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玉樱眼前一黑,后背又靠上潮湿的床榻,双腿被再次大大分开,凶猛的男ç人挤进来,压上她柔软的小身子,火热的巨เ物隔着亵裤抵着腿心,滚烫的大手一左一右揉上双乳,唇舌也冲进小嘴里乱亲,炽热的呼吸如一簇簇火苗落在脸上。
玉樱不知怎的,一听到“被插”两个ฐ字,花穴里好像又涌出一股热液,迷离的目光也不住地瞥向他的胯间。
她的小裤早就被扯下了,下面正裸着让他舔。
“玉樱格格!您行行好,留แ步吧!”喜贵一脸苦瓜相。
康宁比她大一岁,也是这一届的秀女,身姿容貌自是不在话下,优雅妩媚,如同夏夜的蔷薇,对比之下,玉樱则像是一朵小茉莉。
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他尝到甜头,不然也对不起自己这些天为他流的泪!
他轻手轻脚地摸过去,见到那具娇娇็软软的身子正背对着他躺着,心头一热,一下就跳上去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同时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箍住她的腰身和双臂,头也不停地往她颈间钻,鼻尖与薄唇若即若离地在她的玉肤间流离。
她背着嬷嬷们使劲擦了擦手心,还想擦眼中的泪,可她一直强忍着,视线早就模糊了,眼眶中ณ摇摇欲坠的泪珠也重如千金似的,她就快坚持不住了。
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想知道,偏偏被他哄着,不知怎么เ就稀里糊涂地定下了之后见面的时间地点。
他像没听到她说的惊天炸弹似的。
他是因为ฦ刚才听了她的话,才跟她一样的难受吗?
她别开目光,不再看他的脸。
她上个月刚随佟佳氏从盛京回来,因为她今年已经十四岁,到了参加选秀的年纪,不得不回京。
不过,嬷嬷们说她是高门贵女,应自持身份,不可专房独宠,若身子不便,也该让夫君到其他妾室那里,借以体现自己的贤惠,这么说,此法不用也罢。
玉樱当时都听进了心里,暗暗记下,想着以后便按嬷嬷们说的做,绝不给男ç人含阳。
然而她现在躺在胤祥的床上被他宠爱着,感受着他热情的肉棒,再想到嬷嬷们的话只觉得心里发酸。
她才不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呢,即使身子不便承欢,她也不要他去别的女人那儿。
不要。
这么一想,玉樱瞬间对那根欺负着她的阳物充满了占有欲,她甚至有些后悔之前给胤祥下套,不许他插进来。
这根坏东西只可以疼她。
“呜哥哥”她娇娇地抬起身,跟胤祥要抱抱,却是自顾自地委屈起来。
胤祥正拿着他的蘑菇头去蹭玉樱那颗红肿的小珠,亵玩着这被他从小宠到大的小美人,不知给他带来了多少快感。
“哦……宝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恋恋不舍地停下淫邪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捧着娇人儿亲吻。
玉樱也不清楚他都在自己腿间作弄些什么,只知道方才还又刺激又舒服,现在那ว根东西却好像没了动作,只是硬梆梆地顶在那ว儿,但腿心却好空,好想被填满。
她撒娇็式地扭了扭,身下又吐出来一股水儿,全浇在了肿大的阳具上。
胤祥后背一阵发麻。
怀里的小美人儿还挺着奶儿往自己้怀里钻,柔嫩的肌肤紧贴着铁壁似的胸膛,磨蹭。
“疼疼玉樱。”小宝贝说。
“你这个小东西,又乱ກ撒娇哦……”胤祥受不了了。
如果能干她,他一定先拿鸡巴๒塞进她的小嘴儿,射给她,让她含着阳精,再也说不出勾引他的话来。
一定要哄她给自己舔棒。
可惜两人都不知道彼此的想法,偏偏一个想让另一个ฐ舔棒,而另一个ฐ又对舔棒好奇不已,心里早ຉ就旖旎一片。
“哪有。”玉樱嗲着声音反驳。
殊不知她现在就开始未雨绸缪,无师自通就会邀宠了。
她如一滩春水似的挂在胤祥身上,娇哼浪ฐ叫,显然是发情了。
她抬起一双媚眼,水汪汪地看着额上青筋暴起的男ç人,无声问道:你怎么还不来疼我呀?
这一副清纯媚态,引人垂怜的模样,没有哪个ฐ男人受得了。
胤祥闭了闭眼,差ๆ点射了。
他本就忍了一天,原想怜惜她,慢慢调教,可小美人却不知何故突然发骚,他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怒火。
他清纯得像白纸一样的宝贝,先是被一群老妇教会了男ç女之事,但这毕竟是他没把握住机会,失了先机,他可以不计较,但她现在竟还变得这么会勾引男人了?!
半月前,她还是一个以为ฦ兄妹之间亲亲抱抱是常态的傻白甜,若说没人引导,她现在岂能变得这般娇媚?!
该死的,谁他妈又抢了他的机会。
男人的占有欲强烈的可怕。
他的宝贝只能他来教,只有他才能让她从懵懂少女变成日日都要吃精的淫物。
“乖宝贝,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发浪的?”
他无视了身下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๒,向后一靠,慵懒地躺坐在床上,欣赏着面露忐忑的小美人玉体横陈,嘴里虽然喊着“宝贝”,语气却充满危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