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
听我这样一说,他赶紧ู闭紧了它的嘴巴。
“你在跟我打招呼吗?”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用双手托起了它。
爷爷也说,“这丫头已经会走路和说话了,你们喝一点没事的。”
奶奶摇头,“不会吧,这丫头连活蛇都抓,还会怕一条死蛇不成?”
“好了,她不说就算了,楠京,咱们看一样东西好不好?”爷爷一边说就一边把我抱了起来,走到了姐姐的床边。
那总得试试呀,咱们也不能让天京老哭不是?妈妈说。
“我们等会吃。”有一个工人回头对他说。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站起来抓住它的,我感觉那并不是我的大脑在支配我,反正等妈妈从厨房出来看我时,那东西已经缠绕在我的脖子上和胳ฑ膊上了。
老人并不就此罢休,她用她那根拐杖指着我,话里带着威胁的味道。她说我爸妈要是不听大家劝,将来会后悔,她说她活了九十岁,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事情,她说我这个怪孩子我爸妈绝不能养,一定要赶快丟掉我,让我自生自灭。
奶奶之ใ所以会这么เ说,是因为ฦ在我上面,妈妈已在两ä年前生了一个女孩,也就是说我有个我大两岁的姐姐,姐姐被爸爸给取名为天京,是大城市天津的谐音。
“院子的门给换回原来的吧。”爷爷说。
爸爸问,“为什么?”
“你封的这大门不是咱家的院门,而是那丫头的心门。”爷爷说。
“心门?”
“我看这丫头天生就是玩蛇的料,你没换门之时,她不是还好好得吗?是你封完门后,她才又恢复到从前了,这丫头实在是太怪了,太怪了,怪的让人无法想象,赶快把门换过来吧,现在还来得及的。”
“知道了。”
原来那ว扇门就堆放在院子角落里,爷爷和爸爸合力把它给抬了出来。
没一会儿,院门又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然而我还是不能ม说话和走路。
我有心门吗?我的心门是因谁才会重新า开启呢?我不知道。我带着这个疑ທ问继续仰望着天空。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
我每天仍是老样子,傻傻地坐在木盆里仰头看着天空。
我那清澈无邪ิ的眼睛里仍充满了期待。
时间到了不得1้985年6๔月底,夏日的午后,阳光很强,院子外一个人也没有,奶奶也把我给弄到屋子里来了。
知了在院子外的槐树上一个劲地叫着,我觉得很吵。
妈妈出去找木柴准备做午饭,奶奶见我在撕几张以前的大字报,于是她说她要去房间里找个ฐ线团,好为ฦ我改件衣服。
我没有一件新衣服,我知道我所穿的衣服都是姐姐穿过的,妈妈是不管我穿姐姐的那ว些旧衣服是不是合身,尺码合不合,总之只要是姐姐不穿了的衣服,她都往奶奶房里一放,妈妈她说只要我有衣服穿就行了,大就大点吧。
奶奶说她现在要给我改一件裙子。
姐姐长得胖乎乎,不但小脸有肉,身体也比我结实很多。
而我,估计是从小吃素,又没有怎么锻炼的关系,身子就显得格外单薄,奶奶曾笑言,说一股小风就能把我给吹倒。
姐姐头发黑而长,而我头发是黄又稀。
奶奶说这条花裙子因为妈妈是照姐姐的身材来买的,我穿长度倒是适合,但腰这个ฐ部位因为我瘦的关系,所以就显得空了很多,于是奶奶说要给我把裙ำ腰那一段改一下。
我把大字报都撕成了碎纸片,然后呆呆地坐着。
我感觉我的心被扎了一下,很疼,这时我又听到外面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于是我站了起来,望外面走去。
捞蛇
院子外面并没有人,但我却还是听见有个很低沉的声音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无法抗拒,我寻着声音的方向往前走。
当我走到เ村口池塘边时,那声音就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