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星云闻言面色微红,神态有些扭捏,“这说出来不好意思啊。”
她方才喝了点酒,此刻酒意夹杂着困意一同涌ไ了上来。李安歌觉得自己的脑袋变得格外沉重。
暖黄色的火光跃动在墙壁上,像是有许多小人在跳舞。
果然,小国师闻言眉梢一挑,食指轻叩着面前的木质小几。
烧的他整个人都躁动了起来。
简直是厚颜无耻,臭不要脸,脸皮比城墙还厚!!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低下头继续品着香茗。
合着他刚才是对着一扇门,说了那么久的话!
“本座听说,今日皇上和苒妃娘娘来过了?”他抬了抬手,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难道这些世界ศ和人物,都是真正存在的?
绝望而执着的爱,对于父亲和家族的悔恨愧疚……
待太玄帝的视线触及李安歌灰扑扑的脸庞,他顿ู时失了兴致。
太玄帝听了李苒的话,脚下的步子却迟疑了。
李安歌一脸懵逼的看着星云,手中还举着顶假发。
“我……”
“就如方才所说,我来探病啊。”李安歌笑嘻嘻的答道。
在确认过自己没听错后,国师面色一变,快步走了过来。
他如今登基亲政,又把李安歌这个糟心的人从后宫中清了出去,还有国师这等神人辅佐,可谓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
国师打开门,一阵寒风立刻๑从门缝中透了进来,国师下意识的跨步挡住。
那人不再说话,李安歌见状也不再管他,自顾自的洗衣服。
老天!你这是在为难我李某人!!
可是笑着笑着,李安歌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完了……
混乱中,李安歌的双膝不知被谁狠狠踹了一脚,她的身子一个踉跄,被按着跪在了地上。
小道童毕恭毕敬的将药碗递给李安歌,垂首站到一边。
过了好一会儿,李安歌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虚脱了似的微微松开掰着砖头的手。
大胤国的冬日格外寒冷,苍穹尚未飘雪,河面就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太玄帝该不会是听到เ了什么风声,特意跑过来捉奸的吧……
李安歌不自觉的打了个颤。
她朝自己的卧房处瞥了一眼,见房门被关的紧紧ู的,半点都瞧不见里头的光景,这才松了口气。
太玄帝ຓ将李安歌的样子尽收眼底,心中的狐疑更增一分。
难道,李苒说的话都是真的?
“这窗上的明瓦,透光性可真是极好的。”太玄帝不咸不淡的说道,“爱妃身在华安寺内,弄到这等物件,恐怕不容易吧?”
“上次苒妃娘娘来看望安歌,姐妹相见,未免寒暄了一番,岂知国师就在钦天监中,竟惊扰了他。国师一怒之下,就来到了华安寺。”
“国师见华安寺如此破败,心中动容,说……”李安歌说道此处顿ู了顿,看了眼太玄帝。
“说。”太玄帝冷冷的甩出了一个字。
“国师说:宫中未立皇后,贵妃品阶最高,如此出宫竟遭受这般待遇,实在是丢大胤国的脸。于是,就命人来华安寺安置了一番。”
李安歌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只能尽量挑着话来回答。
这话虽然有些不敬,但是李安歌此时别无选择。
“国师对朕的女人可真是上心!”
太玄帝大怒,一把将茶杯砸到了地上。
他听着李安歌的话,心中早ຉ就有些挂不住脸面,他想起李苒和他说过的话,顿时恼羞成怒。
杯子的碎片四处飞溅,有些刮到了李安歌的手腕上,竟划ฐ破了皮。
李安歌的眉当时就痛的皱了起来。
“你说,国师对你如此上心,莫不是你们有私情?!”
太玄帝ຓ一把抓过李安歌的手腕,刚好握在了李安歌的伤口处。
“陛下……”
李安歌被这么一握,更是疼的打了个哆嗦。
她挣扎起来。
可惜男子和女子之间有天生的体力差距,李安歌就像是一只小小的浮游,怎么เ都无法撼动太玄帝这棵大树。
太玄帝没有注意到เ李安歌的反常,见她挣扎,更是肯定了心中的念头。
“贱人!”
他一把将李安歌推倒在地。
娇嫩的膝盖带着冲力,冷不丁的撞上了华安寺青石铺成的地。几乎是瞬间,李安歌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倒不是她有多么เ的娇气,实在是因为……
这实在是太特么เ疼了!
太玄帝ຓ粗暴的抬起李安歌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枉朕还在宫中对你念念不忘,没想到你居然做出如此丑事!”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