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慢点……”梁珂顷吱唔着求饶。
而她整个人亦被甬道里那如铁ກ棍般的硬物牢牢定住,完全动弹不得,也疼得微张开唇却喊不出一丝声响,失声地任由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丝绸床单上。
很快她便感觉到穴内的温度开始上升,除了疼痛感,更显著的,是火烧火燎的瘙痒。
“我刚ธ刚可是摸到了你的确不是处女。”安猷也挑眉接茬道。
试探性地用中ณ指继续往花穴深处探,干涩的甬道被蛮横撑开的瞬间就开始有淫液溢出,敏感的淫荡程度令人咋舌。
第二次喷射在梁珂顷体内时,梁珂顷ั也为ฦ安猷也送去了第四五六次的潮吹。
安猷也爽得全身冒汗,特别是那从来都没体验过如此紧致感的肉棒,即使开始疲软,还是维持了一定硬度的在梁珂顷ั体内弹跳着。
梁珂顷被尺寸明显不合,当然她跟谁都尺寸不合,的肉棒填塞着,闭着眼都能感受到肉棒上交错的青筋刮擦着自己的肉壁。
安猷也双腿夹着梁珂顷ั的双腿,抱着梁珂顷面对面地侧躺着,说:“不如,做我的情妇。”
梁珂顷觉得现在人还在案板上并不适合谈正事,轻声回答:“能先拔出去吗,太疼了。”
即便高潮了无数次,只要不再进行活塞运动,她的穴就恢复到完全承受不了任何男子的肉棒。
“不行,他说他今晚要在这么舒服的蚌肉里睡觉,不然就要起床了。
你知道起床是什么เ意思吧?”
安猷也邪笑着问,双手也再度开始在梁珂顷ั身上兴风作浪。
梁珂顷真的很想抓住那对淫秽的双手,但她现在实在是痛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妥协:“那快睡吧,睡吧,我快死了。”
说完她真的立马闭上眼睛开始装死。
安猷也抱着梁珂顷翻了个身,一个动作,就让梁珂顷抿紧唇才能忍住差ๆ点溢出的痛呼。
叮,安猷也握着遥控将窗帘和灯尽数关上,再翻了个身,也没管开始有挺立倾向的肉棒,摸了摸梁珂顷ั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闭眼睡觉。
梁珂顷ั又痛又累็,睡得非常不好。整个晚上除了痛醒的煎熬,就是又痛又累到失去意识的昏睡。
然而她也早有心理准备,第二天,一定会被肏醒。
第三次潮吹后,安猷也抬起梁珂顷ั的腿正准备换侧姿ู进入,他的手机铃声救了梁珂顷。
梁珂顷ั松了口大气地瘫在床上,穴口因为一晚上的贯穿和几秒前的硬塞活动,只能以边吐液ຂ体边闭合的缓慢速度慢慢自我修整。
被折磨到视死如归的梁珂顷ั根本无心听安猷也说了些什么,整个世界只有自己虚脱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安猷也走到床边轻轻摸了摸梁珂顷ั的蛋肌脸颊,又啵了啵她被自己咬的血红娇艳的嘴唇,说:“虽然我很想把你肏死在床上,不过还是只能下次了,你电话号码?”
梁珂顷ั淡淡地注视着安猷也报出自己的号码,安猷也拨通,听到เ打通后,挂断,说:“我的私人号码。
这间酒店是我的,你随便睡到几点,最好能睡到晚上等我回来我们继续。
不过如果你提前醒了,整理好了给我打电话。
我们,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