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副很凶地眼神看着我,那样子简直恨不得把我给一口吃下去。
我点头,“是的,爸爸,行不行呢?爸爸,行不行?”我满怀希望地看着爸爸。
我到底该做什么呢?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我还该干些什么เ呢?
它把头低下了。
奶奶摸了一下我的头说,“乖丫头!”
妈妈一见我,就阴沉着脸对我命令说,“把这家伙给我。”
期待明天会更好,不,不是,期待明天自己又会走路和说话,不,不是,又不是,谁能告诉我答案呢?
爸爸用眼瞪着我,大喝,“你一边去。”
“跟你说话你怎么เ不听呢?”
“你不动就表示你同意了,谁让你是青色的呢。”
姐姐只吃了一小碗排骨汤拌饭,就下桌去玩了。
爷爷指着那死蛇对我说,“打死了它会流血的,你看它身上一点血都没有是不是?它又没有外伤?肯定是生病死的。”
“快把我放下!”我又说了一句。
奶奶叹气,那丫头不会走路和说话,我眼神又不好,还是我带天京吧。
他很生气地说,“你才没洗澡呢?”话音刚落,他又紧锁着眉头说,“怎么我的两腿也痒起来了啊?”
他们回来也同样惊呆了。
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我还是老样子,很多时候都是傻傻地坐在小木盆里,仰望着屋顶。
女孩,在我们村里,喜欢的话呼为姑娘,客气一点的呼为丫ฑ头,不客气的呼为丫头片子。而男ç孩,在我们村里,呼状元或者学生,被认为是天生读书的料。
“爸爸,你去捡两个石头来,不需要很大的。”我对爸爸吩咐说。
爸爸就在路边捡了两个ฐ跟他拳头差ๆ不多的石头拿在了手里。
“要石头做什么เ?”他问。
对于爸爸而言,我说的话实在是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当下一个闪电出现的时候,你用石头把那两个蛋砸破。”
爸爸点点头,“然后呢?”
我摇头,“没有然后,你要轻轻砸哟!”
“这蛇不会咬人吧?”
“不会的,你把蛋砸破后就退回来。”
爸爸蹲在那两颗蛋面前,一手举一个石头,一道闪电出现,爸爸就用双手握的石头把那两颗蛋同时砸破了。
蛋被爸爸砸破后,流出了一滩白色的水,然后就从里面爬出两条像筷子一样大小的小蛇来了,小蛇是黑色的,浑身湿漉漉的。
“爸爸,你退后,退后。”我说。
爸爸听我的话赶紧退后了,他退到我跟前,蹲下身来又重新背起了我。
那两条大白蛇异常迅速地向那两ä条小蛇游了过来,然后它们张开嘴巴,各咬着一条小蛇往前游去。
“这两条白蛇这是要去哪儿?”爸爸一脸不解地问我。
“去它们该去的地方,它们是使者。”我说。
“什么意思?使者?”爸爸还是疑惑不解。
我字正腔圆地解释道,“那两条小蛇以后有可能会是这里的大蟒,白蛇是要带它们去见现在的大蟒,爸爸,你知道吗?等它们见到大蟒以后,那条大蟒就要死了。”
爸爸显得更不明白了,“为什么?”
“一山不容二虎,一谷自然也不容三蟒,大蟒会死的,那两条小蛇在长大的过程中,也会要死去一只的。”
爸爸点头,“爸爸懂ฦ了,那你的腿要何时恢复知觉呢?”
“等最厉害的闪电霹死大蟒后就会好。”我说。
爸爸闻言,一脸担心地看着我,“大蟒可以躲在洞里不出来,闪电å打不到它的。”
“不,它会出来的,这是它的劫数,我上次见过那大蟒,它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了。”我肯定地说。
爸爸若有所悟地看着我。
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跟爸爸说这么多,我甚至觉得那ว不是我说的话,这些话是我心里的另一个声音说的。
这个声音似乎潜伏在我的内心深处,每当有关于蛇的事,它都会在心里对我说话,它控制着我的思想,我的行动,甚至我的灵魂,我的脑แ子得听它的话,而我的心也得听它的话。
上天在创造我时,给了我一个身体,给了我一颗心,给了我一个灵魂,我的身体是我的,但我的灵魂和心却似乎不是我的。
爸爸把我背回了家,回到家他什么也没有说。
爸爸不说,爷爷奶奶也就没有开口问。
不久,下了一场大雨,到了晚上,电闪雷鸣,爷爷奶奶都被惊醒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天气很好,我早ຉ早地就起床了。
看见我又会走路,爷爷奶奶吃惊地看着我,爸爸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走了出去。
我知道爸爸会想起我说的话的。
妈妈和姐姐在外婆家住着,还未回来。
对于外公和外婆,我是陌生的,我不知外婆家的门是往哪个方向开,也不知她家的树是往哪里栽,更不知他们长得什么模样。
奶奶告诉我,在我出生后,爸爸给外婆报了信的,但外婆外公没有来。
准确性地说,是打我出生以来,外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