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的花蒂就在眼前,那花瓣一嘬一嘬的蠕动,竟似婴孩吮吸,看得叶凛之精虫上脑。
“这进贡的木马出自一位巧手的匠人,据说比他第一次做得精进了许多呢!”
“从今天开始,你便在这里日日接受调教。希望你记着,调教室里只有女奴,没有公主。”
她快要坚持不住了,身子止不住的摇晃,偏偏她身子一倾,快要翻下马时,牵着她的铁链又将她拽回到马鞍中心。
少年手中ณ的79号,乃ี是调教室中最为普通的木制阳具。多用于南疆ຆ民间调教,晚媚金枝玉叶之躯,从没有哪个调教师胆子大了去,敢拿这种破败玩意调教她。
因着她的抗逆,他还亲自给她戴了木制的叁孔枷,将她双手和头禁锢在窄小的孔道里。这叁孔枷也做了改良,四方边沿竟有许多暗藏的铁环,调教室里的阉人拽出顶上四角的铁链,扣在叁孔枷的铁环中。
尤其是晚媚,玉势惊起的情欲,引得胸前的乳珠红似俏梅,几欲垂滴。
她表面波澜不惊,心里早已๐翻江倒海了。那些想忘掉的过往,全部涌ไ上心头,搅得她凌乱ກ不堪。
“你犯了本王的大忌呢?”
他走到二人面前,拿着那ว只阳具晃在二人面前,轻轻拍着她们的脸。
请君入瓮么?
入了王府,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的羞辱折磨她,他好样的!
叶凛之ใ口中说得规矩:禁脔ไ侍寝后,不能同主人同床共寝,亦不能入睡。
可怜见的倾城更好不到哪去。寻常婢子,揉上半刻,便乖乖๔从下面的小嘴尽数吐出。偏偏倾城,那“放精穴”按得又青又红,也稀稀拉拉的不肯吐。
两ä人之间的情事不少,饶是如此,胆小的倾城还是羞红了脸。
“这是头牌没错了!”
这一天,夕苑湖中ณ设台,亭中厅房设宴,便是凑到湖边,也能瞻仰美人芳姿ู;
“嗖——”老管家只见眼前白色银光一闪,一柄利剑便从他耳际上方插过。
“那不是……”衣着较齐整的一个ฐ男ç子,像是豪门大院里出来的小厮欲言又止,这些秘密大家心照ั不宣。
声音近在咫尺了,才听到她更加凄惨的唤道:“这门,我的门呀!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我…的……”
倾城肚里渐渐起了反应,如龙翻鱼跃,奈何一只小小的木塞,却如千金压顶之重,抵住了肚中的滚涌。这泻肚虽不是病,可那一股子接着一股子窜上来的狠劲,却教人抵挡不得。倾城也受不住了,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跪下的女子一个个ฐ,动作笨拙,幅度谨小的扭动身上禁锢的铁钵,小心地褪下契合了一夜的铁ກ裤。
“给本王把龙液含住了,再敢露一滴,小心抽了你的筋。”
倾城一边对付着噬魂散的威力,一般压抑着肠道的抗议,同时收好自己痛苦的脸色,一步一步跪着爬向她的主ว人。
“今晚,本王亲自调教。”他俯身她耳际,声音小了几分却还是力透耳膜,直达倾城中枢。
皇家的迎亲的队伍一长字排开,从街头开始吹吹打打,直到เ巷尾还有挑着聘礼ึ的担夫。
差不多过了阿墨落汗的时候,厚重的门吱呀一声又开了。夕苑的训诫王嬷嬷拿着绢帕掩鼻,略๓有嫌弃的走进来。
战神的话,从来说一不二。
“口气还不小,兄弟们,还等什么?小白脸人傻钱多不要命,咱们还不捞一笔?”
花朝花朝,无花不朝。此次诗会便选在扬州ะ近郊景色宜人的浣花溪旁。
叶凛之ใ虽年少,却早已练就欢场高手。他的巨เ物并非每次都深深的探到老巢,而是全凭他老人家的兴趣。
“别想着反抗了,在这儿只有本王能救你了,想要就求本王操你呀!”叶凛之薄凉的唇瓣贴合着倾城的脊ิ背,滑到她耳边,邪魅的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带着将军说一不二的威严,逼得倾城连连退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