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了你
“你一下班就来陪我,你不用看专业书吗?”
我点点头:“是的,您坐下说吧。”
妈妈因此连续几晚上都没有睡觉,妈妈原来只白天烧三遍香,现在夜里也要烧三遍,家里便整日都弥漫着香火味道。
她摇头说不坐。
我和爸爸到时,他家的院子里聚集着很多人。
云稀不说话,轻轻拥住了我。
“贤稀哥,你看我今天的裙子漂亮吗?”顺心说完轻轻一笑,眸子中ณ流动着像水一般的笑意,如湖水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我又点点头。
是我的***才导致了今天的后果,本来就知道这场爱情会没有结果,一开始就应该拒绝云稀,若当初拒绝了,也就没有今天的选择,更不会如此痛苦。人为何总要事到非解决不可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呢?一想到我即将要在蛇与云稀两者之中做出选择,我的心头就有了无尽的无奈。我觉得好无奈,好无奈,怪谁呢?只能怪自己,千思万想,百次思考,我只能逃,逃,我的命运就是注定要一次又一次地选择逃离。然而我这一次逃离将会让云稀受到เ很大伤害,一想到这里,心头就不由自主痛起来。
这天傍晚,有个电话打到เ花店里,那ว端说话的是贤稀的妈妈任雪。
曾末冬开口说:“我们打算把他葬在这里,我弟弟是死在你姐姐坟前,当然他得葬在这里。”
“你不承认没关系,你妈你爸承认就好。”曾末寒说完又低头看书了。
跪我认了,但云稀跟着与我一起受苦,让我心如刀绞。
听着曾末寒叫我妈为妈,我恶心得想吐:“你嘴巴还挺甜的嘛。”
贤稀把一副昏昏沉沉的顺逆抱上床后,便离开了。
云稀说我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他说他没有一天会忘记我的存在。
云稀也打量着我,眼中闪着亮晶晶的光芒,目光中带着太多莫名的惊奇。“楠京,是你吗?你竟然在这里?”他的视线绊在了我身上,使我受宠若惊,我躲闪了一下他那黑亮的眼睛,然而只一下,我又忽闪了一下我那ว长长的睫毛,并闪回了眼睛,看着他。
我二十一岁了。
有人说,爱到深处即可包容对方的一切,而从曾末寒所说的话和想法来看,他爱我姐姐爱得并不深,若爱得深,有子无子又何妨?
“知道了!”
“我能看见,怎么了?我在门口看得清楚着呢。”
我和顺逆几乎ๆ同时叹气。
“是!你怕吗?”
在县城里,我肯定呆不长久,一旦遇上一个熟人,我想我很快会被我妈给拽回去,那结果我我不敢想象。
“反正我离开这里要比呆在这里好,爸爸,我决定要出去闯一闯,我的命运得我自己来决定,爸爸,你就放我走好不好?爸爸,你不是希望我和姐姐都能去大城市的吗?因为这样,你才给我们取天京和楠京这两个名字,而不是象别家一律用花用草来取名。”
妈妈高声问道:“你听到了没有?”
“发什么愣啊?快睡觉去吧!”妈妈连推带攘地把我弄进姐姐的房间,“明天早晨别ี起早,我做好饭叫你!”
曾末寒似笑非笑:“没话说。”
直到第二天下午,爸爸才回来。
我很想看书,但却没有书看,姐姐中学时候的课本在妈的那口大木箱里,妈妈把箱子给上了锁。
姐姐中学毕业了,她的分数没有上重点高中录取分数线,爸爸的脸拉得好长,他整天都不说话,我听到的只有他的叹息声。
回头望着倚在门上的奶奶,我心里有好多个舍不得,虽舍不得,但我还是得走。
小学毕业考试我考得是全班第二名,第一名是江云稀。
“这孩子,他非缠着他舅奶奶说要来看你,后来实在拗不过,他舅奶奶就带他来了,他看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来看你,后来得知你醒了,他就像个傻子满屋子里跳,请原谅,没有哪个做母亲的会愿意说自己的儿子是傻子,我是被他给弄昏了头,在得知你眼睛失明以后,他哭了很长时间,八岁那年,他爷爷去世,他也没哭这么长时间。他一个劲吵着要来看你,是他舅奶奶骗了他,他才没来,他舅奶奶对他说你冲撞了蛇精,现在要闭关思过,不能见亲人以外的人。”
“校长,我。。。。。。”
爸爸追问我原因,我摇头说不知道。其实原因我知道,但我没有说出来。
“奶奶!你打我呀?”
“丫头,你等着,我这就起床,我带你去找你妈。”
我们走了大概走了有十来步,就听到有人往我们这边跑来的脚步声。
爸爸从院子外面进来了,他两ä手各拿着一瓶葡萄糖注射液。看见我,他手中ณ的注射液掉到了地上,发出“砰叭”地声响,一地地玻璃碎片。“你这孩子,你终于睡醒了,你这孩子。。。。。。”
“我没有跟他说什么话的,校长。”
“那就对不住了。”那人说完就挥刀往爸爸这边走来,另外两人亦持棍向爸爸靠拢。
我还在我们家竹林中找了一条土褐色的蛇,我们这都叫它土蛇,因为它的蛇皮颜色跟泥土很相似,爸爸曾告诉我说土蛇的毒性也很强,比竹叶青的毒只稍稍逊色一点。
“我今年十岁,等过了年就十一岁了,爸爸。”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老师找你去做什么?”
“我看你是在发高烧了,我谢谢你的好意了,我处事自有分寸,你呀,就管好你自己得了。”
“我想问你问题,可以吗?希望你能ม回答我。”
新的学期开始时是正月初十,天气依然冷,我戴着一顶粉红色