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恩泰点头,“也就是说你的这些特殊的才能,被植入在你大脑中的芯片扩大了。”
“不需要彻底追查一下吗?”杜子规握着方向盘,问道。
聂苏抬起头,感激地笑了笑,突然——“别动!”她低低地叫了一声,顺手抓住了杜子规的手腕把他拽到了自己身边。
恩泰家的书房里。
“聂苏同学,我是你的老师,请你对我保持尊重!张义แ根同学,请你和聂苏同学的家长好好说说刚才生了什么事儿?”老师也气愤了。
的确,此时的道根本没有恩泰欣赏绿植的闲情逸致,他正在工ื作室庞大的藏书信息室里面,手里捧着书,身边放上一支笔,他一页一页ษ快地翻动着书,时不时停下来在书上做些标记,更正了好多错别字和历史性错误。
一个连环杀人的案件又结束了,忙碌的生活仿佛又回归了平静。
“子规,你可能需要过来一下。”
“我的孩子们都叫我‘龙夫人’,你也可以这么叫。”珠帘后的声音明显柔和了许多,似乎ๆ龙夫人也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人。对于那ว些一看见自己就双腿软的人们,龙夫人总是不屑一顾的,她只喜欢和有胆量的人沟通。
“你们是谁?”老人用空余的那ว只手又拔出了一支枪,指着三个ฐ人,问道。
“怎么,还在想转学的事儿?”老人出声问道。
三个人一边问好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这些警察局里的高手:那ว个ฐ叫宋长璇的女警察,长着的棕色长,在脑袋后面盘起了一个髻,几缕弯曲的刘ถ海ร散落在额头,衬托出了同样有些棕色的眼睛和浓密的睫毛。她的鼻子很直,在鼻尖的地方有些向上翘,然后就是很湿润的樱桃小口——杜子规不知道她是不是化妆了,但是在他看来,宋长璇和那些大街上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儿相比,只能ม说是有过之ใ而无不及。再看看那个叫陈少伦的警察——
“我们现在来给凶手做个ฐ描述吧,看看他最可能去的地方,然后我们慢慢缩小包围圈。”杜子规看见了道听着恩泰介绍芯片的时候一脸茫然的表情,笑了,他把一本《现代汉语词典》递给了还在愣神儿的道。
“我……”
“真的可以造出一个ฐ活生生的人吗?”杜子规还是不敢相信,“恩泰,再怎么说那也是巫ใ医啊……你就真的相信?”
“我和雅楠两ä个人本来正在练功房练习基本功,我们计划锻炼完然后再排练一遍明天的表演就去吃饭的,没想到……”那个新疆女孩儿的灵魂这样说道。
“子规,怎么เ了?”恩泰转头看着杜子规。
“我想……我……我们能ม够理解你了……”恩泰向着那痛哭失声的灵魂点了点头,但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但是你要明白,你有愤怒、你觉得不公平,这些都是你的想法,你不能够强加于别人身上。你有生存的权力,别人也不比你少,你不能够因为ฦ这样的事就杀人。人的生命是无价的,我们谁都找不到เ理由á去践踏别ี人的生命。即使你是一个很……很有远大理想的人……”
“嗯……”道更不敢抬头了,低着头穿过了停车场的车辆们,径直走向了恩泰的那辆大后方视野的cນ3o。
“是的,谢谢您的教诲!”s恭恭敬敬地鞠躬。
工ื作室里,恩泰无聊地用手指挤着一张泡沫包装ณ纸,出了单调的“啪啪”声。而杜子规则ท在一边专心致志地摆弄着一个五阶魔方。可怜兮兮的、缩在角落里面的道,身边放着一盒纸巾,正在那里看着一本厚厚的大书——《专业人员案宗撰写教程》。这几天天气突然反寒,本来身体就不灵的道更是被重感冒缠身,鼻子已经擦红了,好在有恩泰和杜子规每天定时定点的热水加感冒药,还有杜小雨亲手织的围巾,才让道这个可怜鬼能够这么เ安静地坐在角落里面学习撰写案宗:不用骈文形式,不用诗歌形式,字要横着写,要用专业术语,坚持做到图文并茂……道从第一天进入工作组就为写案宗而头痛,每次要写案宗的时候只能眼泪汪汪地咬毛笔屁股,然后看着杜子规和恩泰潇洒地从打印机里面取出一张一张又一张的散着油墨味儿的热气腾腾的纸——我也要学习那ว个ฐ叫“电å脑แ”的东西!道在心中无数次大喊着。
“您不用担心!瞿然在学校聪明乖巧,非常讨老师和同学们的喜欢!”陈爽言不由衷地说,“其实我这次过来也就是了解一下家里的状况……”
“我真的没有欺负她!真的!本来想把道送给她的那ว个大熊给抢走当枕头的,结果也没舍得!”恩泰一脸无辜地坚持着。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一片安静——凶手找到了!凶手竟然就是——
你们找吧,找吧,你们所受的培训和教育,也恰恰教会了我如何杀人之ใ后保护自己้,销毁证据。
中等大小的盒子打开了,是一个稍小的盒子。
“啪!”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头和一个手掌的红色印记,瞿然出手了。
“做得好,初ม暖!”长璇微笑,“那据你所知,他去电å视台想要干什么?”
杜子规和道顿时哑然失笑——“少儿不宜”?对恩泰以“少儿不宜”为理由?这种无厘头的理由也只有小池这样的小丫头才能ม想得出来,不过对于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几百年的恩泰,小池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想到这里,两个人禁不住又是一阵狂笑。
从背影看一老一小两个ฐ人并排站立在一起,也仰着头,看着天上的烟火。老人的背影透出的是洒脱与自然,但是不知怎么的总是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