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真是能耐了你,本王一个看不住竟敢跑到别人的床上去!”怒于无形,却教人更加害怕。
赫连王子未置一语,缓缓走近倾城。
“怎么,还没买够还要买买上一匹马?”叶凛之左眼皮脱跳,他的手里可是左一包右一包拿满了她买的小东西。
“你——”听他出言不逊,小厮出口便要讨还公道。
时下,他脑แ中ณ只存了一件事,
小小的河浪,让身处其中的画舫摇摇晃晃。
与以往不同的,今儿个ฐ倾城胯下多了一样奇巧的物什,便是那银制的贞操铁裤。
用香荷的话讲,那就是咱们的叶王爷生怕全扬州的百姓不知道他镇南王今天逛窑子。
“呦呦呦,多日不见妹妹怎么脾ຆ气如此暴躁,可不是一听王爷要回来了,这才巴巴的出来见人,京城美姝å云集,倾城你再不使劲想着抓住王爷,你这辈子估计都没出头之ใ日了。”
这妓子美是美,可放在美女如云的夕苑,只能ม算是泯然众人罢了。
因倾城通体光洁无毛,只有私处,丘丛密林遍布,倒也省了些功夫,秋嬷嬷从柜中选了一把长柄尖角的剃๙刀,在磨石上沾了水,前后左右刮ุ了几刮,刃头锋利了闪着白光,她停下手,在炭火盆里烤了烤,就来到倾城面前。
“倾奴明白。”倾城头磕在冷硬的石板,伏着身子不敢有一丝怠慢。
凤月锦衣宽服,带着价值连城的珠玉立在当头,她后面跟着十二凶神恶煞的半老婆子。
褪去温润皮囊的镇南王叶凛之,却是喜好豢奴狭妓的斯文败类。
“镇南王喝惯了江南的清浅果酿,这烧腹的北地烈酒可还适应?”
“托王爷照拂,夕苑夜夜恩客盈门,日日赚得盆满钵满,这日子蒸蒸日上,生意如日中ณ天呐。”凤月这话倒不全是马屁,因他寄放了倾城在夕苑,身为ฦ一方霸主的他,对夕苑可谓大开方แ便之门。明贤辈出的桃花诗会是她们助场,宝马香车游行的百美祭天是她们举办,官家老爷们更是给足了面子,带着迎南送北的万贯富商前来捧场。
就在倾城焦急下,面前伸了一条粗壮的胳ฑ膊。
别ี松手,别松手,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倾城在屏风后听得分明,原来海棠姘à头讲得没错,这头淫兽走到哪里都要骗回几个痴情懵懂的姑娘回去糟蹋。
倾城一丝不挂站到汤房中ณ央。
于万千人眼中ณ,他是权势滔天的万户侯,静时温文儒雅,动时威震四方。
“牡丹姐姐,人家哪是娇็无力,恐怕是气出病了。”说话的妓子乃夕苑海棠,据说是因为姿色不够,在夕苑这种名妓辈出的精英之地,她只得了个三品姑娘的名号。
总之,不能ม让她好过。
哪个ฐ小厮能ม想到那倾城姑娘的体内,埋了和镇南王一模一样的木制ๆ阳具。而她的丫鬟轻轻一按,便让她在人来人往的回廊泄了身。
他……
千年碧海ร珠,乃是千年孕育集日光月华之灵气,蚌肉死而珠不灭。世间难求,有市无价。
倾城紧紧的咬住牙关,防止口中ณ的呻吟泄出。
她再不敢耍小聪明,即使那人不在,阿墨依旧ງ是他放在她身边的一双眼睛。
她的喜堂成了数千人的灵堂。
撕心裂肺的哀嚎穿人心肺,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铺满红色。
鲜血的腥味如山间毒障散在空中,嗜血的野兽红了眼躲在林间嘶嗥。
终于一切归于沉寂,几千无辜的平民化为ฦ冤魂,再也无法哀鸣。
满面血腥的叶凛之一把掀翻轿门,扯下她同样猩红的盖头。
倾城的表情从惊恐到绝望,身子摇摇欲坠,失去了全部力气。
那日,他像是看沙场上的敌人般,用狠绝的目光看着瑟瑟发抖的她。
倾城知道,未能遵守和他的约定,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婚姻ี,终究惹怒了他。
他冲冠一怒为ฦ红颜,她却要千人为ฦ之ใ殉葬。他就是要她坠下泥潭,让她和他一样,满身都是血腥,背负人命,永远洗不清罪孽。
谁比谁干净呢?
……
逼仄的花轿里,战神如一头发疯的雄师,扒掉倾城身上所有的衣衫,他顺手拿起长长的花带,绑住她不听话的手。而他仅仅褪下身下的铠甲â,穿着的亵裤随意一扯,露出腰间的硕大,他粗暴地抬起倾城的腿,冲着正中的花心一戳,直接要了她的清白。
挣扎、嘶吼、抗拒……面对他,一切都是徒劳。倾城无从选择,到最后只剩顺从与接受。
呵呵,终究是两ä人一起倒入泥潭,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她也休想独善其身。
女儿家的破瓜,竟是这般被他强奸了去。
她再不会是他心中那朵白莲花。
……
倾城不知他在她身上奸淫了多久,只觉得战神发泄完了,天边的日头也斜了。
良辰吉时错过,她终是跌入万劫不复。
曾记否
他说过,他要八抬花轿迎娶世间最美的女子,而那倾城的女子只能是他的结发妻子。
她笑言,若是那最美的女子没有嫁于你,反而成了别人的妻子呢?
他拥过她,霸道一吻:那就把她掳来,锁链加身,身困囹圄,贬入贱籍,断掉所有觊觎她人的念想——生生世世成为他叶凛之一人的禁脔。
她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