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来动去地不肯迎合,裴琅索性将她翻过去跪趴着,雪臀高高翘着,露出泥泞红肿的花心。粗长火热的性器尚未插进去,只在洞口稍微一磨,她已๐经蹬了蹬,带了缠绵欲热的哭腔,“我不要这样……去榻上,我不要镜子……”
而裴琅脸上的表情可堪称阴森,佳期怔怔与他对视了许久,才发觉眼前的人是真的,才想起那三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เ,她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裴昭果然很快就过来了,其实他只喝了几杯,脸色都没有变多少,笑着说了几句话,又道:“儿臣送母后早ຉ些回宫歇息。”
她说话有趣,连裴昭都笑了,“朕只是忙,选妃并不急于一时。王叔也并不用母后张罗,”他回头问邵兴平,“前日说起,王叔近来心仪的是谁家的姑娘?”
他乌黑透亮的眼珠被晨光照得透出杏仁颜色,格外剔透,看得人心里七上八下。佳期不禁向后一躲,牵动伤口,霎时“嘶”的一声。
“你凭什么叫我喜欢你?顾佳期,别ี拿什么走投无路来搪塞,你那点心思骗骗别人也就罢了,骗我?我那皇兄最爱玩抢来的女人,你们顾家人不就是吃准了这个ฐ么?若非他那癖好别ี致,你会巴巴地勾引我?顾佳期,你咎由á自取,我留你活着,也确有一半是因为顾ุ将军的功勋,可你凭什么还要我喜欢你?”
青瞬年纪还小,捂住嘴哭起来。
佳期也不多坐,稍说了几句话便要回成宜宫,裴昭送她到了殿门口,她便叫他停脚,“哀家认路。”
她险些撞到枪柄上,连忙停脚๐,抬头看去,就看见了侧坐在墙头的少年。
裴琅挑眉“嗯”了一声,“吃醋?”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左右前头也有摄政王顶着。裴琅这个人虽然又凶又坏,在国事上倒还算有一丝人味,把朝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并不难。
摄政王早在半路回了摄政王府,宫里人自然也没有当真预ไ备接冰棍子,一行人却是当真冻成了冰棍子。佳期心里有鬼,这日穿得本就是一副捂疹子的形容,加上早间喝了一剂药,倒不觉得太冷,旁人却是不行,裴昭下马便捂住口鼻打了个喷嚏,连忙退后了一步,跟佳期分开些距离,哑声道:“母后当心些的好。”
他说完这篇话,抬脚便走,“咣”地把门带上。佳期怔了怔,连忙撑起身子,翻过铜镜来看,果然颈中ณ大片吻痕淤青,十分醒目。
他像是很温柔似的,抚开她的乱发,极其残酷地提醒她:“顾ุ佳期,顾ุ氏九族只剩ທ你一个了。是你自找的。”
她两ä腿间的花心因这姿势格外突出紧ู绷,也被插得格外深,进出时甚至看得见性器上带出紧ู裹的淡粉软肉,上头淋漓抹着淡白清透交错的淫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又有一小股沿着床柱向下流。
她这一篇话说下来,裴琅倒也不生气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你那时候算计谁不好?偏要挑个心眼小的。”
佳期并不嫌自己烦,一来是当“母后”当惯了,二来是裴昭看似冷漠,实则十分细心,眼下看似是来侍奉她,实则ท是怕她听了外头那些摄政王和太后之ใ间的绯色传闻多想。
隔着门窗,青瞬小声笑着,御马苑的内官指点着裴昭骑马,“这还是当年顾将军的法子……”
顾佳期见过这个人。每天都见,在铜镜里,在池塘里,在身边人笑意盎然的眼睛里……
恍惚是一句无声的“佳期”。
佳期被里头的手指捏得话音不稳,断断ษ续续地,“今后……嗯……王爷有了王妃,今后……别再来……呃……”
裴琅手上的动作停了,抬眼看着镜中。佳期身上一阵阵抖着,泛着情欲的晕红,脸却透着孱弱苍白。他反倒笑了,“用得着你替她打算?”
佳期闭了闭眼,“难道要一辈子这样么เ……我这辈子折在深宫里,王爷就当是报了仇好了……王爷自己้总有成家的一天,就别再……”
裴琅抽出拳头,就着她的一声呻吟,一手拎着她的腰叫她站在自己靴上,性器对准尚未合拢的肉缝,整根没了进去,从后面直插进花心,“别再什么?”
佳期“唔”的一声,险些叫出来。被这么一撞,她直撞到เ了西洋镜上,手还捆在腰后,整个人只得贴着镜面,被他从后面一下下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