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诗双手紧捏身下的床单,阴道里的刺痛让她眉头紧皱。快要被撑破了。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
时诗眨眼,薄唇贴上,轻轻的、带些勾引的哈气,“不是有总裁您呢。”
秦至臻的动作加快,插了几十下后,就射了出来。
秦至臻将西服外套脱掉,搭在椅子后背,向时诗走去,然后站在她面前。
“太过安生。”秦至臻喝了口红酒,道。
时诗走到衣柜前,纤长如葱白的手指捻起一条黑色金斜条纹的领带,说,“这条吧。总裁é您今天穿的西服上也有金色暗纹。”
坐在餐桌上,时诗拿起一片吐司,撕下一小块,放进嘴里。
秦至臻:“怎么了?”
时诗的脚趾蜷着,全身的快感让她仰头阖眼。
说着,她的手已经解开了衬衣扣子,胸前两乳失去了束缚,ไ跳了出来。
都是抓住一个ฐ男人的心,ไ必须先抓住他的胃。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
席暖刚ธ想开口道谢,就止不住咳嗽ณ起来。
刚刚ธ发生的事?
“总裁……快一点……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纸上,无名指上是一枚铂金戒指。
阴道突然一收缩,身体忍不住痉挛。时诗趴在秦至臻身上,她体内的肉棒也没拔出来。
秦至臻则玩着她的发丝,绕在手上。
“累了?”
“嗯。”时诗搂着秦至臻,耳朵贴着他的心口,听他的心跳。
“明天放你一天假。”
“干什么?”
“去医院检查,顺便买点药。”
时诗阖着的眼睁开,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药是什么药。
“避孕药吗?”
“你不是说下面疼?”秦至臻笑了。
“哦。”
时诗从他身上下来,肉棒从小穴里滑出,摩擦着变肿的阴部。
换好位置后,又伸手把他的肉棒塞进去。
“怎么?还没吃够?”
秦至臻的阴茎被塞来塞去,隐约又有抬头的趋势。
“想试试放在里面一晚上不拔出来是什么感觉。”
时诗捏着他的两个阴囊,把玩着。
“嘶”
秦至臻按着她的手,“别ี乱摸,小心玩火自焚。”
“总裁您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这世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