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承安伯府的地位,是没有资格送府上的小姐入学的,因婉瑜和宋家有婚约,这才有了入学资格。
反正老大是个老好人,只要说几句好话他耳根子就软了。
转头老太太对着宋遇白微微颔首,端着一副长辈模样道:“今日这事怪我孟家教女不严,让宋公子看了笑话,不如今日你先回去,等老身处理好府上事后,改日再亲自登门与双亲解释今日之事。”
“你问问你家妹妹,刚刚ธ他的手是不是搭在我家公子手上,并未碰到簪子……”
对比起孟婉瑜这个幼女,孟听安这个ฐ长子的成长史就悲惨得多,在承安伯狂野放养式的棍棒教育下,孟听安不负所望,用自己้一身皮肉,将承安伯手腕粗的育子棍打磨得甚是光滑。
担心小娇็妻怀疑ທ自己以后,也是个三妻四妾的花心郎,他默默隐藏身份,脱去身上的华衣玉服,取下象征身份的皇家玉佩,换上青衣长衫,化身戏班少年郎。
人实在太多,秦焕焕虽比孟婉瑜大些,但终究是个小姑娘,在人群里挤起来有些吃力。
说完将孟婉瑜带到一个人较少的角落,自己้匆匆忙忙往楼ä上去了。
“焕姐姐,你小心些,慢一点。”孟婉瑜见她差ๆ点撞到เ人,不放心的开口叮嘱。
秦焕焕头也不回的向婉瑜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
被留在一旁的婉瑜看着人群,听着震耳欲聋的喝彩声,感觉震得耳朵难受。
她抬手捂住了耳朵,因她身高不够高,视线被前面的人挡的严严实实。
\让一让,让一让,热乎ๆ的茶水来了,各位客官让让路。\ຒ
一小伙计提着茶壶高声叫嚷着。
“这位客官,您的脚๐收一收。”
“小姑娘,你让一让,快让开……”
一阵阵喝彩欢呼声,将他的声音淹没了个七七八八,台下的看客注意力全在台上的仙女身上。
“小姑娘,你听不见……”
他的声音还未落下,身子被绊倒不受控制向前倒,茶壶里的水洒出来大半,直直全洒在孟婉瑜捂着耳朵的手和衣裙ำ上。
小伙计身子倒地,茶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心放在戏台上的看客这才慢慢转过身,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小伙计一看刚刚将脚伸出的客人是个身形高大的莽汉。
莽汉看戏的兴致被打扰,现在正一脸煞气,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又转头看另一边的孟婉瑜还是个小姑娘,看样子还是独身一人出来的。
随即起身趾高气昂指着她:“我说你这个小姑娘怎么回事,让你把脚收一收,让让路,你捂着耳朵做什么,来酒楼ä看戏你还捂着耳朵,咋那么เ矫情呢?”
茶水虽然不是很烫,可她肌肤实在娇嫩,露在外面的手腕被烫的通红。
饶是如此她也不没有出声,因为自己确实捂着耳朵,确实理亏。
但听小伙计连被绊倒也要算在自己头上,小姑娘有些委屈。
现在身旁้一堆的人都转身看着自己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像在无声的指责她打扰了他们看戏。
“我没有伸脚拌你,是他……”
虽然她捂着耳朵,眼睛却是看的清楚,明明是旁边那个绿衣大汉伸的脚๐。
“哎,我说你这个小姑娘,看着挺老实的额,怎么竟说假话呢!这伙计都说是你拌倒的他,你还不承认。”
绿衣大汉看婉瑜指着自己,打断ษ她的话粗声大吼道。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假话连篇……”
“长得到เ是清秀……”
“这你们就不懂ฦ了,越是好看的姑娘越会骗人……”
“哈哈哈哈哈……”
一楼大半看客都注意到了这边,都对着婉瑜指指点点,七嘴八舌。
被打碎的紫砂茶壶虽然不值钱,若是赔新า的,也要几两银子。
小伙计不想赔,绿衣大汉又不好惹,他只好打定主意咬紧ู孟婉瑜不放。
被众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孟婉瑜心里虽着急,还是倔强解释着:“真不是我绊倒你的,明明是他。”
绿衣大汉见婉瑜指着自己,连忙急声:“哎,我说你个小姑娘小小年纪怎么就不说句实话,你要再胡说,我可不客气了。”
说着他作势撸了撸袖子。
“就是小姑娘不学好,以后怕是嫁谁,谁倒霉。”
人群里有人附和道。
“看她说谎时可怜巴巴的样子,估计以后嫁人生了孩子是隔壁老王的,她相公都不知情呐!”
此话一出,一屋子看客顿时哄堂大笑。
孟婉瑜急红了眼,小姑娘双手不安的放在身前,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一群成年人。
或胡说八道或扭曲事实,或嬉笑附和的嘴脸,孟婉瑜眼里带着不服的倔强与莫大愤怒。
“这满口谎言,不要脸皮的小姑娘是谁家的,赶紧出来赔银子,别以为ฦ大人躲着不出来就没事了。”
绿衣大汉转身冲着一屋子的看客叫嚷着。
绿衣大汉一连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