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的双手被锁链死死地吊着,双脚也被门字刑架上的铐子大大分开。
倾城胸ถ前的那一团柔软,忽而暴露在空气中。叶凛之ใ感到一团火苗猛然从腹股处喷出,手中的一片被他团紧,继而瞬间碎成齑粉。他欺身上前,就连旁้边搜罗来的几件珍稀至宝珐琅彩瓶也应声落地,碎成瓦砾。
“佳人一顾倾城,说得不正是倾城么?”赫连并未拘束,倒是在叶凛之对面坐下。
“去你的吧,坐在前排树大招风,小心咱们战神一怒之ใ下挖了你眼珠子当下酒菜。”
“别说树了,陪练的精卫也打残了二十人。”婢女二叫苦道。
“就是就是,你要是说了好的,这碗酒我们帮你付了!”脖子上搭了一块汗巾的青年,最是眼亮,忍不住在旁催促。
倾城再念得宠的重要,想当初虽困于夕苑,那ว人却最是在意她的吃穿用度。尤其倾城嘴刁,叶凛之是特意在夕苑开辟了一处专属小厨房给她,全扬州ะ有名的厨师轮着法儿的来给她献菜。甚至还搜罗了西域的各式能人,在她腻歪没食欲的时候,给她换换口味。
往往都是插一段便停一停,进而再为之。并且那管子越是深入则越是寸步难行。插到满意处时,饶是多年老练的禁脔ไ也挂着满身的汗了。
“天生贱命,一个个都是挨操的贱货。”王嬷嬷不比院里训规红牌妓子的嬷嬷,成天的和这群低贱的禁脔在一起。早已๐变成出口成脏的性子。
倾城努力的唤醒自己的意识,努力地消化着赫连对她说过的话。
“呜!”她无法呼吸,喉咙更是不适应的想吐出异物。
随即,一颗小小的木塞堵住了菊口,阿墨解了倾城身上的锁链,又拿出一条黑色皮质的项圈交到เ叶凛之手中ณ。
此时黑暗的囚室只有各怀心思的三人。
训诫嬷嬷一脸傲慢,仿佛她便是那无限的权威:“倾奴听训:依着夕苑的规矩,每日早晚各清洗后面一次,所有食物皆为ฦ夕苑特制的汤糊。后庭调教期间,白日里常规开拓调教,晚上间牛肉塞穴,总之ใ你那后面的菊花以后就常开着吧。”
旧日的噩梦才下眉头,重上心头。
那群妇人哪敢说她们驱了倾城,让她在山间游荡,一口咬定她不合群,寻了个由á头,自己个跑了。
叶凛之把倾城举着铜板的手拿下去,转而掏出一银锭,“掌柜的,这个够吗?”
……
“不要,不要进去了~~~~嗯啊~~~涨死了~~~好深~~~嗯啊~~~~”这根硬物可不同于刚才的开胃菜,真刀实枪的硬物让禁欲良久的她实在难以承受。
“嗯…啊…好晕……好热……”媚药的药效发作,倾城丢掉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完全被支配。
作为ฦ被人豢养的禁脔更是被主ว人设定的一条条一框框的规矩限定着。她们生而为奴便不再有自尊和自由一说,而泄欲更是非主人同意而不允许。没有主人的规定,禁脔私自解决也是大罪;主ว人要是起了兴致,那ว就是让禁脔和一条公狗交配,她也不得不从。
她来大姨妈的时候肯定红!分外的红!绝对的红!
“妹妹你忘了吗?郡ຉ守大人昨日在床笫间不是对咱俩说,和王爷同行回来的还有在京迎娶的新妇,归顺ิ南朝的蛮族侧王妃呢!”
“你,过去和聆语交媾。”凤月随意指使了旁边的黑衣哑奴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