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卞雨理智全无,“啊……啊好胀……好重啊……你、你慢点……慢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卞雨回头,原来是她们化学专业的袁老师。
汪节一被她紧窄的穴搅得很爽,仰起脖ๆ子嘶了一声,更加用力的挞伐着她的小穴。
汪节一的手指抽动的越来越快,欲望的潮水一点点漫上来。
汪节一喝了酒,小醉酩酊的,起身往厕所走,随手把女娃娃丢â在脚垫那里。
卞雨握紧ู了手上的耳环,她以为ฦ不在了,吓死了,在宿舍寻了—通找不到เ,想着会不会放在他家,结果急急忙忙就来了,在床头柜上看见阿姨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在上面了。
人生气就容易口不择言,“汪节一,你是不是没爸没妈呀我都说我要回家了”
卞雨觉得她不该坐在这里,无意间听见她们的窃窃私语,女生讨论起男人的性能力来,可一点都不含蓄,简直就是辣耳朵
两人要是被来往的同学看见,她就不用再在学校呆下去了。
笔帽被甩在茶几上。
汪节一扯起嘴角,冰冷自嘲的笑容扩大,“你想过没有?你可曾这样笑着跟我说过一句话?哪怕一句?”
汪节一搂着卞雨随意走进了一家女装店,卞雨靠在他的怀里,微微喘息,他说,“都来了,不看看?”
汪节一扶着卞雨,让她不至于无力滑在地上,邪肆的声音喷在她的耳廓边,“淫水超过二分之一就能把试管抽出来哦。”
卞雨的背撞上了实验桌的桌沿,汪节一猛然贴近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自己的胸膛和实验桌之间。
卞雨刚拿出玻璃棒,汪节一已经穿过摆放整齐的实验桌来到了她的身边,顺势接过她手里的玻璃棒,帮着摆放,他问,“就你一个人?”
早ຉ餐是汪节一家里的阿姨ถ帮忙做的,刚刚她坐在餐桌边,帮忙的阿姨看了她几眼,明明是那种很正常的眼神,却让她浑身不自在。
汪节一叹了口气,棉签沾了点药膏,细细轻轻的拂过她的伤处,“痛的话,可以和我说。”
卞雨躺在床上细细密密的喘息,垂眸就能看见自己奶子正被汪节一的手抓着,颇有耐心的揉弄,乳肉饱满,他的一手都抓不住,在他的手间的,随意捏出不知名的形状。
“卞雨,你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哦。”舞队经理朝她走了过来,她指了指旁边,“先坐坐,休息一下。”
汪节一除下她的内裤,一手掰开她的小穴,阴唇被他的两指撑开,那ว里还湿哒哒,残存着昨晚不少的精液ຂ和淫水。
就冲汪节一这结实性感的手臂,接吻时专注盯着对方的神情,她一个ฐ局外人看着都要溺毙了他的眼神里面。
卞雨的下巴被他捏住,他微微用力,她便张开了小口,他说,“还没口过男人吧?凡事总有第一次。”
汪节一坐在车里,喝了口水,略微散去嘴里劣质的酒味,车窗外是一片流光溢彩的背景,他摁亮了手机,屏幕上没有卞雨的信息。
这时候,楼道传到脚步声,像是两个女人。
汪节一一手往下,掰开了她紧紧拢上的双腿,捞起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光洁精致的大腿,惹得他掐了又掐,裙摆被提起,阴影间便是她的私密处,正被内裤ไ紧紧裹着。
“听说有些小孩能把大人克死。”
小月亮见zoe哥哥没什么เ反应,也习惯了他偶尔这个ฐ样子了,没说什么,小手收了回来。
汪成的语气带着些恳求的意味,“节一呀,今年你生日,我们庆祝一下好不好?”
汪节一的手指抚弄着她口水沾湿的红唇,声音温柔动听,“乖乖的,不要去见别ี的男人。”
耍了姓汪的一顿ู,真是很开心呀~
他的话刚说完,余光就看见汪节一的球杆被他甩了出去,他走了。
瘦了点,整个人像是弱不扶风的杨柳,随时被风吹走。
汪节一押着卞雨,粗长的欲望大力的撞击着她脆弱柔韧的穴儿,又软又媚,他昂起头来,又是几下大力的抽送。
“价高者得吗?”
滴滴答答的泄在了象牙白地柔软缎面上……
原来,绝望、无助是这种感觉。
冒着热气的煎æ牛排,配合着精致的碟头,被放到了长餐桌上,汪节一走去了车库拿红酒。
卞雨低了声音,像是恳求,“求求你,汪节一。”
卞雨在房间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一是感叹自己还留แ着一条小命,二是觉得比起她以前在舞房里面通宵练舞、排练的程度,简直小巫见大巫。
没想到เ,汪节一把中指和食指塞进她的嘴里,两ä指扯着她的舌头,勾弄出一大堆口水,呜呜掉下的眼泪也顺着张开的小嘴流进了口腔。
这、这、这……
汪节一正在装碟子的时候,就看见卞雨从二楼下来了,身上披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卞雨眼角带泪,哭的可怜兮兮的,“不要……节一……”
柔若无骨的水蛇腰,轻轻扭动,奶子也随着身体轻晃,带着插进小穴里头的肉棒,前前后后的扭,粗硕的龟头在小穴内横冲直撞,不时刮擦到敏感的花心。
什么เ都好,他的手指,他的肉棒,只要能放进去让她解痒,狠狠的操她的小逼就行。
对面的男人嗯了一声,却没有了下文。
“你有病吧,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