭头,使劲的拿眼瞪他们,那ว群下人怎会怕他,更是直愣起眼珠子,坐在围栏上大大方方แ的瞧。而那倾城情欲上头,哪里顾得上他人,一门心思的对付下面的抽插,以至她眼神不及收拾,盯着路过的黑衣壮汉半天。
倾城羞红了脸,阿墨说的话,算是满夕苑嫖客最为平常的言语,她来了这里半个月仍是不能适应。
王府的大管家,煞ย有沾了主子威严å的势头,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王府的尊贵。
“啊——”倾城歪斜了身体,双手撑地才不至跌倒。
她忍着下体的异物,在宽大襦裙的遮蔽下,稍稍叉开了腿,一步一步的艰难前行。
“王爷,由您亲自执鞭,抽她骚穴,直到肿胀通红为止。”
什么!!
倾城只想到会挨两ä顿鞭子,却没猜到这鞭子是往她娇嫩的私处抽。
当初调教时,就有一鞭子抽在她嫩穴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倾城记忆犹新า。如今她得到的惩罚竟然是直到抽肿为ฦ止……
“不要!不要!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您,王爷求您不要。”倾城慌了,吓得带了哭腔,爬到เ他脚边,抱着叶凛之一尘不染的云纹黑靴求饶。
“哈哈,伸手的时候是一时爽快,怎么不想想爽过的后果?”叶凛之ใ拉起倾城的左手,一根一根掰起来看,“你是左撇子,自渎的时候也是这只手吧。”
倾城脸颊被他这几句话登时染上桃色。他有必要问得这样细吗?
“我想想小倾城是怎样用这只手聊以泄欲呢?”叶凛之不慌不急,用他粗糙的大手一根根的抚摸她柔嫩细白的指节,最后手中只捏住了她的食指,“噢,一定是这根吧!”
“用它拨开两ä片蚌肉,指片挖动两ä侧的壁肉,脑子里再想像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喷张着粗壮的鸡巴๒,变着法的操你。这时淫水儿就该流出来了吧。”
倾城简直不能抬头,这个男ç人怎能把这般羞羞的事情摆到台面上说。
“等等……”他抓着她指尖的手突然间用了力,语气也变得不再玩味,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你的脑子里出现的那ว个ฐ男ç人是谁呢?”
倾城听他这样说,心中ณ顿时警铃大作。
这男人啥都好,就是爱翻旧账。
她都被他拘禁豢养为ฦ禁脔ไ了,他怎么还拿着那些事埋汰羞辱她。
“让本王猜猜是不是想你那有缘无分的皇上冷冽呢?”
“可惜了,到手的后位就被这么搅黄了呢!当今的贵妃娘娘可是尉迟瑾悦,至于悬空的后位,你觉得你这贱人还有机会爬上龙床吗?”他拉近了她,贴着耳廓柔柔的吐气,“就算是想也不行。”
倾城这话听多了,只是别开目光,垂了垂眼眸,反而没什么感觉,脸上更是连表情都没有。
怎奈叶凛之ใ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垂下头,倾下身子,炽热的厚茧大手慢慢覆住她有些薄汗微潮的胴体,沿着肌肤的纹路自上而下的游移,抚摸上她挺立可人的浑圆,蹂躏的胸ถ前两只梅骨朵红得益发挺立,再接着覆上她腹部缠绕的精致银色鸢尾花图腾。
“哦,我似乎忘了呢!倾倾最喜欢权势滔天的男人呢!新า皇冷冽政权不稳,半个傀儡而已,我们倾倾怎么看得上眼呢!那ว整个南朝比冷冽还厉害的是谁呢?主家的新任家主怎么样?他够厉害吧!是不是想着被他操得流水呢?”
主家的新任家主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