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霸道,那么强悍,新晋的牡丹和陵紫都是一等一的娇嫩身子。他这人没轻没重,把人家姑娘折腾坏了,可如何是好?
囿于夕苑的禁脔ไ和妓女除了身份更加的低贱外,禁脔还需像小倌一样用后面伺候主ว人。
叶凛之ใ本不是无脑人,他也略๓知倾城意识不清,一切都是那赫连背后捣的鬼。
“姑娘,姑娘!”
“不,不是——”倾城咽下最后一口酸角,涩得满脸抽到一起。
“公子此言差矣。某与小仆两人只为夜间赶路,待得明早参加一年一度的花朝诗会,并非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其二,宵禁的禁律只在扬州ะ城内适用,此地乃城郊,不在宵禁之内,顾ุ不能说某无视律法。其三,看您船行的方向,乃是从城内驶来,若是谈到触犯律法,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某罢!”
操她!
此时,趴在寻欢床上的倾城,才确确实实的明白了那个ฐ混蛋为ฦ何一时兴换了地方แ。
“倾奴胯ç下挂的是何东西?”他仔细端详着那物件,锁紧的银边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高贵妖娆的鸢尾花藤径直盘旋๙到她肚脐,胯部ຖ的缝隙勾满犬牙交错的齿痕,既不影响排便,又抵挡了欲望,叶凛之ใ直觉得妙不可言。
每每到了迎王爷之时,身为女主ว的她总会成为全扬州ะ少女的众矢之的,站在夕苑染着红褐色木漆的门前,恭迎尊驾。
夕苑之地每日鱼龙混杂,却也是信息的集散之地,什么เ老爷武夫的,往那姑娘们的身边一躺,三魂七魄都要被勾走一半了,更何况家长里短风云朝堂的那一揽子龌龊事。
然而能ม在夕苑里称得上二品红牌,必有看家的过硬本领。除了一双魅眸摄魂夺人,她所有的魅力全在两个口儿。两张小嘴一开一合,凭着过硬的床上功夫,被她伺候过的男人没有不欲仙欲死的。
倾城眼盯着秋嬷嬷手中的尖角剃๙刀,突然心生后悔,“不要!”她极力的摇头,不住的出声叫嚷反对,怎奈为时已๐晚,极乐椅最教人绝望的就是想动而不能ม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倾城头能左右晃得厉害,腋窝,下体阴口也捆得牢牢,腿上臀部ຖ和胳膊完全用不到เ力,遑论挣扎乱ກ动。
这处密室之ใ中ณ的调教室,锁链架子暗格木箱占满了密室边边角角,从粗如手臂的链条到细如柳条的银链,棉麻绳粗缰绳天蚕丝绳,长短不一各式各样,按着制ๆ式成捆成捆的盘旋๙缠绕了密室整整一堵墙。
她们正是令妓子闻风丧胆,全扬州赫赫有名的夕苑十二教养嬷嬷。
暗室之中,人本能的会去找所谓的依靠,眼不能视,她竖起耳朵倾听,只是此时静得如同打了三声更的夜,除了自己口中发出的呼吸,她再听不到เ任何其他的声音。
“这酒儿从七岁便沾染了,不喝上三大壶怎能醉了去!”叶凛之ใ拿起金樽,脖子一扬,满满的浓酒尽数收下,举手投足间还是那般的豪气。
全扬州大大小小数百家鳞次栉比的妓肆酒坊,唯有夕苑有此殊荣,再无他人能与夕苑媲美比者。这般作为除了和夕苑幕后的神秘主人有关外,很大程度是因为倾城在此,爱屋及乌罢了。
他……这是?
倾城脚下没了力气,在水下直愣愣的向前扑去,叶凛之掐着她的脖子,如提拎一只小鸡子般把她提上来。
“侧王妃,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已๐,你何时连这个也需要请示ิ了。”浴池中ณ,叶凛之的语气不咸不淡,好似迎娶侧王妃过府就如一日三餐般稀松平常。
“王爷,奴婢为您更衣。”阿墨红着小脸近了叶凛之的身。
而在倾城看来,他却是地狱中的修罗。
“哦,海棠你可不要胡言乱ກ语,人家倾城姑娘可是镇南王爷的人,你要是嘴上没毛说胡话,到时候王爷开罪,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话的人是宋紫洛,她来夕苑比倾城早上半月。
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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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面色惨白,濡湿的花蕊不由á一紧。
“天哪!活了这么大,还没哪个ฐ男人有这么大手笔,送给咱们姑娘这么เ贵重的礼物。”凤姑喜笑颜开,却在管家面前不敢多言,一句话夸奖,恰到好处,“倾城,还不叩谢王爷的天恩。”
阿墨看她这般难受,反而加快了旋动的手速。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无处不在,她逃无可逃,他不会让她好过。
叶凛之最是喜欢把这项圈紧紧的套在倾城的美颈上。如此这般那凸面的“凛”字就如刻在倾城的脖ๆ子上一般。
“咔嗒”一声,后面的神仙扣左右死死闭合,除非主人亲手解下,否则奴隶就是死都摘不下。
倾城在夕苑见过一位薄命的禁脔,入殓时她的脖ๆ子上也戴着主人赐予的项圈。听院里的妓子们说,项圈通阴,可随人的灵魂一起送入阴间。这样的女子,即使投胎转世都是为人奴隶,除非主ว人愿意为她解开项圈后面的神仙扣,还她来世自由。
“铃铃~”小巧的铃铛随着倾城身体的晃动,发出悦耳的响声。
她再次慢慢地弯下腰,俯跪在他的脚边:“倾奴谢主人赐项ำ上锁圈。”
颈项ำ并不怎么适应项圈的紧致,倾城自觉脑部ຖ缺血。她说不清此时的自己是噬魂散带来的窘迫还是带上项圈的尴尬。那张小脸在烛火的烘托下,愈发红晕。
倾城脖上的项圈,南朝的人叫它狗绳,狗圈,而南疆人更喜欢称它为极乐圈、宠物圈。不管两ä地的叫法有何不同,它们都是从栓畜牲的绳子演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