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空降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对于顾家没有多少感情,但是对于嫂嫂却是因为春光一泄而生了点点暧昧。男ç人的根与男人的心之间有一根筋连着,这点暧昧自然便会化成情感。
马二说,“当时老子正爬在一个ฐ粉头的肚皮上,窗外突然飞来一只鸟,那鸟忒他娘的气人,竟然隔的老远拉了泡屎,颜色是青的,不偏不倚,刚ธ好落在老子的额头上。当时老子的兴头就没了,出门又偏巧遇上老妈子问我粉楼该挂啥牌子好。老子当时正骂那只死鸟,便顺ิ口说了一句,‘三月青屎’……”
“老师,你还好么?”这番惊呼,一堆人被吓得不浅,马二惊魂未定的问道。
顾家脂ฦ粉铺里,上官青娥兀自还在问着一些关于刘秀姑前来滋事的细枝末节。小四一直冷眼旁观,看得久了越觉得曲柄源这个老家伙有问题,往往在关键问题上他就开始闪烁其词、言不达意。
小厮躬起身子,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回曲掌柜的话,少夫人还没来。”
泼妇,骂我便也得了,竟然扯上上官嫂嫂,这番定然饶你不得。自与上官青娥生了那不明不白的情愫之后,小四心里便起了袒护之情,此时听见刘秀姑当着众人的面诋毁嫂嫂,他的心中怒气丛生。
小四心里骤然浮现起一幅暧昧的画面……我日,难道真被顾安那ว厮言中了,我想跟自家嫂嫂之间摩擦出一点火花?呸呸呸!我怎么能ม有这种禽兽的想法……
“玉儿……”顾老夫人骤然换了称呼,仿佛慈母一般地看着如玉,“你是不是也恨我?”
好不容易等到晚膳过去,那ว马二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不过如玉还是瞅了个机会将顾安揪了出来。
“马公子,还请稍坐片刻๑,我已经唤了人去后院找我那不屑的儿子,估计就快来了。如玉,你去看看,小四儿在作甚,这般迟缓?”顾老夫人对着身边一个清秀的丫鬟吩咐道。在外人面前,她却不叫傻四儿。
“马二?”想起那ว个满脸毛的痞子,小四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他来干什么?”
“这……这是正……正常现……现象。哈喇子不……不能……天……天流,一……一个ฐ……个月有几天就……就足……足够了。否……否则……对……对身体不……不好……”
只不过让小四疑ທ惑的是,搜遍傻子的记忆,竟然找不到他落入水井的原因。傻子天生畏水,在他的记忆中那ว口供牲畜饮用的水井一直是他最畏惧的地方,从前连靠近的记录都没有,可是那一天他不止靠近了,而且还莫名其妙的落了进去。这问题比秦始皇的墓地所在还要神秘、还要扑朔迷离。令人费解。
顾安连忙笑容可掬地点头,“谢谢四哥,我一定管好我的嘴。现在咱进去吧。”说着他拉着小四往侧边走去。
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通常是没有免疫力的,一听到小花,顾安的眼神骤然迷离起来,“当然希望了,我希望他能ม为我开枝散叶,生好多好多的娃娃ใ……”
马健翻手将手中的蚕豆扔了出去,然后摇手一指一个大汉,“开碗,排豆。”
小四伸手拦住噤若寒蝉的顾安的话头,这种表面的痞子大多都是银样蜡枪头,内里其实空空如也,一点也不可怕。
旁边的赌台都空了,此时五个彪形大汉也全都拥到เ了这一张赌台上。
“顾——难道先祖就是现在的顾ุ家人?”小四摇摇头,脑แ子里还是有些迷糊,自井上爬起来以后,他没有遗失一点前世的记忆,然而奇怪地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记忆也是一点没有遗失。一个人同时拥有两段记忆,这就好比本来是一条单车道却突然跑上了两辆车一样,肯定少不了磕磕碰碰。所以这一个月以来,他只要一思考问题,两段记忆便会同时跑出来,然后相互挤压。头自然也就会痛起来。
这次是真的结巴,他的舌头上最少被烫出三个大泡。
“嫂嫂,夜深了怎地不休息?”木棒脱手,米酒带来的晕迷再次浮ด上心头。
“呵呵,你这损家,原来也有害怕的时候么?”上官青娥出现在门口,月光落在她如雪的颈项上,晕光点点。
“咳!”小四咳嗽ณ一声,被心仪的女人看作胆小之人,这可不是好事。不过小四的脸皮曾淬过太上老君的三昧炉火,这点抗击打能力却是有的,“嫂嫂,我的心也不过一坨血肉外加一点热度而已,怎地就不能害怕了?若我这颗心是石头做的,又岂能ม知道人间情暖?”
上官青娥轻扬眉头,腰肢轻扭,莲步款款,“损家,什么เ曲理儿到了你嘴里却都能捋直,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得这些的,以前怎地都未曾觉?”
一番埋怨,一缕缠绵,小四的头更加晕乎起来,只待傻傻乐着。
“别站着了,白日里已请示了婆婆,对你的惩罚也该完了,今夜你便搬回原来的屋子。”上官青娥转身娇嗔一声,“我已经吩咐小花重新整理过了,你只管住便是。”
“有劳嫂嫂了!”对于住在哪里其实都无所谓,柴草堆上闭眼也是一夜,暖床上闭眼亦能见到天明。有所谓的是玉人的心意,上官嫂嫂竟然向顾老夫人请了自己้的寓所,这番情是小四该当领的。
上官青娥低头轻笑,“小叔多礼了,你为了商铺的事奔走,理当有个报答。”
小四仗着晕酒,忘记了叔嫂之别,上前一步,**的气息扑在上官青娥的脸上,“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